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霸佔新妻:總裁大人太用力 >第793章 遙遠的地方
    顧溫暖換掉古裝服,仔細的卸掉臉上的妝以後。

    就跟工作人員覈對了一下戲份後,確認再三後才心安理得的回家了。

    一進屋,就聽到屋內播放着午間新聞。

    “據c臺報道,前幾日在去往南航機場的一輛出租車突然被撞得分解燃燒,目前造成已死零傷亡。

    車上一名乘客神祕失蹤,身份無處可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顧溫暖的心突然抽了一下。

    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掌肆意揉搓着似的,內心無比的失落。

    突然一股勁把她抱在懷裏,她回頭一望鼻子兩人的鼻子剛好湊到一起。

    在燃燒着靳南城一手護住她細軟的腰肢,一手幫着用手梳理開快要進入眼睛的劉海。

    薄脣輕啓:“現在纔回來是不是新場地不適應”

    “沒沒有”顧溫暖居然還會被這種眼神給輕易到。

    支支吾吾的說完以後,主動走到桌子邊拿起牛奶,咕嚕咕嚕的灌勒下去。

    抹着嘴情不自禁的又看了看新聞,突然說:“很久沒有看到修了,你可以告訴你讓他去哪裏了嗎”

    提起靳修遠,就沒有好臉色了。

    空氣中的養分正在被不斷的抽取出來,靳南城扶着她坐下說:“不知道,這還要看着他自己的選擇。”

    自己的選擇。

    要不是因爲之前的事情的話,靳修遠也不會自己離開了。

    她到現在還搞不明白,靳修遠到底是什麼意思。

    結果想了這麼久,還是不怎麼明白

    看了看定格在電視上的那則新聞,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修會不會已經死了

    自從上次在距離本市很遠的一個小村子的廟裏相聚跟靳修遠在一起後。

    再然,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了。

    心裏很慌。

    真的會感覺到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這下輪到靳南城想了,他看着小女人那麼擔心的樣子,於是就說:“雖然我不知道小叔,在哪裏去了,但是我現在能告訴你的就是,不想去想他了你只能是我的”最後兩句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天都知道靳南城是一個大醋罈子。

    心眼也就比針眼大了那麼一點兒而已。

    所以對於顧溫暖在他面前思念別的男人的時候,沒有抓狂就是很好的表現,現在也就不指望其他的事了。

    握着顧溫暖的頭,強迫着朝着自己,靳南城眼神和嘴巴同時表達着:“顧溫暖我想讓你知道的是,我可以包容你很多,但是你要是想着別的男人,我心裏只會恨不得掐死你”

    “但我又捨不得。”

    手指摩擦着她柔嫩肌膚,看着他最愛的女人。

    冰山也捨得犧牲自己融化露出和煦溫暖的光芒

    顧溫暖的手輕輕的蓋在他的手上說:“我對修只是那種朋友的關懷,你信嗎”

    靳南城立即回答:“信”

    短短的一個字卻讓顧溫暖內心波動起伏很大,她咬着脣,淚水順着臉頰滑下去。

    她用額頭用力的撞了一下靳南城,帶着哭腔說:“你怎麼這麼傻啊,你不是那麼聰明的嘛看不出我是騙你的嗎”

    靳南城笑着,手指彎曲着

    給她擦去淚水。

    說:“既然你要騙我,那你是出於你愛我的角度。這麼被騙,我願意”

    顧溫暖哭着又笑了幾聲,突然腦海裏閃現當時在廟裏靳修遠跟她說的那席話。

    她隱晦的問:“南城,你是不是之前問修要了一種藥”

    結果,靳南城遲疑了三秒,也就在這三秒前面全部的感動都變成了冰渣子一般。

    直到過後,靳南城才說:“爲什麼這麼問,是你聽說了什麼嗎”

    顧溫暖連連搖頭,抽回自己的手。抱着沙發上的枕頭坐到一邊兒去了。

    咬了咬嘴脣,她喝醉酒被折磨的第二天生病起不來時,的確睡到了很久。

    她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會不會被注射特殊的液體,這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顧溫暖可以肯定的是,之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靳南城從來都不會瞞着她什麼事情,如果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話。

    靳南城就會遲疑幾秒鐘,那是因爲他用沉默來回答了。

    剛剛建立起來的感動就在靳南城遲疑了幾秒中,又立馬迅速如樓盤垮塌一般。

    接下來的聊天就如呵呵一樣。

    選擇了保持着安全的距離,兩個人雖然親密但好像中間就隔着一塊透明的玻璃。

    可以相望和觸及到,但是無法窺探到內心裏。

    時間永遠都是療傷最好的藥物。

    與此同時

    “我是誰啊”

    滴答

    “你們是誰”

    滴答

    “我到底在哪裏,爲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

    滴答

    沒有聲音只可以聽見的是液體滴落下的聲音,清脆而顯得有些恐怖。

    這段話是純英文的,坐在如酒店套房一樣的vip病房內。

    一頭美麗的黃色捲曲長髮的女人,眼睛被矇住了,身上穿着藏藍色條紋白底的病號服。

    吱呀

    門脫離門框發出聲音,這是有人進來了。

    艾琳揮舞着雙手說:“請問你是誰我爲什麼會在這裏”

    被問話的溫特一皺額頭,手指放在嘴脣上噓了一聲,對着醫生說:“你們先走吧”

    衆人點頭,紛紛撤離。

    而溫特轉身看了看病牀上那個張牙舞爪的女人,他走過去握住她一直亂舞的手。

    如安慰着一隻血統高貴的波斯貓一般,輕輕的撫弄着艾琳的手背說:“女孩,你很乖,你不要激動。我們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好嗎”

    用着母語跟艾琳輕鬆的交流着,艾琳想要扯下蒙在眼睛上的東西,雙手摸着溫特。

    他的聲音很好聽,讓艾琳心裏有了一絲安慰。

    艾琳的大腦裏就像是一張白紙,連點滴墨跡都沒有。

    她煩躁的抓了抓腦袋,齜牙忍着那腦袋快要爆炸的痛苦去想着,讓腦袋能夠有一些畫面。

    可是急的滿頭大汗,依舊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溫特急忙制止了艾琳這個激動,把她貼到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布料的柔軟。

    急躁的心,就是這一刻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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