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生情紅塵荒涼 >第六十八章 佔便宜直說
    凌言明白落輕離問的是誰,如實回道,“並沒有。 .”

    落輕離點了點頭,待凌言下去,獨自一人走回了輕離閣。

    夜傾憐走在街道,可一路有很多在議論。

    “聽說沒,十三皇子要回宮了。”一女子說道。

    “是啊,聽說十三皇子已經多年未曾回過京了。”

    “也不知這十三皇子長得如何,只會聽聞那武藝實在不凡呢。”

    那女子嘆了一聲,“也不知過幾日能不能見一見十三皇子的長相。”

    “別做夢了,見也是在宮宴,皇宮咱們又怎麼能進得去。”幾名女子亂說紛紜,紛紛掃興散去。

    夜傾憐在一旁聽着,心卻是一動,皇宮舉行宮宴,落輕離應該會去,是不是說明自己有機會進到皇宮了?

    正在沉思時,卻突然腰間一空,猛然轉身,卻對那一雙充滿戲虐的桃花眼,而自己那玉佩此時也正在他手。

    “還給我。”夜傾憐滿臉黑線,語氣更是難掩怒火,想起那日風月樓與清風樓的事,她想殺人。

    “美人,爲何每次見我都是如此冰冷。”沐雲塵把玩了幾下玉佩,疑惑的問道,“你苦尋彼岸花是因爲這玉佩嗎?”

    夜傾憐目光一沉,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找彼岸花。

    “你屢次試探我,我又不傻,可我不是也遂了你的意,說了癡情崖嗎。”沐雲塵看着她,輕笑說道。

    夜傾憐目光微冷,自己當初故意扔掉玉佩試探他,卻不知他有沒有發覺,可那日在落王府,她卻知道,他當初說出癡情崖並非巧合。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她不相信,他屢次接近自己不是有意爲之。

    看着她謹慎冰冷的神色,沐雲塵輕搖摺扇,看着那玉佩,“我只是想與你做一場交易。”

    夜傾憐看着他不語,等待他的下。

    “我請你務必要去癡情崖。”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認真的看着她,“因爲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夜傾憐皺眉,即便他不說,自己也必然會去癡情崖,他現在提出的這個要求,是有意還是無意?或者說,這玉佩也與他有關係呢?

    “說說你的要求吧。”沐雲塵不在意她的疑惑,直接問道。

    夜傾憐看着他,他的語氣不似作假,不管他爲何提出這等要求,這場交易自己都不會喫虧,何不試試。

    “我想要寒冰草。”她看着他,直接說出。

    沐雲塵聞言,輕挑眉頭,“這寒冰草百年纔會有一株,而這最後一株,在皇宮。”

    “所以,我纔會答應你的要求。”

    “爲什麼要寒冰草?”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夜傾憐不看他,語氣清淡。

    聞言,沐雲塵嘆了一口氣,輕搖摺扇,“你還是喝醉了可愛些。”

    聞言,夜傾憐滿臉黑線,此刻他卻說道,“我答應你。”說完,他把玉佩還給了她,“反正他們都不喜歡我,我把寒冰草拿來,給他們添添堵。”

    “走了。”他輕搖摺扇,轉身離開。

    看着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身影,夜傾憐皺眉,她沒有把握他會答應,因爲他的要求根本是一個不用提出自己也會去做的事情,此刻,她真的想問他爲什麼,可卻並沒有。

    看着她的身影,沐雲塵輕笑,她爲什麼不問,片刻後,他嘲諷的輕笑一聲,罷了,剛剛若真的問自己爲什麼,他還真不會說,不是不願意,而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也許始終對於利用她這件事感到愧疚,她去了癡情崖解開自己的疑惑,而自己也幫她做一件事,算是扯平了,他向來不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其實根本不需要做些什麼,這次,卻單單做了。

    夜傾憐剛剛走到落王府門前,同時一輛裝扮繁瑣的馬車也停了下來,車簾輕挑,走出一名女子,只見這女子一襲玫紅色桃花刺繡煙羣,一襲長髮挽出一個精緻的髮髻,更是畫着精緻的妝容,此時由侍女扶着,蓮步輕移,像她走來,正是白芊芊。

    白芊芊看到夜傾憐時,眼的嫉恨一閃而過,而身旁的婢女走到落王府門前,對那幾名侍衛說道,“勞煩通知離世子,說我家小姐應約來賞梅花。”本是白芊芊自己提出前來賞梅,那侍女卻故意按照白芊芊的吩咐說做應約,而此刻白芊芊走到夜傾憐面前,更是笑語嫣然,“姑娘這是去街給王府買雜物去了嗎?這一路走着,可辛苦了。”她如此說着,語氣卻像是夜傾憐在爲她做事一般,更是諷刺夜傾憐只是個婢女,又怎的做的了馬車。

