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美珍一大清早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格外的滿意,今天是自己五十歲的生日,還算是不錯,靳斯耀格外的乖,一早的就安排白惠給傅美珍過生日。

    “柳媽,柳媽”

    白惠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鏤空的緊身無袖上衣,下身配了一條天藍色的短裙,隨意的大波浪被白惠隨意的掛在了耳後,讓頭髮朝着一邊歪了過去。腳下穿了一雙約摸二十公分的細跟玫紅色prada高跟鞋,那尖刺的聲音在旋轉樓梯上響着,沉寂的別墅裏,一時充滿了白惠的聲音。

    “大少奶奶。”

    柳媽慢條斯理的走到了白惠的面前,雙手交叉着跟面前的女人打着招呼。

    “柳媽,今個媽的生日,你且不說表示了一下嗎”

    白惠雙手抱臂,一臉漠然的模樣。

    對眼前這個下人模樣的白惠,也是找着機會佔她的便宜。

    “大少奶奶,我”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了,還當是別人想佔你便宜似得,這樣的話,也虧得靳家待你不薄了。”

    白惠本身就是從小家小戶裏出來的,如果眼前的這些錢花在自己身上,她是絕對的贊成的,但如果是別的人身上,她是肯定的不樂意的。

    靳斯耀也是開了支票,安排白惠給傅美珍準備禮物,對於這白惠,她聰明的很,也是拿着自己折扣的衣服,給傅美珍買了個禮物罷了。

    “小惠。”

    靳斯耀沒有想到自己的媳婦竟然那麼的小氣,這樣對付自己的婆婆。

    一聽到也是拖着她從柳媽的面前走到一旁,“你再搞什麼,不是給你錢了嗎”

    靳斯耀厭棄的望着眼前的白惠,這個貪念的女人。

    “快別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起身動一下就是錢,說的真好聽,給那麼點能幹什麼”

    白惠冷哼着,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格外的不滿意。

    這個男人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成了南城公司的副總經理,他一個月的工資,靳南城不管怎麼說,都不會只給他發那麼一點吧。

    “你什麼意思”

    靳斯耀突然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他說這麼多做這麼多,無非也就是爲了查探她的虛實。

    靳斯耀有太多的事情隱瞞着自己,讓白惠覺得他可能要擺脫了自己。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是不是又拿這工資做了什麼了。”

    白惠雙手叉腰,頤指氣使的望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靳斯耀在非洲是有前科的,他是沒少找機會跟別的女人有關係。

    現在回到國內了,肯定又是恢復了之前的本性,加上他這個副總經理又是管靳家公司有關對外公關的事情,而作爲靳家公司的公關兼職首席del,白惠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要做。

    “無理取鬧。”

    靳斯耀一把撥開白惠的手,“我警告你,不要沒事給我找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惠假孕的事,除了傅美珍知道,並沒有什麼人知道,靳南城也因爲愧疚,對她也算是照顧,讓她好好的休息,照樣給

    發着工資。

    “隨便,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我也告訴南城三年前的事,你最好不要逼我。”

    白惠一副漠然的姿態,她對這個靳斯耀沒有絲毫的懼怕,本身就是相互掣肘的,她倒是不擔心靳斯耀出賣自己。

    “逼你”靳斯耀隨手攤開,不屑一顧的瞥了眼白惠,對這個女人他是早已無法忍受。

    “我告訴你,最好是安分守己些,不然你覺得你的祕密可以的保守的了嗎”

    靳斯耀用手高高指着面前的白惠,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我”

    靳斯耀就是白惠的剋星,完全的可以控制着白惠,讓他一個手指,就可以完全控制了這個女人。

    靳斯耀也是知道,這個丫頭懼怕自己,根本就不敢對自己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所以他也是咄咄逼人,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白惠,你少給我你你我我的,我警告你,樂意在這待就在這待,不樂意就滾。”

    靳斯耀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白惠,呆然的站在那裏。

    晨曦的風,依然在肆意的吹打着白惠的面頰,連同那個柳媽,嘴角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嘲弄着面前的這個女人。

    “小叔”

    驀地,靳修遠呆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對這眼前的狀況,不做任何的解釋。

    白惠囁嚅了一下嘴脣,從嘴裏擠出來了那句話。

    原本以爲靳修遠會安慰一下自己,沒有想到,這個靳修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徑直的離開了。

    “唔”

    白惠黯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這一刻突然覺得什麼東西,都沒有金錢來的可靠,什麼東西,都沒有利益更讓他覺得踏實和安全。

    靳斯耀走了,頤指氣使的離開了,靳修遠則是看熱鬧的離開了。

    至於那個靳南城又會怎麼樣,他會爲自己停留下來,再多看自己一眼嗎

    不,不可能。

    這個男人絕對的不可能,他受了那麼大的傷,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都不會信任自己。

    在這個靳家老宅裏,傅美珍因爲肚子裏孩子的事情,對自己也是頗爲不滿,雖然嘴上不說,但臉上看的出來,他不喜歡自己。

    整個靳家老宅裏,他是一個外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人。

    白惠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記憶的長椅,那裏有他過往的回憶。

    “小惠,今生來世,無論我將來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唯一,都是我唯一的希望。”

    靳南城單腿跪在那裏,親吻着白惠的手,如是的說着。

    只是,那一切都宛若昨日黃花,已經不復存在了。

    感情這一生都是如此的純粹,一切都變得如此的簡單,愛情這一輩子單純的相守,卻始終難以抵擋人內心的悸動,想要尋求刺激的悸動。

    白惠原本有一個愛他的男人,可是沒有想到,她卻錯失了自己最單純的愛情,爲了那虛無縹緲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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