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苦澀的疼痛瞬間爬了她的心頭。手機端 m..
失落,是自欺欺人的後果。
陳笙歌看着男人的背影,澀澀的聲音開了口:“那個,謝謝你。”
顧安錦並沒有轉過身,而是一貫冰冷得毫無情感的聲音說:“陳小姐,請你別太自作多情,我剛纔只不過是在逢場作戲,畢竟有羣衆在拍視頻。”
他緩緩轉過身軀,居高臨下看着她,冷冷的說道:“我想問問陳小姐,你究竟要霸佔我的兒子霸佔到什麼時候?明知道祈安是顧家的骨肉,你還是那麼自私自利的據爲己有!”
自私自利!據爲己有!
孩子是他的,但也是她的孩子啊。
陳笙歌的心被狠狠劃開,血粼粼的。
她忍着劇痛,卑微的祈求着他,“顧先生,您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想跟孩子坦白一切,讓孩子有個心理準備認親。”
“不管他認不認,我都是他的父親,這是事實。”顧安錦再次殘忍道:“明晚!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期限!”
撂下這話,片刻都沒逗留,揚長離去了。
陳笙歌彷彿整個人都掉天寒地凍的冰窟裏,臉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在半垂着的星眸落下兩滴晶瑩的淚,她扯出一個極爲牽強的笑,自欺的安慰自己,“陳笙歌,你應該開心,安安終於能回到他父親的身邊,不用跟着你喫苦受委屈了。顧家應該會很疼他,他是個那麼乖巧的孩子。你該開心了......該......嗚嗚~”
宴會結束後,陳笙歌回到家已經是凌晨零點了。
她輕手輕腳進入家門,何北笙和張姨都已經睡下了,她啪的一聲按亮了客廳的燈,卻看到了顧祈安坐在沙發。
她有些愕然,把包包放在鞋櫃,換拖鞋,走向顧祈安,坐在他的身邊。
安安這麼晚還不睡?以往的他在十點鐘會睡了,今天他是怎麼了?
陳笙歌正要開口詢問,發覺自己的腰被兩隻小手給緊緊圈住,顧祈安的頭貼在她的身,一副可憐的樣子,讓陳笙歌不禁的心疼起來。
她想起了顧安錦說讓她明晚八點帶着孩子到柏林酒店找他。現在過了零點,也是說今晚八點鐘了。她和安安相處的時間僅剩下20個小時了。
她溫聲問道,“安安,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啊?”
顧祈安軟糯糯的聲音開口,“媽咪不在身邊,睡不着。”
她緘默了,只是把安安擁得更緊。
顧祈安看得出來,今天媽咪的心情不太好,而且今天北笙媽咪也跟他說過他的親生父親的事情,他知道他的存在了,要把他從媽咪的身邊帶走了。
他坐在沙發等着媽咪,他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會把他強行帶走,見到媽咪回來了,他便緊緊抱住媽咪,感受着媽咪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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