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情深如何深,不知緣淺如何淺。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準確的按照琴譜上的每一個音律,從手往上看,一雙絕美的面孔入眼,讓視線得到極大的滋潤,眸子看着琴鍵,十分認真的彈奏出美妙的韻律。

    顧溫暖坐在那裏。

    默默地彈奏着,燈光漸漸地向她的身上聚攏,得到了觀衆們的廣泛關注。

    這是一個小舞會,是靳氏的週年慶,所以總公司內部自然是小不了的一筆花費。

    作爲總裁夫人的顧溫暖,自然是不能夠不出席。

    就算平時的小活動再怎麼推諉,要是這次再不出席的時候,那真的把靳南城面子看的薄了。

    所以顧溫暖不得不盛裝出席。

    表演了開場的彈奏,是一支輕快的調子,是氣憤活絡了不少,那美貌的外表,讓在場的青年才俊當真是羨慕不已,沒有想到總裁大人長得帥也就算了。

    因爲長得帥的男人一般都會找一個長相普通的大腦強大的,但是他們總裁就是不喜歡走尋常路線,偏偏就是找了這麼一個這麼漂亮的,一點兒都不在乎別人的眼神。

    就找長得漂亮,大明星,胸大腿長的

    不帶這麼招仇恨的

    這簡直就炫富的骨灰級版,炫自己老婆美炸天

    而且在靳南城的總公司裏還有不少是顧溫暖得粉絲。

    憑藉一個粉絲力壓女主的演員可沒有那麼多。

    顧溫暖大方溫婉的挽着靳南城的手臂,身邊的男人恢復他最正確的打開方式,不苟言笑

    都快要懷疑自己是否是抱了塊冰。

    保持着天使的笑容,顧溫暖的在場倒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目光不怕死的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但是觸及到靳南城後。

    還是保命要緊的趕緊收回了目光。

    “看來你公司裏的高管都挺喜歡我的啊。”顧溫暖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到,可是無奈她站在靳南城身邊實在是顯的太過於小鳥依人了。

    聲音不大不小。

    只求身邊不要跟着某些順風耳。

    而靳南城則是十分輕鬆的俯下身,“你這是在提醒我,回去好好你嗎”

    “你給我正經點,這你的地方。”

    小腰被猛然一收,顧溫暖眼睛瞪大,整個人都像是要貼在了男人身上一樣,耳邊掠過一絲熱氣,“也知道是我的地方,所以你更應該給我聽話一點。”

    該死的控制慾。

    在自己的地盤,隨便亂來都沒有人敢管的。

    兩個人的親暱落在別人眼裏,紛紛被甜出了糖尿病,覺得應該集體請病假去看看自己喫狗糧成癮能活多久。

    顧溫暖不喜歡應酬。

    因爲她從來不喜歡做公關,賠着笑臉,雖然靳南城這個人本來性子就冷,要是笑着去見人的話,那樣的話,不被嚇出個好歹來纔怪。

    一位穿着爵士古服的男人走上來,左眼上有着一個連着金鍊子的小眼鏡,只是一隻,看起來很有威嚴,靳南城也停下腳步。

    畢恭畢敬道:“jack先生。”

    雖然表現的極爲尊敬,但是靳南城的話

    對外人還是就那麼幾個字,幸運的事jack是英文,所以字數多,讓靳南城總算是突破了和別人說話只會說兩個字的魔咒。

    jack似乎是習慣了,視線落在顧溫暖身上,不覺的驚豔,用流利的中文說到:“這想必就是靳夫人的,如此的美豔,果然靳先生選擇自己的伴侶如選擇合作伙伴一樣永遠都是選擇最好的”

    “不,jack先生你這次會錯我的意思了。”

    靳南城此言一出。

    讓顧溫暖和jack都詫異了。

    都等着靳南城下一句話,如果女人心是海底針來形容的話,那麼靳南城內心就是浩瀚的宇宙,根本無跡可尋。

    緊張巴巴的等着,卻遲遲等不到。

    顧溫暖有點兒失望,笑容有點繃不住,一道聲音卻突然從頭頂降臨道:“合作伙伴我自然是會選擇最好的,鄙視優勝劣汰,但是我的夫人是我最愛的,她並非最完美,但卻我最愛。”

    jack這個老傢伙話裏本就有問題。

    說他喜歡最好的事物沒錯,但是卻連帶着把顧溫暖給牽扯進去。

    這是一句埋在心裏隨時都會爆炸的話。

    等着顧溫暖聽了以後,在仔細想來不對。

    因爲世界上比顧溫暖美豔脫俗的女人並不是沒有,女人的內心善妒,一旦導火索埋在心底裏,只要在合適的時候丟火苗,那立馬就會把人給炸的粉身碎骨。

    加之。

    一個在偷奸耍滑的美國佬突然的讚美。

    明顯就是另有企圖。

    要是這一點都看不透的話,那麼真的可以覺得能把靳氏經營到今天,是不是上天還了世界一個奇蹟等我存在。

    顧溫暖面上果然安然無恙,jack這個老搗蛋鬼見這招居然被輕易的識破了,只好比了一個十分的滑稽的表情,然後默默的走開了。

    “這裏的人一半是員工,一半是合作人,不要跟外人走的太近。”靳南城說着,就像是在教自己家的孩子如何識別壞人一樣,十分的用心良苦,也是難爲了靳南城了。

    這裏的人是什麼樣的,他心裏是再清楚。

    “最起碼的,我還是能瞭解。”

    “是嗎我看你那麼蠢,剛纔差點兒就被擺佈是誰”靳南城立馬懟嘴道。

    自然是不給顧溫暖一點兒面子。

    兩個人的懟寵讓人看的十分的想撞牆而死。

    爲什麼秀恩愛還有專門舉辦個這麼大的party。

    可能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顧溫暖回頭看了一眼剛纔走過去的jack先生。

    她搖了搖靳南城的手:“那個jack好像不是普通得美國人吧,爲什麼我感覺他一直在看這你。”

    “喫醋了,放心我性取向非常的正常。”靳南城舉起一杯香檳,薄薄的嘴脣貼着杯口。

    動作邪魅卻不顯得娘氣。

    回敬了一眼jack,給了一個警告的意思。

    讓jack頓時就不敢往這邊再看了,而是吩咐着身邊的人,“靳南城身邊的女人就是那座莊園的創世原因”

    “是的,那個女人是顧溫暖,著名的演員,不過她成名前就是靳南城的妻子,結婚據說已經長達五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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