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隨着她起身,一股淡淡的紫荊花香傳來,她一愣,聞了聞自己的衣裙,這味道好熟悉,對了,那日在牀聞到過,是那色狼的,而且他昨天好像......抱了自己。
想到此處夜傾憐心汗顏,唉,那什麼色狼言殤,佔我的便宜是要付出代價的,別以爲你長得美,我會放過你,不過......他確是很美。
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打了個冷顫,什麼時候她這麼花癡了,一定不能被美色所誘惑,恩!一定。
如此想着,緩步下了牀,推開房門,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在走了一半的時候,空閃過一個黑影,正是斷情。
“小姐,公子有令,您不能出去!”
對於斷情的出現,夜傾憐嚇了一跳,但表面仍舊淡定,不知這人練得什麼功,可聽到他的話時,怒氣再次涌美眸,“不能出去?呵,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攔得住我。”
說着,她便打算出掌,可那丹田的內力卻一點都凝聚不起來,好像消散了一般,“該死......”她低罵一聲。
眼前的人,只是看那來無影去無蹤的身影,便知他的厲害,更何況,若自己反抗,說不定連那什麼什麼言殤都會驚動,到時候,便不好逃走了,看來,只能暫時妥協。
想到此處,夜傾憐也不在反抗,只是笑道,“你們公子說不讓我離開哪?”
開啓找茬模式。
“雲天之巔!”
聞言,她嘴角輕輕勾起,“誰說我要離開雲天之巔,我只是想去外面透透風,這個,你們公子有說嗎?”
哼,不管有沒有說,她也不會遵從,不能怪她,誰讓他說的是雲天之巔,而不是傾憐閣呢。
斷情聞言,仔細回想着冷言殤的吩咐,半晌如實回到,“公子沒說!”
夜傾憐挑了挑眉,“那不得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便不與你計較!”說完,便揚長離去。
輸武功,但不能輸駕勢對不對。
只留下斷情原地呆愣......
感受到身後人沒有跟來,夜傾憐一個閃身便離開了,走在寬闊石子道,仔細觀察周圍,這周圍並沒有什麼石牆之類的建築,除了那座傾憐閣,外面便像一片世外桃源,有花有草有樹木,空氣清新,格外美,恩......這裏更像是一座山。
看着這美景,她不由讚歎,而此時卻傳來一陣菜香。
“好香啊。”她自言自語,疑惑的將視線轉去前方,只見有幾名身穿白衫的年輕男子,此時手端着幾個托盤,面放滿了飯菜。
見此,夜傾憐走前,“等一等。”
幾名弟子,聞言轉過身去,“有事嗎?”
她一愣,這幾個人見到自己沒有問自己是誰,而是問有事嗎?莫非......他們認識自己?收起眼底的思緒,她笑道,“你們要去哪裏?”
“膳亭。”
夜傾憐點了點頭,聽這名字是做飯的地方了,怪不得這麼香,自己對這裏太過陌生,若沒人帶路,恐怕不行,不如,“那能帶我一起去嗎?”
不知道走了多久,幾人纔來到膳亭,這一路,夜傾憐感覺腿都走斷了,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地方。
再看眼前,這是一處很大的亭閣,周圍圍繞着幾處小亭子,果真如其名,裏面更是時不時傳來菜香,夜傾憐緩步走進裏面,只見裏面有很多廚子都在各忙各的,看來這裏真的只是個做飯的地方,心嘆了一口氣,但目光很快便轉向身邊的飯菜,問道其一人,“這是誰的。”
“這是言殤公子的。”那人如實回到。
又是那個傢伙?夜傾憐暗自皺了皺眉,心卻有疑惑,“那剛剛那幾人手的飯菜是給誰的?”
“也是公子的!”
聞言,夜傾憐一愣,這麼多飯菜,他是豬嗎?不對啊,剛剛那些飯菜絲毫沒有被用過的樣子,更是被端了回來,這......“既然是給......公子的,那爲何又端了回來?”半晌,她才憋出公子二字。
你們可別誤會,不是我膽子小,而是畢竟在人家的地盤,若在罵人家色狼,豈不會引起衆怒,她可不想被羣毆,呃......好吧,我承認,是這麼沒出息。
聞言,只見那人染愁容,“公子昨日醉酒,今日送去的飯菜,都被退了回來,已經涼了,端回來,是要重新熱的。”
夜傾憐瞭然,只是醉酒?閒着沒事喝酒很正常,喝醉了也只能說明酒品不好,可這不喫飯,是......莫非他認爲自己佔了他便宜?而難過?
心一陣汗顏,想起他將自己橫抱起來,更是想揍他。
自己說過,佔便宜是要付出代價的,輕輕勾起絕美的嘴角,怎麼看怎麼邪惡,看着這飯菜,心升起整人的念頭,然後又看向旁邊的鹽,心一笑,趁衆人不注意,伸手抓了一把,然後緩緩走了過來,又趁別人不注意,灑在了飯菜,後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走出了膳亭。
邊走邊笑,一想到那色狼言殤喫到那飯菜時的表情更是興奮不已,“哈哈,遇到我算你倒黴。”
言殤閣內,他緩步走到桌前,只感覺頭還是很痛,不由輕嘲一聲,他還真是沒用。
此時,響起一陣扣門聲,正是那幾名送飯的弟子,“公子?”
冷言殤揉了揉眉心,“你們走吧,我沒有胃口。”
正在那幾名弟子不知所措時,斷情走了進來。
看着他,冷言殤突然問道,“傾兒呢?”
“小姐剛剛去了膳亭。”斷情說道。
膳亭?他微楞,然後叫住那幾名欲走的弟子,“等一等。”
弟子們回身,“公子何事?”
“我與你們一同去膳亭。”
看着冷言殤離去的身影,斷情無奈,也許,只要和小姐有關的事,公子便變得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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