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澤和果臺簽署了協議,是有他的劇播放的時間,但是時間都是定好。

    在沒有非常緊急的情況下,是不會改的。

    顧溫暖:“我也不好管這件事情,我只是個演員。”

    “你得了吧,這次要是果臺那邊不準的話,你的影后夢沒做好可別怪我。”王一澤直接上綱上線的說。

    現在,這部電視劇那可是全部希望了。

    自然是要快點談妥了,纔有希望啊。

    “你這在威脅我咯”

    “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沒有少坑我”

    聽到王一澤說這話,顧溫暖徹底閉嘴了。

    然後點點頭,詢問:“幾點去”

    王一澤立馬如哨兵一樣挺直身板,慷慨激昂的說:“今天拍最後一場,大概是晚上八點,我們在盛世酒店談。”

    “酒店”聽到這個兩字,顧溫暖整個人都不好了。

    每次想起那個地方心裏都有有一點兒的膈應,覺得那個地方根本就不適合談事情。

    而是潛規則交易場所。

    王一澤解釋:“酒店是我名下的,只是果臺那個老總不願意去人多的地方。”

    “我們在酒店的餐廳裏開個part就可以了。”

    “上次給我兒子過百日宴那個地方。”沒辦法的老王只好丟出這麼一句。

    顧溫暖臉上的疑慮才稍稍打消了。

    而王一澤卻滿不在乎地嘀咕:“果臺的臺長是個女的,要潛也是潛規則我這樣的型男吧。”

    “那修就不要去了。”顧溫暖反應過來,頓時就放心了一些。

    隨着時間的推移,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場戲的結束。

    顧溫暖當然是赴約,不過並不喜歡在外面地場所換衣服,於是特意的回趟家。

    在王一澤無數個電話的炮轟下,趕到了盛世酒店。

    在前廳裏交了預約卡後,顧溫暖跟着進去,身上只是簡單的穿着一套得體衣服,看起來有些樸素但面料的質地絕對讓人直呼買不起三個字。

    臉上化着淡淡的妝容。

    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眼前,是把自己包裝的西裝革履的王一澤。

    終於不是像以前那樣經典導演那老一套地裝扮,看起來纔有這個年級的俊美。

    他身後還跟着一個穿着黑色裹胸裙,外着白色寬領子壤碎鑽的女人。

    不住的用手指捻着頭髮遮住臉,這就是在欲蓋彌彰,顧溫暖還是看出來那女人。

    不是祁菲還能是是誰啊。

    顧溫暖也懶得在這裏跟別人撕的昏天地暗。翹着嘴角道:“王導演,沒想到你還是一名美男子。”

    被誇就翹尾巴的王一澤一撩額前的秀髮說到:“那以後想了要不要優先考慮我啊。”

    “我不會考慮的。”第一時間就把人給否定了,這樣真的是非常的不會聊天。

    祁菲站在這裏很尷尬。

    但是又不能,她沒有想到自己磨破嘴皮子才讓崔遠給王導演帶她掙面子,混臉熟。

    但顧溫暖一出現,就跟沒她什麼事情一樣了。

    怨恨的躲在王一澤背後,瞄了顧溫暖一眼。

    反彈回來以後,立馬就不敢多看了。

    三人走進前廳的小聚會里,王一澤隨便找了個由頭就把這些三三兩兩的人給聚到一起了。

    王一澤就像是個龜公似的,把顧溫暖和祁菲湊到一起,指着酒桌邊那個穿着紅色西裝,犀利五公分短髮的女人。

    要不是王一澤說的話,還不知道是女人。

    因爲他看起來是十分的男人的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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