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佟雪這麼快的拒絕,劉慶福臉上被拒絕的尷尬一閃而逝,然後依舊笑眯眯的跟佟雪說道,“許娘子,我家東家是很有誠意的。網”

    佟雪回答的非常的誠懇,“我也是很認真的跟你說,祕方不賣,沒得商量。”

    看着佟雪的表情,劉掌櫃就知道事不可爲,真是遺憾,又少了一個邀功的機會,“好吧,許娘子,你再考慮考慮啊,若是什麼時候有意向,我隨時恭候。”

    佟雪笑着點點頭,她最欣賞的劉掌櫃的地方,就在於劉掌櫃是個很識趣的,知道不能做的事情,就會點到爲止,“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找劉掌櫃。”

    許文達走了已經有快一個月了,佟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記日子記得這麼清楚過。似乎並沒有用腦子特意來記憶,就已經深深的印在腦海裏頭了。

    佟雪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來,許文達一直睡在她的身邊,現在每天醒來身邊都是空蕩蕩的,不知道爲什麼,側着身子躺在被窩裏,看着許文達本應該躺着的方向,佟雪的表情怔忪,心思飄得有些遠。

    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念頭,想到了一首以前曾聽說過的情詩中的一句,醒來覺得,甚是愛你。現在的許文達,應該已經走到都城了吧。

    而遠方的許文達似有所感的打了個噴嚏,他們緊趕慢趕,總算在昨日入夜之前抵達都城,許文達斯文的揉了揉鼻尖,“這南方可不比我們北方暖和,一樣凍得不行,得穿的多些,要是生病着涼了就不好了。”

    蘇恆忍不住調侃道,“許兄,不過打個噴嚏,怎麼還矯情上了,這一路上。你可是比我還有精神,真看不出,你是個生過重病的人。我看你就純屬是嫂子想你了。”

    許文達忍不住摸了摸縫在袖口處的一個口袋,摸到那又粗又醜的針腳。許文達微微一笑,“說起她,我們現在已經到都城,是該給家裏頭寫封家書報個喜。”

    蘇恆跟着許文達進屋,“我也寫一封吧。正好能一併捎回去。”

    許文達覺得自己想見佟雪,現在提筆,腦子裏頭都是佟雪的俏生生的臉,但是真正開始寫了,卻不知道要寫些什麼了。

    最後給全家的信裏頭,洋洋灑灑的寫了一路的見聞,卻在給佟雪單獨的信封裏頭,只寫了幾個字,“一切安好,娘子勿念。”

    寫完信之後。許文達去找蘇恆商量,“蘇兄,我們此次在都城逗留的時間不短,我看不如在租一處院子,比起住在客棧能省下不少花費,而且客棧人來人往的也不適合溫書。”

    蘇恆在縣裏算是富戶,擱在青陽府家裏條件也是很好,但是在這都城,他也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重點是相互之間有個照應,許文達提出的建議,他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我怎麼樣都行。一切都聽你的。”

    佟雪這一日醒過來,想着再過十日就要過年了,後知後覺的想到,連臘八節她都忘記過了,這過年可不能再馬虎了,這才稍微打起精神來些。“婉兒,文遠,家裏頭的這些青菜,挑出來一部分留下喫,剩下的在二十三之前全部都賣給仙來閣吧。”

    過了年到開春,中間還有一段時日也是沒有青菜的呢,許文遠問道,“明年過年了還繼續種麼?”

    佟雪搖了搖頭,“不種了,估計到時候,劉掌櫃自己安排人種的菜應該也上了。我們就安安心心的過個好年。”

    想到現在許文遠還是每日裏出去賣滷味,佟雪拍板說道,“滷味也不賣了,滷汁就賣到二十六吧,跟他們說一下,要多少現在就提前跟我們說好,我們到時候就只做那些就好。”

    佟雪緊緊的握着拳頭,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也在給全家人打氣,“你大哥不在,我們更要把這個年過的像模像樣的,大嫂給你們做一大桌子菜,等他回來,把年夜飯說給他聽,饞死他。”

    許文昭對於大哥不在家過年這件事,很是怨念,小腦袋猛的一點一點的,“大嫂說得對。”

    在許文昭的小腦袋裏頭,大嫂做的飯就是最好喫的了,把大嫂做的飯說給大哥聽,他又不喫到,這簡直是很嚴重的懲罰了,要是這麼對他,他反正是忍不住的。

    佟雪摸了摸許文昭的小腦袋,“那文昭想喫什麼呢?”

    偏着小腦袋想了半天,結果蹦出一個,“喫丸子,文昭喜歡。”

    許文昭說的丸子自然不是那種四喜丸子,而是之前佟雪因爲自己不愛喫胡蘿蔔,但是許家偏偏就是有一大堆的胡蘿蔔和蘿蔔囤着過冬。

    本着物盡其用的原則,佟雪就想着把胡蘿蔔剁碎了捏成丸子,因爲丸子本身帶有有了胡蘿蔔的甜味,下鍋的時候,再佐以糖醋,算算甜甜的,倒是頗有幾分風味。

    這中甜食對於家裏的兩個孩子來說,簡直是如飴蜜糖,很是喜歡,時不時的就要問佟雪一遍,什麼時候再做一次。

    但是做丸子純手工做起來又格外的費時間,所以在那之後,佟雪卻是一次都沒有做過,不過馬上要過年了,本來就要炸一些熟食,佟雪立刻就應了。

    許文昭聽到佟雪答應,立刻撲到佟雪身上,“大嫂,你真是太好了。”

    佟雪心裏頭盤算着,過幾日還得讓許文遠去割二斤肉做餃子,現在這個季節,買回來也不怕壞了,直接凍在院子裏頭,就是天然的冰箱。

    這過年的年夜飯,光有肉還不行,還得有魚,這纔夠規格,“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河裏頭還能不能掉起魚來,年年有餘,寓意聽起來也好。”

    許文遠夏天的時候倒是經常去捉魚來給許文達補身子,可是這天寒地凍的,還真沒去過,他聽人說,冰面給砸開了,魚就會跑出來透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可以試試,“這冬天我還真沒去看過,等收拾了家裏頭的生意,我去那河面上砸一個冰窟窿,看看能不能釣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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