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退了出去,利索的關門。
隨意?
小寧的這句話徹底刺激了夜非語的神經。
她該不會誤會她和歐陽沫是在房間裏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暈!
都怪歐陽沫那傢伙,居然這樣亂說話,她要殺了他!
想到這裏,她狠狠的扭開門栓,把所有的怒火都轉移到雙腳,重重的踩着腳步走了出來。
還坐在沙發笑的曖昧的歐陽沫被她出來的怒火沖天的樣子嚇了一跳。
他用手撐着頭,摸了摸下巴,“我說夜非語小姐,你這樣子,該不會是想弄死我吧!”
她冷笑一聲,飛快的衝到他面前,然後用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
“你不會吧!我剛纔是在幫你誒!你居然這樣恩將仇報!”歐陽沫沒有掙扎任由她掐着,以她的手勁,還不至於會掐死自己,只是會有一點呼吸不暢而已。
“幫我?你還說幫我?”夜非語氣得咬牙切齒,“你要我怎麼跟外婆解釋?叫我的臉往哪擱?”
“我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他們也肯定會闖進來的,到時候帶的人會更多來,你覺得是那時候更丟臉還是剛纔?”歐陽沫冷靜的解釋着。
“不要講這些好聽的話,我不想聽。”夜非語已經氣的殺紅了眼,怎麼能聽得進去他的話。
“你剛纔是不是在你外婆房間外聽到了什麼?”歐陽沫真摯的看着她,漆黑的雙眸閃着複雜的光,嘴角的笑意也慢慢的變得苦澀。
她複雜的掃視了他一下,微微皺了皺眉頭,“你難道知道些什麼?還是,你早知道些什麼?”
歐陽沫苦笑一聲,伸過修長的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後慢慢的把她的手從他的脖子拿了下來。
“既然你這樣問了,不如,我們好好地談一談吧!”歐陽沫眼角依舊帶着笑意,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雙眸閃爍的那種失落又落寞的光。
夜非語一臉審視的看着他,“你難道真的知道什麼?”
她或許忘了,他們家似乎也是跟黑幫掛鉤的,怎麼可能不會知道關於她和她媽媽的事情呢?
“你是不是聽到,你外婆不想你跟司徒京在一起,想撮合我和你?”歐陽沫理了理被夜非語弄亂的浴袍,但是這樣,這件浴袍還是很暴露,面前的深v差不多快到肚子了,若隱若現的胸肌讓夜非語的視線不知道往哪裏看。
“我外婆有這樣跟你說過?”夜非語冷笑,“所以,你纔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在我面前示威?”
“我不是示威?”歐陽沫臉色沉了下來,“而且我也沒有示威吧!”
“哼!”夜非語冷哼一聲,把視線轉移到一旁的牆。“除了這些沒有其他的嗎?”
歐陽沫搖搖頭,“沒有了。”
他看了一眼夜非語,怔了怔,“難道你還知道其他的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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