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晟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那你的意思是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這讓徐紅塵情緒極爲的不穩定,因爲她很在意蕭晟。
蕭晟那麼好的男人是值得託付終身,可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別人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說不心寒肯定是不可能的。
修長的身子套着一件休閒服,臉上依舊是氣定神閒,好像意識不到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徐紅塵繼續紅着眼眶說:“憑什麼啊,那你爲什麼要來招惹我。”
這讓蕭晟噗嗤一笑。
“你要知道,我是個男人,我並不喜歡肚子裏死過人的女人,或許我這麼想很混蛋,但是我有車有房父母健在憑什麼娶一個非法移植別人心臟的女人”蕭晟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語氣卻漸漸地味道濃烈。
誰都會去調查。
調查出來的結果自然是讓人心慌。
蕭晟家裏又不是喫素的,自然也是調查了個全面,還好纔開拍一陣子,要是拍久了的話,主角都不好換了,這讓蕭晟無比的慶幸。
可是面前的女人越哭越兇。
蕭晟極不情願的說:“你別哭了,我這種觀念是我的錯,你以後找得到更好的,就這樣吧。”
覺得說的夠多了。
蕭晟也就閉了嘴。
往着前方走去,腰部被一雙手給纏繞住,背上頂着一個硬物,徐紅塵微弱的聲音傳來:“我現在沒辦法演戲了你難道連可憐我一下都不行嗎”
“你並不可憐,你只是用自己的心機延誤了自己。”
慢條斯理的抽出徐紅塵環繞在自己腰上的手,眼眸裏不帶一絲情感,如果硬要說是有的話。
就只是憐憫。
憐憫到眸子的幾分。
“你爲什麼不能愛我。”徐紅塵帶着哭腔:“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你們都喜歡乾淨的女人,她們不過就是”
“不過就是比你們安分守己些你可以去查查你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後面還是在執迷不悟,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這讓他十分的惱火。
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的嫌棄,難道就是讓她越說越有勁。
“我只是愛你。”
歇斯底里的喊着。
可是蕭晟一步都沒有停下。
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停下,並不是別人喜歡自己,自己就應該喜歡回去,這樣真的是荒謬到不可言說。
徐紅塵蹲在原地。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握着心臟感受着跳動,好像真的不一樣,像是快要死掉的那種感覺。
她腦海裏閃出無數的畫面。
但是都是不屬於自己的,畫面裏有着一個癡癡傻傻長得極爲好看的女人甜着嗓子叫着楚風老公。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但是卻認識楚風。
楚風居然笑的那麼和善,揉着那個癡癡傻傻的女人,臉上也沒去一點兒被打的傷痕,帥氣的十分奪目,一笑兩顆虎牙尖銳的可愛,讓人忍不住要摸一摸。
“是不是瘋子啊,可是爲什麼看着這麼的眼熟。”
“我剛纔路過的時候看到她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想必是被拋棄了吧。”
衆人說着,可是地上的徐紅塵卻沒有起來。
而是享受着倒在土地上,嘴角溢着沙土的滋味。
耳朵裏享受着別人對她的譏諷。
好像這一切都是在說別人。
最後一輛救護車趕來,帶走了徐紅塵。
徐紅塵還是沒有醒來。
這一幕很快就被報道了出來。
正在閱讀着原文的顧溫暖,看着報道里被擡上救護車的徐紅塵,想到了當初在立交橋上找到她時的樣子。
可憐兮兮的。
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小狗,但是卻會咬人。
“我們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其實少說一句”
“讓她繼續壓榨你她想用那個劇本來挑戰你影后的座位,你應該跟她說過你多麼想要那個位置。”
靳南城欺身在後,一把摟住顧溫暖纖細如蛇的腰。
“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劇本是個極品,她要踩着你的肩膀成爲最耀眼的人,那還要問我同不同意。”
這一次是靳南城處理問題最仁慈的一次。
要是他暗中一聲令下,在國內都是寸步難行的。
哪裏還用得着明說,讓徐紅塵知道自己是怎麼一種死法。
如水的眼眸裏始終帶着一絲不忍,她活了這麼久,見得也見多了,自然是少了幾分任性,多了幾分見解。
認爲做事都有兩面性。
“別人的報應我們不需要插手。”見顧溫暖又是一臉的猶豫,靳南城補充道。
聖母也要分類別。
因爲聖母下場通常都是不得善終
“佳人歸期在秋季要收官了,我們能結婚嗎”
去掉一個了字。
她想要結婚,不是在問可不可以結婚。
雖然已經領證許久,但是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有着自己的婚禮。
其實顧溫暖想的也很簡單,其實就是穿一次婚紗,兩桌客人就ok了,完全不需要花裏胡哨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可是這好像是在做夢。
靳南城結婚肯定是提前半年開始準備,但是莊園起碼還要在修建一年,加班加點都要要用三個月。
後期維護的時間還不能算進去的話。
那麼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靳南城的大掌撫摸着她柔嫩如嬰兒般的肌膚,“我保證會很快的,會是你終生難忘的婚禮。”
說到做到,但是現在只是還沒有看見苗頭。
讓顧溫暖只好點着頭應承着。
但是眼底又重新迴歸於平靜,任何人的話她都是聽一半信一半。
這樣可以在事情失敗的時候不過分失望,可以在事情圓滿的時候過分的驚喜
眼睛望着窗外,樓下的十泉和多多正在後園一個沙坑裏玩着。
“不切實際,多多真的喜歡我們家十泉嗎”顧溫暖把話題轉移到這兩個小傢伙身上。
靳南城一笑。
“這是他們長大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