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尚君御吸了吸鼻子。
感冒了嗎?
“尚總,您是感冒了嗎?沒有感冒的話可能是有人在思念你。”一個職員笑着問他,順道手裏的件也需要他過目簽名,直接遞給了他。
“思念?”尚君御接過件,不解疑惑地問了一句。
“對啊,老一輩的人都說,打噴嚏是因爲有人在想念纔會打噴嚏的。”小職員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尚君御聽着他的解釋,手拿着件的動作一頓,苦笑了一下。
有人會想念他嗎?
妹妹在讀書,她只會專心讀書,哪還會有心來念他這個疼她愛她的哥哥呢?書本纔是她的親哥吧!
想來想去,他自己以前是當特警,抓販毒分子的。
想必念他的也只會是那些恨他入骨的販毒分子吧。
何北笙.......她........
想到她和那個孩子去,尚君御黯然垂下眼眸,心裏的苦澀蔓延着。
他有些痛恨自己爲何不早點和她相遇呢?這樣的話或許不會存在這樣的局面了。
那位職員噼裏啪啦說了一大推,尚君御早已沒那個心情去聽了。
他薄脣啓動叫那個職員先回去自己的工作崗位班,那個職員很識趣退出辦公室,順帶關門,離去。
房間只剩下尚君御一個人,很是安靜,安靜到一根細針掉在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尚君御把手裏的件放在一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屏幕快速地按了一串電話號碼,然後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尚君御沒有太多的廢話,嚴肅的眼眸裏帶着幾分威嚴,用命令的口吻,“給我調查一個孩子的身世,還有五年前的一件事。三天後必須要給我結果。”
尚君御把電話直接掛斷了。
他本不想插手去管顧安錦的事情,可一想到這件事有可能關於到何北笙,他不得不去管這件事,不得不去插手管這件事了。
——
陳笙歌被打後的第三天,她跟何北笙帶着安安一起回到劇組繼續拍戲。
拍完一段鏡頭,陳笙歌得以休息片刻。
她四處張望着,最終在一條走廊找到了何北笙和坐在長椅,喫着零食的安安,何北笙拿着紙巾細心着幫安安擦着嘴巴。
她走了過去,蹲在安安的跟前,溫柔細語,“安安,零食別喫那麼多,知道嗎?會長胖的.到時候不帥了。”
陳笙歌說着,還不忘爲安安擦拭嘴角的零食碎屑。
安安一見到媽咪的到來,更是笑顏如花,“媽咪!你來了。”
他在家覺得很無聊,跟着陳笙歌來到劇組,雖然無聊,但是能看到媽咪的身影,無聊也是值得的。
他跳下椅子,直奔投入媽咪的懷抱裏,緊緊的抱着,生怕一鬆手,媽咪又要去拍戲了,又把他和北笙丟在一邊了。
陳笙歌溫婉一笑,抱起安安坐在了長椅,拍了那麼長時間的戲份,有些累。
何北笙見她一臉的疲憊,拿出一瓶水遞到她跟前,笑着說:“很累吧,喝口水吧。”
陳笙歌接過水,喝了一口,潤潤喉,“沒事,也還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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