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推開門,裏面的裝飾比較簡單,但是不單調。

    傢俱都是齊的,只是都是蓋着遮落灰的白布,看着有種莫名的驚悚,顧溫暖扶着徐紅塵,“小心臺階啊。”

    “這個房子是我名下的,是兩年前我回來的時候買的,但是我一回來就和我先生結婚同居了,所以這裏一直空着,先給你住吧。”顧溫暖突然想到靳徐紅塵也是有自尊的,不喜歡別人過度的施捨,她悠悠的添了一句:“你大概要在s市拍一段時間的戲,那就拿到片酬後和借我的三十萬一起還給我就可以了。”

    這讓徐紅塵果然自信起來。

    主動伸手去掀開傢俱上面的布,看着那精緻的傢俱。

    “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你把這麼好的房子給我住。”

    “沒事。”顧溫暖抿脣笑着。

    她可能是好心氾濫了吧。

    看到誰都想要幫上一把,看着徐紅塵也是十分合眼緣,就特別喜歡吧。

    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徐紅塵對楚風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感,居然可以被打不跑,罵不走,這樣的女人怕是男人心目當中最好的出氣筒了。

    在徐紅塵欣賞傢俱得時候,顧溫暖找了個理由回去了。

    在外邊,看到一輛紅色邁巴赫,那囂張耀眼的紅真的是目光想要往別人看的可能性都沒有,靳南城如雕塑般站着,雙腿筆直。

    見到顧溫暖出來,他邁開長腿,“在這裏幹嘛,打算搬出來住”

    “不是,我只是想”

    “搬出去沒意見,但是你必須帶着我一起去。”靳南城滿目柔情,這讓某人內心柔軟的不像話。

    她聲音不自覺的柔了幾分,“我給一個朋友找房子住而已,我正打算回來。”再也不問靳南城爲什麼找到的自己了,方位還準確的一塌糊塗。

    因爲他是靳南城。

    世界上好像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樣。

    “那走吧,孩子們跟着媽出去喫飯了,我帶你去外面就餐。”靳南城往後走了兩步,打開車門,伸出手。

    顧溫暖自然欣然的伸手,走過去,進入車裏。

    進入車裏,等着靳南城做到駕駛座上。顧溫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那你準備帶我去哪裏,我現在特別喜歡和我老公獨處的時間。”說話裏帶着一股肉麻到酥掉骨頭得滋味。

    但是靳南城卻沒有反駁。

    “這麼說,我要是不帶你去你喜歡的地方,我好像就不是一個稱職的老公”

    “那當然不是。”顧溫暖故意話說一半。

    兩個人之間很久沒有這麼融洽了。

    讓人覺得欣慰,之前太多的事情做的太絕了,兩個人真的都應該好好的思考一下,接下來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給對方另類的驚喜。

    互相對看了,但又笑着撇開臉,各做各的。

    顧溫暖把手機捧在手掌心說到:“那你現在應該不會動不動就出差吧。”

    “不會了。”

    在她在的地方,他不會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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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靳南城正在克服不能對顧溫暖敞開的心扉,他想要把所有不能說出來的都讓顧溫暖知道。

    因爲他最大密碼也不過那段錄像以後,其他的事情裏再也沒有虧欠了。

    他很愧疚,爲什麼自己還搞一個飾演,這着實讓人搞不懂。

    因爲知道他最深處的祕密的人,要麼是最親密的人,要麼就是死人,顧溫暖當然是屬於前者。

    這讓顧溫暖的眼神溫柔似水,她看着窗外,伸手手掌,觸手可及到連陽光都覺得柔軟起來。

    從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光斑落在那張美麗的臉上。

    讓人不由自主的看呆了。

    讓人想要在那張天使般的臉蛋上落下一吻。

    靳南城一剎手,扯女人入懷,“爲什麼你一個舉動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力呢。”這就像是毒藥,致命的毒藥,華麗的外包裝裏裝着能致死的物質,但是因爲外表實在是太過於華麗,讓人就算是被毒死也心甘情願。

    扣着靳南城的胸口的扣子當玩兒似的說:“那是因爲我最愛你。”所以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引起你的注意力。

    做的一切都是十分的值得的。

    這個動作被靳先生不吝嗇的“懲罰”了,一個吻狠狠的壓在那柔軟淺粉的嘴脣上。

    奶白色的紡紗裹了一層又一層,在衣架上顯得十分的奇怪,珍珠掛在袖子邊,蝴蝶結做的領口,看起來十分有紋理。

    艾琳手抄着一支筆,看着手裏的紡紗和百布,嘟着嘴巴。

    婚紗她已經改了很多了,可是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該才能襯托出顧溫暖那氣質,因爲她一直覺得不對,爲了完美一直拿着紡紗和白布在塑料模特上坐着實驗,袖口的珍珠是用膠布粘上去的,看着還真的就有幾分好看。

    筆繪真的有一定的困難,因爲不知道顧溫暖到底是喜歡什麼類型的。

    動筆起來真的要了半條命,這個婚紗館從裏面看外面是絕對透明的,外面也可以看到裏面,但是會有一種朦朧的感覺。

    這時,靳修遠從艾琳的身後走出來。

    “不要老是看着稿子在寫寫畫畫,多看看遠方對視力和寶寶都好。”

    艾琳一下子累趴到桌子上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臣妾做不到啊。”

    “看着畫就行,而且原版挺漂亮。”靳修遠用他那直男的眼神說到,“真的很漂亮啊,我們結婚那天你爲什麼不穿這套。”

    這裏的婚紗簡直是讓人挑花了眼,誰會不嫉妒的,讓人看着就覺得伸出一衆花朵之中,讓人覺得十分的舒坦。k可是看久了也就會覺得視覺疲勞,不喜歡了。

    靳修遠揉了揉眼睛,拿起艾琳新畫的稿件,說到:“這個就挺漂亮的,爲什麼你還要畫這麼多。”

    依照直男的思想,覺得順眼的東西都是非常漂亮的,但是艾琳可是極端追求美麗的人,她當然不會這麼覺得。

    拿走靳修遠手裏的線稿說:“這個簡直不要太醜,真希望溫暖能再晚個三年五年結婚。”

    靳修遠眉心一條。

    晚個三年五年,那到時候孩子們都快要長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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