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這樣誇張嗎?
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很快到了跟葉紅楓約定的三天。
他居然如約而來。
這讓她很意想不到。
不過,這一次他是堂堂正正的坐着總統專車進的校門。
因爲這裏是學校,而且也不允許干擾學生,所以那些拿着高端攝像機的記者們也只能在校門口蹲着。
他這次來說是受了校長的邀請來演講的。
聽到這裏,夜非語只想仰天長嘯。
他這是又打算把自己之前的驚鴻偉業在學生們心裏荼毒一遍吧?
搞的全世界都要知道他有多厲害,多偉大似的!
真是虛僞!
所以,他的演講她沒有去,只是隨便說了句肚子痛便糊弄過去了。
其實她心裏清楚,老師之所以會同意,也是因爲她的特殊身份。
老師們也沒有明說她現在的身份,都只是見到她以往要不一樣,至少請假的話很快的答應。
沒想到外婆的威懾也可以讓老師校長畢恭畢敬,看來,外婆的勢力她想象的還要大。
在葉鴻風還在演講的時候,她一個人獨自的來到了一旁僻靜的小樹林,這裏有很多又高又大的樹,沒有繁雜的建築物,一眼的綠色,讓人心曠神怡。
她舒了口氣,坐在樹下的長椅,打開音樂,戴耳機享受着難得的清淨時光。
這幾個月裏發生了太多事情,多到她這輩子都可以慢慢回味。
有開心的,也有不開心的。
像歌詞裏唱的那樣,青春是一場跌跌撞撞的旅行,擁有者後知後覺的美麗。
她舒了口氣,想閉眼睛休息一下,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視野裏,讓她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月瑾軒!
好久不見啊!
不過,她真的不想見到他,
她想起身離開,卻被月瑾軒飛快的抓住了手腕。
“我是來跟你說我這一輩子最後的一句話。”月瑾軒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氣不足,聽去有氣無力的。
她轉過頭像跟他說要他放手,卻不經意的看到他慘白的臉,不禁嚇了一跳。
這才一把月沒見到,怎麼變得如此的憔悴?
嘴脣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眼睛依舊很大,但是一點神都沒有。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發生了什麼事?”夜非語心疼的問道。
她的心疼也只是處於一般人的同情心,畢竟,他曾經也是自己暗戀的人,也是司徒京的好朋友。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這裏長了一個惡性腫瘤,但是長的位置靠近視神經,所以一直都沒有動手術。”
她捂着嘴,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動了手術,你的眼睛會有失明的可能嗎?”
“是的。”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感慨生命的脆弱,她指了指身後的長椅,“你還是先坐下來說吧!”
月瑾軒感激的對她笑笑,“謝謝!我知道你現在很忙,也不想見到我,所以,我說兩句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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