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初在約翰喬的公司,也在準備從經紀公司找一個合適的經紀人。

    而顧溫暖已經受過王玫的陷害,自然不願意輕易找一個人。

    驀地,顧溫暖突然想到了那個女人,那個怯弱的鸚鵡,那個在她需要幫助時候義無反顧額的幫着顧溫暖的女色。

    顧溫暖告別了約翰喬的視線,鸚鵡本身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

    如果自己再不回去,她真有點擔心,這個鸚鵡,會被白惠好好的收拾一頓。

    “嘭”

    “你這個沒有眼色的女人,你怎麼跟那個女人一樣。”

    尖刺的聲音,摻雜着白惠聒噪的聲音,顧溫暖可以清楚的聽到鸚鵡顫抖的聲音。

    果然,果然跟顧溫暖料想的一樣,這個白惠並不是一個善人,她不停地欺辱着這個鸚鵡,對她根本就不是之前的模樣。

    “你跟那個女人一個樣,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惠依然是那個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模樣,所以對待身邊的人,也都沒有好的態度。

    “唔”

    顧溫暖討厭別人不尊重自己,於是疾步走到後臺,白惠的辦公室。

    “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溫暖姐啊。”

    白惠陰陽怪氣的糟蹋着面前的顧溫暖,此刻的她儼然已經自欺欺人的相信自己,顧溫暖的成就,是她的成全了。

    無論顧溫暖的聲勢造的有多麼的大,對於顧溫暖來說,都是仰仗自己。

    “白小姐,不用這麼客氣吧。”

    顧溫暖討厭白惠貼在自己身上的標籤,對那個白惠厭棄的不是一星半點。

    “溫暖姐,這是怎麼話說的。”

    白惠那聲音活脫脫古裝電視劇里老鴇子的存在。

    顧溫暖厭棄的望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跟她每說的一句話,都讓他覺得那麼噁心。

    “好了,我沒有別的什麼事,只是過來提醒白小姐,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嗎”

    顧溫暖如是的提醒着。

    她們之間曾經約定過,如果誰最後贏得了代言人的頭銜,那麼鸚鵡就跟着誰。

    “什麼”

    白惠瞥了眼身邊的人,打發着他們離開,畢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就越是好事一件。

    “我要帶吳穎走。”

    顧溫暖開門見山的說道。

    “走”

    白惠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悠悠的坐在了顧溫暖的對面,悠然的點了一根菸。

    “顧小姐,你說的話,我沒有聽錯吧。”

    白惠已經失去了代言人的機會,就算是跟顧溫暖魚死網破,她也不會再讓鸚鵡離開自己身邊,哪怕她一無是處。

    “你是代言人不假,可是你已經離開公司了,你還想怎麼樣,還想做什麼”

    白惠得意的望着面前的顧溫暖,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白惠喫定了她了。

    “你”

    “我怎麼了”

    白惠慢慢的靠近顧溫暖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有本事你去找南城去,看看他同不同意。”

    “不過,相信去了也是白去,他現在對你可是深惡痛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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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白惠得意的望着顧溫暖,那雙眸子蹦射出得意的姿態。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驀地,畫風突然改變,白惠收起了陰鷙的目光,變得惶恐不安。

    “白惠,你少在那裏惺惺作態,我過來”

    “溫暖姐。”

    白惠打斷了顧溫暖的話,她知道顧溫暖是爲了帶走吳穎,只是這個時候不是時候。

    靳南城從阿辰那裏得知顧溫暖到了後臺,竟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那裏。

    白惠看的清楚,靳南城已經在顧溫暖背後不遠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對,我承認,如果那天沒有發生這些事,也許冠軍也是你的。”

    白惠淚眼婆娑的說着。

    “溫暖姐,你本身就沒有打算在公司裏待着,你也沒有必要帶走公司的人吧,那個約翰喬先生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心甘情願的爲他做這麼多的事情。”

    白惠故意的替靳南城分析着顧溫暖的不是,故意讓靳南城對顧溫暖產生誤會。

    “你在胡說什麼呢”

    顧溫暖勃然的斥責着面前的白惠,她只不過是按照賭約,把鸚鵡帶走白惠的魔抓,卻被這個女人說了這麼多的罪過,這讓顧溫暖很是無奈。

    “我胡說”

    白惠漠然的蹲在地上,“溫暖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恨我,我跟南城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我不明白,我都已經遺忘了之前的事,你爲什麼還要來找我。”

    白惠自導自演着被顧溫暖欺負的橋段,那眼神不停地望着靳南城的方向。

    試圖從他冷漠的神色裏,看到靳南城對顧溫暖失望的神色。

    然而,一切都沒有像白惠預想的那樣,靳南城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後臺。

    也許在靳南城的心裏,她們誰都不再重要吧,只是白惠不知道。

    “唔”

    白惠黯然的坐在凳子上,又是頤指氣使的模樣。

    此刻的顧溫暖不自覺的轉過身去,已然發現那個熟悉的男人遠去的背影,這才明白白惠變臉的真正原因。

    “白惠。”

    靳南城的離開,讓顧溫暖略顯的失望,不過很快的顧溫暖便收回了目光,她跟靳南城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連個陌生人都算不上了。

    “我不管你耍什麼花樣,願賭服輸,希望你信守承諾。”

    顧溫暖輕描淡寫的說道。

    “好,可以。”

    白惠得意的望着面前的顧溫暖,“你跪着求我啊,看我心情好不好,如果我的心情好,可能會同意你把吳穎帶走,不過我恐怕我的心情不會是那麼容易好的。”

    白惠本身就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女人,那個靳修遠害得他失去了迫害顧溫暖的機會,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讓那個顧溫暖好受的。

    既然她願意爲一個助理低三下四,她就絕對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帶走她。

    要知道自己此刻也算是靳南城公司裏的臺柱子。

    當然,是因爲他們知道白惠跟靳南城之間的淵源,所以對白惠有所忌憚罷了。

    而這個白惠卻是自以爲是的認定了,他們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所以也就越發的不可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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