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慕言單手抱胸,一隻手拿着手機附在耳邊,帶着詫異的聲音講:“你調查到了?dna報告呢?”
她聽着電話那頭的人跟她講話,越聽,她的臉色越震驚,越難看。
“現在馬到希爾頓酒店,把所有的資料都拿來,我要親眼看看。”康慕言一臉的震驚,震驚過後是憤怒,她命令那個人把資料帶去酒店,急忙掛掉電話,迅速換了身外出的衣服,拿着車鑰匙出門了。
——
十分鐘後。
康慕言手裏拿着一推資料,越看,她的手越抖。
她冷眼望向坐在對面的周靜,不相信這些資料的問:“這些都是真的嗎?”
周靜堅定地點點頭,“是真的。那個小孩的的確確是顧安錦顧總的親生兒子。”
周靜是她的經紀人,更是她的心腹。當那天康慕言無意間聽到了何北笙和陳笙歌的對話,她立馬打電話給周靜,讓她去調查那個孩子的事,還有驗dna。
康慕言看着手的dna的檢驗報告結果單,而紙的內容,白紙黑字卻像是一把把利刃戳進她的心裏,更像是一桶桶煤油,瞬間燃起了康慕言的憤怒和憎恨。
該死的!陳笙歌那個賤人竟然生下了顧安錦的骨肉了!
她以爲五年前的那場設計,那杯橙汁確實是被顧安錦喝下去,可是當時只有他一個人去房間休息,她又是什麼時候去的呢?況且那杯橙汁陰差陽錯被顧安錦喝下去,剛開始康慕言是很生氣,責怪那些人下手粗心大意。想想竟然是顧安錦喝了有藥的橙汁,那麼她爲何不先斬後奏?
她立馬跑回顧安錦所在的房間去,只是當她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門是被反鎖的。她怎麼打都打不開,大力敲門也沒人應。
那時康慕言敲了大半天的門,手都敲紅,是沒人迴應,她氣得跺腳,憤憤離去。
現在仔細想想,那天晚陳笙歌好像是一夜未歸,這麼說的話,那......那天和顧安錦發生了關係的女人是她?!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
康慕言咬着脣,雙眼泛起了猩紅,手緊握了起來,紙張被她握得都揪成了一團。
周靜見她這樣,想必已經是氣到恨之入骨了吧,她輕輕的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康慕言瞥了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還能怎麼辦?讓那個賤人身敗名裂,嚐嚐失子之痛。那個孩子是顧家的骨肉,顧家會不擇手段的去把孩子搶回來的,既然這樣,那我只能這樣做了。”
康慕言抿了一口咖啡,眼神裏燃起了一股危險的寒芒。
婉媚的紅脣勾勒出了她的心狠手辣。
周靜從包裏掏出一張邀請函,遞到康慕言的面前,淡淡的說:“明天是尚君御的生日會,在w酒店舉辦,顧總也會去的。”
康慕言拿起卡片,“生日會啊?周靜,如果讓顧總知道了,陳笙歌生下了他的骨肉,你說他會不會更加堅信當初那杯橙汁是陳笙歌設計好的?”
“也對,酒女該有個酒女的樣子。”
康慕言把卡片塞進自己的包包裏,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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