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簡直是罪大惡極!!
拿一個孩子去威逼一個女人!
何北笙怒火沖沖地看着尚君御的背影,居然不轉過身來。
哼!分明是做賊心虛了!
她氣呼呼跑到他的跟前,明亮透徹的眼眸看着他,語氣帶着濃濃的火藥味,“喂!我叫你,你幹嘛不應我?”
尚君御挑了挑劍眉,“你叫我?”
“廢話!不是叫你,難道我在叫空氣啊!”
“哦~原來是何小姐在叫我啊。”尚君御看着生氣的她,似乎也挺可愛的嘛。
他心情大好,帶着少許的戲謔的語氣說:“何小姐,我的名字不叫喂,我叫做尚君御。下次叫我的時候別再叫喂,叫我的名字,我可是有名字的。”
何北笙一看到這個男人,心裏來氣,哪裏聽得出他的語氣帶着戲謔。
“我管你叫尚君御,還是下地獄呢!!”她很生氣!“我問你,剛剛你是不是去找笙歌了?你知道了五年前的事?是顧安錦安排你來的嗎?他知道了安安的存在了?所以他叫你來,是想拿着安安來威脅笙歌,逼迫她?”
笙歌的前半生已經夠不幸的,倘若安安被奪回顧家去,她無法想象笙歌得承受多大的痛。
“你很在意你的那位朋友?”他挑眉,故問。
“她不是我朋友,她是我的家人。”她們從相識到現在,感情早已是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了,而且何北笙的父母也很喜歡陳笙歌,他們早把陳笙歌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了。
她們經常帶着安安去看望何北笙的父母,他們也把安安當成自己的外孫子來疼愛。
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溫馨是陳笙歌這輩子都渴望得到的珍貴,如今他們給了她這份珍貴的家的溫暖。
他們的恩情,重如泰山。
自己的親人被人威脅下跪,她能不生氣嗎?
尚君御緘默。
這女人......沒想到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
“喂!你幹嘛不說話?心虛了。”看着他沉默的樣子,何北笙以爲他是默認剛纔的事情。更氣了,“看來真的是。麻煩你轉告給顧安錦,有我何北笙在,他休想帶走安安,更別想拿着安安來威脅逼迫笙歌。”
尚君御忽的恍然大悟,嗤笑一聲。
這女人誤會了他,顧安錦根本不知道顧祈安是他的親生兒子的事。而他也不打算告訴顧安錦。
解鈴人需要繫鈴人。
他只不過是在暗從作梗,將那名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而已。
他才懶得去管他們的事呢。
“你笑什麼?”何北笙不解他的笑。
很好笑麼?
“嗯?我在笑一個笨蛋。”尚君御從笑臉一下變得嚴肅起來,“嗯~她可能是誤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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