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被雪藏,被後面的新人趕超也不願意再接着拍了。
這太特麼的磨人了
49個小時以後,顧溫暖打着哈欠看着劇本,眼部用厚厚的遮瑕蓋住黑眼圈,臉上刻意的畫出的精氣神,眼睛也努力睜的大大的。
但是看着劇本上的字卻像是都掉了一樣。
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顧溫暖決定了。
以後就算再怎麼要死都不打算重拍,這不是爲了不麻煩大家,而她要是答應重拍的話,那纔是真正的麻煩到大家了。
王一澤就像是有使不完的活力一樣,懷裏還抱着一堆飲料,親自分發給大家。
他會說,是因爲那些人抖累的不省人事了。
所以只能親力親爲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遞了一瓶紅牛給顧溫暖,捅了捅她得胳膊說到:“怎麼樣,是不是連着拍,特別的有感覺。”
顧溫暖把劇本往王一澤臉上一丟。
摳開拉環,喝完一口後:“你這是在過度的壓榨勞動力”
“我沒壓榨你們啊,你看我現在多有精神,我一直都想要這樣拍一下了,上次那幾天工作完,我都有一種特別爽的感覺。”
“你是傻了吧。”
說實話永遠不覺得隔隔着的顧溫暖看着身邊笑的像個傻子的人。
“抱歉,我不傻,而且我還真的特別享受呢。”手肘抵在顧溫暖的肩膀上,但是被一道肅殺的眸色所逼,值得顫巍巍的把手給收了回來,看着外面進來的男人說到:“靳先生你好”
瑪德,差點把他給嚇得了。
不就是情不自禁的藉着別人老婆肩膀靠一靠嗎
怎麼感覺這是滔天的罪惡呢。
“快三天了,你們還打算拍多久。”
還是這麼不眠不休的拍。
就算是一個成年男人都很難堅持的下來,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心疼的摟着顧溫暖,顧溫暖一碰到可靠的感覺,本來還沒有什麼睏意,但是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有點兒不願意睜開了。
在靳南城懷裏不到一秒就沉沉得睡去。
“就算是追求速度,但是要兼顧質量,我要帶着溫暖走了,通知你這邊的人快點兒收工。”靳南城躡手躡腳的抱起懷裏的女人,看着慵懶如貓的蜷縮在自己懷裏,心裏就被一種叫做滿足的東西給瞬間填滿。
口糧把口腔塞到滿滿當當的,要是靳南城再不離開的話,王一澤可能會非常榮幸的成爲第一個被狗糧給噎到窒息而死的人
但是他並不想這份榮幸降臨非常的不想。
傍晚時分,顧溫暖想要動了一動手。
可是手卻被緊緊的握着,她睜開眸子,就看到一張俊顏的雙目閉着,均勻的呼吸着。
她微微的一動,讓靳南城的眉眼一曲,他赫然睜開眼眸,一把鎖住那纖細的小手說到:“你要幹什麼。”這話戒備心十足,但是靳南城很快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裏得錯誤,於是就放柔了語氣說到:“你昨天拍戲太累了,再睡一會兒吧。”
“我拍戲,我睡了多久”顧溫暖很奇怪。
她拍戲通常都不會睡得很久,昨天也並不是完全撐不住。
還偏要堅持這麼久。
非要虐着自己心裏纔會舒坦似的,顧溫暖目不斜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面目柔情蓋不住。
細軟修長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臉龐,順着輪廓研磨着。
“我睡了多久,腦袋很暈。”但是手裏的動作卻不見停下,眼神越發的朦朧。
這是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