    夜傾憐自然聽得出她的嘲諷之意,本對她沒什麼好感,此刻更是輕笑道,“累倒是不累,不得白小姐,坐在馬車裏妝都顛花了。”

    聞言,白芊芊一愣,轉頭看向身旁的侍女,手不經意的摸到自己的朱脣,這一下到真是把妝弄花了,那鮮紅厚厚的脣脂蹭到了臉頰和手,配那塗抹的雪白的小臉,甚是滑稽。

    落王府門外的侍衛,見此心汗顏,他們還真沒見過如此滑稽的場面,紛紛憋笑。

    夜傾憐忍住心的笑意,故作疑惑,“白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血呀。”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在此處路過的人們都聽見了,此刻更是紛紛看向白芊芊。

    “閉嘴。”白芊芊看着人們看向自己那滑稽與憋笑的神色,還哪有往日那種驚豔的目光,她豈能讓自己多年的形象毀掉,此刻更是解釋道,“你別亂說,這是脣脂,怎麼會是血。”

    “脣脂?什麼東西,能喫嗎?”夜傾憐故作疑惑,既然白芊芊總說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婢女,那如她所願好了,怪怪她畫這麼重的妝,而且還是來見她喜歡的人。

    “你......”白芊芊此刻算是體會到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可面對這麼多人卻不能發作,只得訓斥身旁的婢女,“還看什麼看,快給我擦掉。”

    身旁的婢女被嚇得一個哆嗦,立馬拿起絲帕給白芊芊擦了起來,得知是脣脂後,衆人也都紛紛散去,不過這一幕還真是好笑。

    白芊芊收拾好妝容,有恢復了以往清風拂柳的模樣,可那嫉恨的神色卻怎麼也掩不住。

    此刻,落王府走出一名侍衛,“世子說了,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白小姐請回吧。”

    聞言,白芊芊一愣,剛想說什麼,只聽那侍衛又對夜傾憐說道,“世子有請。”

    夜傾憐點了點頭,便進了府。

    看着她進去的身影,白芊芊也向前走了幾步,卻被侍衛攔住,“白小姐請回吧,世子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大膽,你竟敢攔我們家小姐。”身旁的婢女此時說道。

    “那她爲什麼可以進去。”白芊芊美眸怒瞪。

    那侍衛煩躁,這白小姐還是盛天第一美人呢,怎麼連句人話都聽不懂,只好耐着性子再說了一遍,“世子有令,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意思也是說夜傾憐不是閒雜人。

    “離世子明明答應了我讓我來賞梅,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白芊芊不可置信的說道。

    “屬下不知,可世子有令,白小姐請回吧。”那侍衛說完便走回原位。

    白芊芊緊緊抓着手的絲帕,她唐唐右相府的大小姐,京城第一美人卻屢次被拒之門外,可一個小小侍女,卻讓離世子有請,這分明不是一個對侍女的態度。

    在花市,也都是因爲那個侍女,離世子才扔下自己,可今日卻又毀約,明明前些天還對自己笑,可如今怎麼如此絕情,定是因爲那侍女。

    長長的指甲已經透過絲帕陷入手心,白芊芊卻如同不知道痛一般,死死的看着那王府。

    一旁侍女,見白芊芊這個樣子更是嚇得不輕,輕聲喚道,“小姐......”

    白芊芊看着那王府的大門,遲早有一天,她會嫁給落輕離,成爲這落王府的女主人,一切阻擋她的人都要死,“我們走。”留下一句話,白芊芊轉身了馬車。

    落王府內,夜傾憐進了輕離閣,便直接回到廂房,可一打開廂房的房門,便見那一襲雪衣的公子正坐着等她。

    他的一襲白衣纖塵不染,如玉的容顏,清澈的眼眸,此時懶懶的坐在軟榻,看着她,片刻後說道,“過來。”

    夜傾憐一愣,怎麼感覺他的神色那麼酸,片刻後走了過去。

    在還沒有走進他時,落輕離便一把把她拽進懷裏,問道,“今日你都見了什麼人?”他的神色帶着幾分不悅。

    夜傾憐在他的懷也不掙扎,只是問道,“你指的男的女的?”

    “你說呢。”他輕笑,笑的卻那麼滲人。

    夜傾憐心汗顏,相處許久,她也知道這個傢伙純屬是笑面虎,笑的越深越是危險,“我......”她剛想解釋,脣卻被人封住,那原本想說的話也被堵了回去,他的吻纏綿而溫柔,一股梅花的清香縈繞,輕吻她的嘴角,吸允着她的芳香,直到她喘不氣,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現在肯說了嗎?”落輕離看着她,眼難掩笑意。

    夜傾憐滿臉黑線,她又沒說不說,想佔便宜直說。

    “是不是見了沐雲塵?”他看着她,一想到她又見了別的男人,心實在不悅。

    夜傾憐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自己知道還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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