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想暗示什麼呢?
孫沉商凝視着這個鬼臉,不知道它代表着什麼意思。
“會不會又是地圖?”唐詩瀠走近問。
“不像。這個鬼臉很像是一個人的臉,但是畫得太不清楚,所以才成了鬼臉。”
“我知道了。”郝剛搶了一句。
“什麼?”
“這個鬼臉應該是殺害這個被砍掉血手的人,它在牆畫出了他的模樣。你們說是不是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爲什麼不畫的清楚一點呢?至少也得讓我們看到是誰殺害了她吧?畫成這樣,是人是鬼,是男是女,我們都分不清楚。我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段陸質疑道。
“也許她沒學過美術,所以畫不出來,又或是還有什麼原因,使她不敢畫出來。”郝剛補充着。
“你的這個理由很牽強。首先,算她沒學過美術,也可以寫字,告訴我們她被害的情況,對不對?其次,她已經失去了右手,我估計……她也凶多吉少,既然是這樣,她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唐詩瀠分析着。
唐詩瀠的話很有道理,郝剛也開始覺得自己的說法的確說不過去。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會是哪樣呢?一個鬼臉能代表着什麼?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會不會是要告訴我們,這個鬼臉是把我們困到這裏的人?”王禮大膽猜測。他覺得這個最有可能。
“應該不是。算是,我也沒見過這個所謂的鬼臉。”郝剛道。
“我也是。”
“沒見過。”
“我看也不像。”
他們又討論了一圈,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討論一時陷入僵局,他們該怎麼辦?
“依我看,我們還是找找出口吧。”郝剛討論得不耐煩了,“別整那些沒用的了!”
“好吧,我們去找找。”
孫沉商仔細檢查着這個唯一亮着的火把,面並沒有機關。他小心翼翼地把火把下來,打算用它把其他三個火把都點着,然後在去找出口。這樣,視線會現在好,找到出口的概率也會更大。
當他點着第一個火把的時候,發現火把的右邊也出現了一個鬼臉。這個鬼臉跟之前那個差不多,從手法來看,應該也是出自之前那個血手。
“這裏咋也有個鬼臉?”郝剛驚道。
“應該是那個血手畫的。只是之前我們並沒有留意到。”
“現在已經有兩個鬼臉了,剩下的兩個角落會不會也有?”
“走,我們去看看。”
正如郝剛所料到那樣,剩下的兩個角落也有兩個鬼臉。到現在爲止,一共有四個鬼臉,他們仔細查看着,發現這四個鬼臉都差不多,只是表情有所差別。第一個表情是憤怒,第二個表情是痛苦,第三個表情是木納,第四個是表情哭泣。
這四個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郝剛搞不懂。
“這四個表情都是消極的表情。”唐詩瀠猜道,“可血手是在向我們暗示什麼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唐詩瀠噘着嘴。
“活動一下氣氛嘛。”
四個鬼臉,四個表情到底是要表達什麼?孫沉商也是想不明白。“算了,這個一會兒再想吧,我們還是先看看有沒有別的機關。”
“也對。也許這四個鬼臉只是血手隨意塗也說不定呢。我們猜來猜去,只會浪費時間。”郝剛道,“我們還是先乾點正事吧。”
他們幾個分頭去找機關。找了半天,這裏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鐵籠子,和那四個鬼臉。
“出口會在哪?”郝剛自然自語。
孫沉商走到第一個鬼臉面前,用手輕輕觸摸着,希望能找到什麼。當他摸到鬼臉鼻子的時候,發現這個地方有蹊蹺。沒準,這裏是機關所在。
“這個地方是松的,可以按進去,應該是個機關。”孫沉商喊道。他們幾個聞聲跑了過來。
“要不按下試試?”
“等等,”孫沉商爲了保險起見,謹慎道,“先看看其他三個鬼臉有機關沒?”
他們找了一遍。發現其他三個鬼臉的鼻子都能按進去。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四個鬼臉的鼻子都是機關?
“媽的,原來血手畫這四個鬼臉是要告訴我們機關的位置。是它畫的太醜了。”郝剛醒悟道。
“可是有四個機關,我們應該怎麼按呢?會不會有什麼順序?”段陸想到這一點。
“我想應該是有的。”
憤怒、痛苦、木納、哭泣,這四個表情到底是按什麼順序呢?
“筆畫,還是拼音?”王禮道。
“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孫沉商道。
“那到底該是什麼順序?”郝剛着急道。
“我覺得可以按王禮的想法試試,不行再想別的辦法。”唐詩瀠道。
“要是機會只有一次,我們不玩完了?”段陸擔心道。
“不會吧?”
孫沉商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道,“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們先試試看。”
他們算了一下,如果按拼音的首字母來排序,那麼順序應該是憤怒、哭泣、木訥、痛苦。
如果按照首字的筆畫排序,從小到大的順序是木納、哭泣,剩下的“憤”字和“痛”字都是12畫;按全部的筆畫順序,從小到大依次是木訥、哭泣、痛苦、憤怒。
“會是哪一個順序呢?筆畫,還是拼音?又或是別的什麼順序?”唐詩瀠自問道。
“太糾結了。這樣的順序實在是太多。拼音、首字筆畫從小到大和從大到小、總體筆畫從小到大和從大到小……太多了。”王禮惆悵地說。
“不僅如此,還有英語、韓語、日語、德語……要排序的順序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想到這些,郝剛開始頭皮發麻,“要是我們一個一個去排序的話,恐怕到明年,我們也整不完。”
他們垂頭聳肩,連聲嘆氣。
到底是什麼樣的順序?又或是根本沒有什麼順序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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