“哇!好可愛啊!”夜非語欣喜地接過,好看的杏眼閃着光,說完拿起一塊往嘴裏塞,另一隻手拿了一塊遞到司徒京嘴邊。
正午的陽光趕走了初春的寒冷,在他臉鑲了一層金邊,他的微揚的嘴脣透着好看的光澤。
緩緩地張開嘴,接過她遞過來的喫的。
“晚睡在醫院習慣嗎?”司徒京溫柔的攬過她的肩,隨後輕柔的在她頭揉了揉,“你弟弟現在怎麼樣?”
夜非語調皮的眨了眨眼。
“醫生說弟弟的病目前很穩定,只要找到合適的腎源可以動手術了。”
“是嗎?”司徒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了!你弟弟是什麼血型的?”“嗯。”
“怎麼了?”
“隨便問問而已。”完把她攬在懷裏,嘴脣輕柔的附在她的額頭,“希望你弟弟能早日康復,這樣,你不用這辛苦的睡醫院了。”
夜非語搖搖頭,“不辛苦。”
司徒京沒有說話,一隻手撫她的頭,“如果太辛苦的話,一定不要強撐,再怎樣都不能熬夜知道嗎?你如果倒下,可不行!我每天都會打電話來監督你的。”
“嗯。”夜非語溫順的點點頭。
“對了!你以後想考什麼大學?或者想做什麼工作?”司徒京問道。
夜非語輕笑一聲,“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司徒京沒有說話,低頭若有所思的笑着。
“我其實很想去設計學院,我對服裝設計很感興趣,但是,卻設計學院的話要去離開家很遠的城市,弟弟現在的情況,我很不放心,所以我會選擇市裏的大學。你呢?”夜非語說着手裏的小點心已經被她喫得差不多了。
“那可說好了,如果到時候突然變改變主意的話,我可能會永遠不理你的!”夜非語拍了拍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紙巾擦着手。
“我說過一定會做到。”司徒京的手不自覺的摸到口袋裏順身攜帶的玻璃珠,“對了,你以前也送過月瑾軒玻璃珠?”
夜非語急忙直起身子,立刻解釋道,“那是我以前年少無知,還沒有認識你之前送的,所以,現在那些玻璃珠沒有任何意義,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司徒京笑出聲,用手在她鼻子颳了刮,“我又沒說什麼,你幹麼這麼緊張?”
“我以爲你會很生氣的。”夜非語小心地觀察着司徒京的表情。
“我爲什麼要生氣,我有這麼小心眼嗎?”司徒京攤攤手。
夜非語眼珠子轉了轉,“沒有,當然沒有,司徒京可是這個世界最豁達,最好,最善良的人,怎麼會計較我這點小事呢,是吧?”
司徒京得意的摸摸下巴,“嗯,不過,還是要小小的懲罰一下你。”
“啊!”夜非語癟了癟嘴,“不要吧!你也說過會原諒我的。”
“給我唱首歌,我放過你。”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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