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忘了,昨晚可是司徒京抱着自己樓的。
想到這裏臉頰頓時滾燙,然後身體僵硬的抱住了司徒京的肩膀,她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鬆地抱住她的腿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
“你說我去剪個短髮怎麼樣?”夜非語隨意的找了個話題。
“剪頭髮?”司徒京頓了頓,然後又繼續的往前走着,“爲什麼要想着剪頭髮?”
“我覺得剪個頭髮會很有個性,而且剪了頭髮之後,整個人看去會清爽很多。”夜非語其實很羨慕雜誌裏面的的雜誌,那種微卷帶着慵懶味道的短髮。
“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是最好看。”司徒京淡淡的說着,“短髮有很多種,你是想剪多短啊?”
夜非語調皮的眨了眨眼,“剪到耳朵處怎麼樣?”
司徒京微微的放緩了腳步,“怎麼會想到要剪頭髮呢?我聽說,女生一般想剪頭髮,是因爲遇到了傷心的事,想因此換個心情,那麼,你現在你也是因爲傷心所以纔想着剪頭髮嗎?”
夜非語搖搖頭,“我只是隨便說說的,這麼長的頭髮突然要剪掉,還真的捨不得呢。”
他鬆了口氣,腳步也隨之放快了一點,“我還以爲你是因爲我剛纔跟你說的事情而傷心呢。”
“我哪有那樣敏感,放心啦!”夜非語好笑的用手捏了捏他的臉。
“小淘氣。”
“嘻嘻.....”
......
兩人來到了披薩餐廳,點了一份大份的牛肉披薩。
很快,熱騰騰的披薩桌了,夜非語嚥了咽口水,伸過手拿起一塊狠狠的咬了一口。
“嗯。”
“等下喫完之後去哪裏玩?”夜非語擡眼問道。
“去瞭望塔怎麼樣?”司徒京說道。
“瞭望塔?哪個瞭望塔?”夜非語問道。
“你不記得了嗎?”司徒京定眼看着她。
夜非語搖搖頭,對這個名字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裏是我對你表白的地方,你這樣忘記了?”司徒京似乎有些傷心。
“啊!”夜非語如夢驚醒,“那裏原來叫做瞭望塔啊?我還以爲你在說哪個景點呢。”
“好久沒有去過那裏了。不知道白天從塔頂望下去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呢?”夜非語一臉憧憬着。
司徒京微微一笑,“你到時候站在面知道了。”
夜非語低頭欣喜的笑着伸手打算去拿披薩,沒想到這時候,突然地出現了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把她想拿的那塊拿走了。
她氣憤的擡頭望過去,卻發現歐陽沫正一臉怒火的拿着披薩,狠狠的咬了一口。
“歐陽沫!你怎麼會在這裏?”她喫驚的站起來,指着他大聲的喊道。
可能是因爲太喫驚的原因,聲音有些大,餐廳的不少人都好的朝他們這邊望了過來。
“我怎麼會在這裏?你還好意思問?”歐陽沫說完又狠狠的咬了一口,“你知不知我找你找了多久,你說你,好好地爲什麼不接電話?你這麼大個人了,不想回去,難道我還能架着你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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