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嗜好,我真的是太傷心了!”夜非語說着用手捂着臉,失聲哭起來。..
司徒京這下慌了,急忙低頭看着她,小心的解釋,“我跟你開玩笑的啊!小傻瓜!你還真的當真的啊!”
夜非語沒有理會繼續的哭着。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開玩笑的。”司徒京用盡全力的解釋着。
“......”
“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呢?”司徒京聲音放低了,似乎在懊悔自己剛纔說着這些話。
“哈哈哈......”
原來捂着臉痛苦的夜非語突然地擡起頭,望着他笑出聲,“我是騙你!騙你的!”
看到司徒京的臉頓時黑了,她卻笑的更加開心,“哈哈哈哈......”
“沒想到,我居然被你套路了。”司徒京搖搖頭。
“誰叫你跟我開這個玩笑的。”夜非語站在原地,得意的跳了跳。
在這時,司徒京突然地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氣的伸手撓着她腰的癢癢肉。
“哈哈哈......”夜非語快速的跑開。
“別跑。”司徒京追在她身後。
“你說要我不跑我不跑,當我是笨蛋啊!”
可是跑了不遠,她的腿還是跑不過司徒京的長腿,最後被他死死地抱住了。
“這下跑不了了吧!”
“我錯了!哈哈哈……”
不知道什麼時候,雪越下越大,地已經積了很厚的雪。
兩個人跑累了,便喘着氣蹲了下來。
“好累啊!好像把我這一年的運動量都用了。”夜非語說道。
“健身?”夜非語意味深長的看着他,“你也去健身?”
司徒京挑了挑眉,“怎麼?我看去不像是去健身的人嗎?”
夜非語低頭偷笑了一下,“沒有……”
“你是覺得,如果我真的健身了的話,爲什麼還這麼容易生病?”司徒京問。
“我可沒說,這是你說的。”夜非語急忙解釋道。
“其實,我之所以會生病,是因爲……”他轉過頭,意味深長的望着前方。
在家酗酒多日,然後身體經受不了而發的燒,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如果被她知道後,怕是會擔心的。
於是便隨便找了個藉口,“最近不是流行冬泳嗎?然後我去試了一下,結果身體的免疫力經受不住,此崩潰了。”
“啊!”夜非語喫驚的張大了嘴,“你去冬泳了?”
“嗯。”
“到冰水裏游泳是什麼感受?”夜非語問。
“嗯……”司徒京抓了抓頭想了想,“剛下去的時候感覺每個細胞都是刺痛的,然後慢慢的,沒什麼感覺了。”
“嘶”,夜非語似乎能想象那種皮膚凍僵的滋味,她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纔想這樣自殘的?”
“冬泳可以鍛鍊身體的,怎麼能叫自殘呢?”司徒京說。
“你都生病了,還不叫自殘?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我會心疼的。”夜非語擔心說道。
“好!什麼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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