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啊,南城的腿受傷了你快去看看吧”傅美珍直接忽略靳修遠的話,因爲她覺得現在靳南城生病了,得快點醫治他。至於靳修遠的話,她就先當做沒有聽到吧。
“什麼南城受傷了怎麼回事兒你快說啊算了,問你也沒用”靳修遠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靳南城的房間跑去。
“好的,夫人,我現在就去,哦,對了,您帶我去吧。”梁羽熙看到靳修遠瘋了似的往屋裏跑去,就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因爲靳修遠跟着梁羽熙學醫的期間,從來沒有像今天、像現在這麼着急過。梁羽熙突然覺得,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
但是,梁羽熙狠狠的搖了搖頭,想要晃走心中那邪惡的想法。然後梁羽熙跟着傅美珍來到靳南城房間。
靳修遠正在爲靳南城擦着腿上的血,看到傅美珍來了,就開始指責她,“大嫂,你就不知道先把血給擦掉嗎你就不知道給南城換個衣服嗎就算你不願意幹這些你好歹找個下人做啊”
“我,我,我不知道。”傅美珍聽靳修遠一說,突然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挺不對的。剛纔柳媽還說要幫靳南城把身上的血擦掉,但是傅美珍想都沒想的否認了。
“你不知道這就是理由好了,您先出去吧。我要爲南城檢查了,雖說您是南城的母親,但是男女有別您應該清楚吧,畢竟南城也不小了。”靳修遠聽到傅美珍的回答,更加氣憤了,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再怎麼說傅美珍都是長輩。
長兄如父,那嫂子就像母親般的存在。
等傅美珍出去後,靳修遠直接掀開靳南城的被子,然後有些生氣的看着他。靳南城被他看得有些發毛,然後不明所以的問了句,“修遠,怎麼了你別這樣看我,我會害怕的”
“怎麼會,這是誤傷真的修遠,你快幫我看看我的腿吧別再說我的不是了”靳南城被靳修遠說的有些無地自容,趕緊岔開話題。
“恩,看在你病的份上原諒你了”靳修遠從梁羽熙手中接過手術箱,然後小心翼翼的繼續給靳南城擦腿,然後爲他把玻璃碎片拔出來。靳南城雖然覺得很痛,但是他全程咬牙堅持,爭取不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
“好了。”靳修遠給靳南城擦過藥包扎後就擡頭看着靳南城。
“啊哈好睏啊”靳南城被靳修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正好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就跟靳修遠說自己困了,好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恩,你先跟我說怎麼回事再睡。”
“就是唉,剛纔靳斯耀來我房間”靳南城吧啦吧啦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了,然後靳修遠一副老者姿態的跟靳南城說,“你說你,至於嗎因爲他傷了自己你傻不傻啊”
“哎呀,修遠,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靳南城拉着靳修遠的胳膊開始撒嬌。
靳修遠嫌棄的甩開靳南城的手,“你惡不噁心啊,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靳南城並沒有生氣,因爲他知道靳修遠怕自己受不了他的撒嬌,怕自己會原諒他剛纔所做的傻事。
“你先休息吧,待會兒的事我會辦好的”靳修遠靜靜的看着遠方,承諾似的跟靳南城說。
“嗯,啊哈那我就先睡了。”靳南城說完就把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靳修遠看到躺倒被窩兒的靳南城,就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了。
“修遠,南城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