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綜]炮灰,要逆襲麼 >173.財迷啊財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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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琴歌現在很能忍痛,但還是痛的, 尤其是鞭子重複抽在同一個部位的時候,也會疼的抽搐,但到了後面, 卻似麻木了一般。

    等琴歌再次不知道是睡着還是暈倒被水潑醒後, 面前的人換了秦鉞與他的幾個侍衛。

    秦鉞一身黑色大氅站在他面前, 手裏拿着皮鞭, 眼神陰鷙,氣勢逼人,全然看不出受了重傷的模樣。

    見少年醒來,秦鉞冷哼一聲, 用鞭身托起他的下巴,問道:“這幾日滋味如何”

    琴歌原就失血過多, 整個人沒什麼精神,全靠這些人不時給他灌些蔘湯續命,哪有精神回答他的廢話,垂着眼並不吭氣。

    秦鉞冷聲道:“那晚的刺客是誰與你是什麼關係現在藏身何處”

    琴歌倦的厲害, 眼皮都擡不起來,秦鉞問了什麼也沒細聽, 依舊閉目養神。

    “啪”的一聲,琴歌肩膀一痛, 已是捱了一鞭, 伴隨着秦鉞一聲冷喝:“說話”

    琴歌這段時間挨鞭子挨慣了, 且秦鉞這一鞭也不算很疼,垂着頭沒什麼反應。

    秦鉞狠狠扔下皮鞭,跨步上前,一把掐住琴歌的脖子,聲音低啞暗沉:“琴歌,寡人知道你不怕酷刑,可寡人也知道你怕什麼寡人是答應過你不對你用強,可是卻沒答應過你,不讓別人對你用強”

    見琴歌猛地睜開眼睛,秦鉞手指微微用力,嘴脣貼近少年耳朵,低聲道:“你若好生回答寡人的問題,寡人便不讓任何男人碰你,不然,寡人讓這大牢裏的每一個人,都嚐嚐名震天下的琴歌公子,是什麼滋味”

    猛地甩手推開。

    琴歌低喘了幾聲,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便多了幾分精神,道:“你問。”

    秦鉞沉聲道:“那個黑衣刺客是誰”

    “不認識。”

    秦鉞冷哼道:“不認識你會助他脫身,他會助你行刺寡人看他對你言聽計從,聽話的很”

    琴歌淡淡道:“我們若認識,陛下早就成了刀下之鬼,哪裏還能在這裏審問人犯”若他們兩個真是一夥的,當時怎麼會由他一人出手

    秦鉞寒着臉,又道:“侍衛這幾日遍搜皇城,在西門附近的牆根下,挖出一套鉤鎖,和你有沒有關係”

    “有。”琴歌道:“我讓那黑衣刺客替我埋在那裏,以作脫身之用。”東西都被找到了,否認也沒什麼意思,反倒連累旁人。

    “胡言亂語”陳策喝道:“你行刺的桃園與西門之間一東一西,相距甚遠,行刺之後你怎麼去西門你難道會飛不成還是說,皇宮裏還有你的內應”

    琴歌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桃園內有一條溪流,有幾處水深且急。其中一處離我行事之地只有數十丈,我在旁邊準備了竹管,可用它換氣在水下藏身,等搜索過去之後,便反向離開若是搜索嚴密,也可順水而下,去浣衣局尋機脫身。”

    秦鉞不覺如何,可是看陳策舉着袖子連連抹汗的模樣,哪還不知道這少年的法子竟是極爲可行的也就是說,要不是他命大,那匕首刺偏了一分,又恰好秦逸趕到,這會兒這少年早就殺了他逃之夭夭了。

    秦鉞心中怒火更甚,喝道:“你不是說和那刺客素不相識嗎”

    琴歌平靜道:“他因誤會了我的身份而挾持我,心存愧疚,我趁機要他借我武器防身,並埋下鉤鎖供我日後脫身之用。”

    秦鉞臉色陰沉下來,森然道:“你在宮中時日雖久,但行動受限,又無人同你說話,你如何能對宮中這些佈置瞭如指掌定是有人與你通風報信、裏應外合說,到底是誰主使你行刺寡人的”

    這些東西,多看幾眼就知道了,還需要人來告訴他琴歌看了秦鉞一眼,道:“沒有人。”

    秦鉞一字一句道:“寡人不信。”

    琴歌道:“秦國連滅三國,大楚也備受欺壓,諸國想殺秦王者何止千萬,不過是順意而行,何須人指使”

    秦鉞冷笑道:“南楚乃我大秦盟國,擅自刺殺盟國君主,等同謀逆琴歌你若無人指使,敢行此謀逆之舉”

    琴歌看向秦鉞,有些不明白了。

    按說,他的案子根本不必審,他爲何行刺、如何行刺,都是一目瞭然的事,可秦鉞不僅親自審了,還問出這種近乎白癡的問題:天底下誰不知道秦楚之間所謂的盟國是什麼意思,他若真刺殺成功,南楚只怕要舉國歡慶,誰會來治他的謀逆之罪

    只聽秦鉞冷冷道:“所以,你的答案,不能讓寡人滿意你說,寡人該怎麼處置你纔好”

    琴歌咬脣,默然片刻後道:“陛下想要什麼樣的答案”

    秦鉞一字一句道:“寡人要你實話實說到底是誰主使你行刺寡人的你後面的主子,是誰”

    琴歌忽然明白過來,眼中顯出怒色,道:“我說了,沒有人”

    秦鉞冷笑一聲,道:“寡人不信”

    又道:“你若如實招來,寡人不僅不讓人碰你 ,還饒你性命,放你回去如若不然”

    秦鉞貼近他耳朵,森森道:“聽說那個人,是你的心上人你若要保他,寡人成全你,等整個大獄的囚徒、獄卒都寵幸你一番,若你還活着,寡人甚至可以饒你一條小命若你供了他出來,寡人立刻就放了你,這些,都由他來承受他,還是你琴歌,你自己選”

    琴歌氣的臉色發白,手發抖:“秦鉞”

    秦鉞退開,冷冷道:“招,還是不招”

    琴歌不吭氣。

    秦鉞喝道:“來人將”

    “我說我說”琴歌反手握住鐵鏈,閉了閉眼,澀聲道:“是二皇子”

    “誰”

    琴歌深吸一口氣:“二皇子易安。”

    “胡言亂語”秦鉞脣角溢出冷笑,口中卻道:“易安是什麼人,寡人難道還不清楚他豈會行此不義之舉琴歌啊琴歌,你居然爲了活命,連易安都要陷害”

    “我沒有陷害他,”琴歌閉了閉眼,一口氣說下去道:“的確是二皇子指使我行刺與你。殿下說,韓趙魏三國已然滅國,尚有勇士源源不斷前來赴死,以報國仇家恨,我大楚如今危在旦夕,竟無一義士肯爲國一戰乎三國勇士刺秦,只能報仇雪恨,楚人刺秦,卻可解滅國之危殿下說,秦王兄弟俱亡,獨有一子卻年紀甚小,幾位叔伯野心勃勃,只要殺了秦王,大秦必然陷入內亂之中,韓魏趙三國義士自會舉兵,到時”

    “琴歌”一個憤怒的聲音的出現,打斷琴歌滔滔不絕的話,琴歌猛地閉嘴,看向門口進來的兩人,臉色忽然蒼白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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