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覺得很奇怪,因爲出來這件事情,沒有很任何說。

    是她情緒失控,所以想要出來找芳芳把那件事情給問清楚。

    可是傅美珍怎麼會知道她現在在這裏,顧溫暖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着兩個小奶包,傅美珍一向都是最疼愛這兩個小傢伙的。

    肯定不會丟下這兩個小奶包。

    越想眉頭就皺的越高,一向比較乖巧冷靜的十安說到:“是奶奶說她要去見一個故人,所以就把我們送到樓下後就走了。”

    一個故人

    想到是那個故人後,顧溫暖內心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傅美珍現在按照道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故人了吧。

    如果硬要說是有的話。

    那就只有

    水晶燈的咖啡廳,以卡其色爲基礎鋪墊出富麗堂皇。

    傅美珍一身最簡單的裝扮,不難看出年輕時的美麗,一張臉也有了年齡的成熟穩重。

    “阿姨,你來了啊。”來人是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

    蕾絲邊的寬闊袖口,暗黃色的高腰褲,一頭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嘴脣抹着豔麗的紅色脣彩。

    但是讓傅美珍沒有露出好臉色,皮笑肉不笑的說:“白小姐請問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就是想和伯母敘敘舊而已。”白惠笑臉盈盈。

    但從這態度上還就真的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是自從幾年前那件事情以後。

    傅美珍那是恨不得掐死麪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一張略帶皺紋的臉上書寫着不滿,盯着白惠,選了一張靠近窗邊的桌子坐下。

    “快點說,我不想跟你這種浪費時間。”

    白惠自知傅美珍會是這種反應,但是到底還是她道行高,臉上的笑臉一直保留着。

    用塗抹着紫色的指甲摸着自己的臉,眼裏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輕輕的說:“伯母,我現在來談一筆交易如何”

    傅美珍雖然性子急躁跋扈些,但是她又不是笨蛋。

    看了看白惠那穩操勝券的態度,就知道是虛的。

    於是她也不客氣了。“我知道你現在是打的哪門子歪注意,年輕人我勸你好點。

    雖然我老了,但是我眼睛還沒有瞎,你如果下次膽敢再給我兒媳婦造成什麼影響的,看我怎麼收拾你”瞄了一下白惠放在包裏的手。

    傅美珍笑了。

    現在的年輕人經是撿了他們老一輩兒的手段。

    這就是傅美珍不太喜歡的一點。

    “伯母,其實這幾年我已經深刻的知道了我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不要把我關進那種地方好不好。”

    說着,白惠還走到傅美珍面前跪下了。

    這裏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就白惠這突如其來的一出,讓傅美珍沒有準備好的差點手一抖,結果其他熱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傅美珍:“”

    地點轉換,是夜。

    站在陽臺上看着風景也許是最風趣的一個場景。

    可是現在看風景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這就在別人眼裏變成了落寞。

    腳步,從後面由遠到近。

    “你在看什麼。”靳南城說。

    隔着顧溫暖有一段的距離,凝望着她那好看的側顏說到。

    這突然隔開的距離看着有種很奇怪的違和感,於是顧溫暖自動的把椅子搬到靳南城身邊。

    然後平淡的坐下,揚起白白的脖頸一雙水眸在燈光的反射下特別的明亮。

    指着外面一個車道說:“就是在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許芳跟你說了”說了那件事情。

    顧溫暖搖搖頭,連帶着如墨的頭髮也跟着一起揮動,很誠實的說:“我沒問,也不想問了。”

    “我覺得現在應該對自己好一些。”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如果真的有那就是愛你入骨的人。

    但是也沒有人能夠無緣無故包容你的壞脾氣,如果真的有請珍惜。

    所以顧溫暖學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對自己好一點。

    何必自虐

    自己開心就夠了。

    聽到顧溫暖這麼說,這讓靳南城站在原地的身形微微愣神動了一下。

    接着臉上恢復了正常的標誌表情,冷峻的說:“你能夠這麼想最好。”說完,手肘撐着椅子背,手掌落在顧溫暖的頭上。“等你拍完戲,我們去旅遊吧。”

    外面突然響起了陣陣煙火的升起的聲音,天空突然被一團團的花火給照亮了。

    卻沒有淹沒剛剛靳南城說的話。

    “去哪裏”顧溫暖眼裏閃爍着煙火。

    歪着腦袋看着這個男人。

    她想去的地方有很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一一滿足。

    也覺得靳南城那話是說錯了,想他那麼忙的人怎麼可能會帶她出去旅遊。

    該不會只是一個說到但是最後做不到的事情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估計顧溫暖現在就要開始暴走了。

    靳南城輕而易舉的扳起她的下巴,說:“我不會說謊,你不信嗎”

    這是她的鍋,所以語氣放的軟了一些道:“那好,只要是你說的話我肯定會相信的。”

    爲什麼不相信呢至少這樣還是有個期盼的。

    看着靳南城那清冷的面部表情,有點僵硬。

    或許是他一進入了冷酷,就無法自拔。

    也很少見到靳南城笑了。

    顧溫暖着腳踝站在椅子上,插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靳南城說:“那你什麼時候把事情忙完,然後給我舉辦婚禮”

    說的理直氣壯。

    現在兩人就只是領了證,還沒有對外正是宣佈復婚了。

    所以現在瞄準靳太太的各人多不勝數。

    顧溫暖想通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考慮。

    自己這位置是不是太不牢固了。

    靳南城無言的把小女人給抱了下來重新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好好坐着不許站起來”

    顧溫暖:“”

    她想要的不是這句話。

    “我就想問你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婚禮”

    靳南城反問:“還想要婚禮之前誰騙我打了孩子,讓我睡書房睡了多久”

    這讓顧溫暖回想起來後呆住了幾秒。

    打着哈哈說到:“我沒有逼你去睡書房,再者說我是你老婆,老婆最大好不好。”

    這個歪道理再一次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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