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也看到了。”
“那你們聯想到了什麼?”孫沉商靜靜地瞅着他們。
沉默了一會兒,段陸道:“我想不到,你快說吧。”
“琵琶。你們能想到什麼?”孫沉商再次提示。
“琵琶是用來彈得,彈出來的是音樂。你是說?”唐詩瀠盯着他。
“是的。對酒當歌,‘酒’是郝剛喝的那壺酒,‘歌’指着是東方持國天王手的琵琶。”
“對呀,我咋沒想到呢。”郝剛喊了出來。
“又來這一句,你不能換一句!”段陸嘲笑他。
“那麼說,機關在琵琶了?”唐詩瀠想道。
“很可能是。我們找找吧。”
事實真的像孫沉商所說的那樣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孫沉商爬到東方持國天王前面,雙手合十:“對不起,多有得罪,請多包涵。”說完,他開始仔細端詳着天王手的琵琶。
等了一會兒,唐詩瀠問:“發現什麼沒?”
“琵琶沒有什麼機關。估計玄機是在琵琶,可是面一共有四根弦,我不確定是哪一根。”孫沉商有些拿不定主意。
“再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孫沉商又找了一會兒,還是不確定這四根弦,到底哪一根是機關。要是弄錯的話,很可能會發生某種致命的危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爲了保險起見,他猶豫半天,還是沒有動琴絃。
“會是哪一根呢?”段陸問。
“要不我挨個試試。”
“不行,那樣危險係數實在是太高了。我們不知道按錯機關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不能冒失。”孫沉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若我們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案有三炷香,是不是指的是第三根?”唐詩瀠想道。
“對。很有這個可能。應該是第三根。”
孫沉商覺得唐詩瀠說的很有道理,於是道:“大家都認同這個看法嗎?”
“沒了。”
“不這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好,那我去試試。”
孫沉商再次爬去,當把手放在第三根線的時候,突然怔了一會兒,隨後扭頭對他們道:“那我觸動機關了啊。”
他們都頻頻點頭。
孫沉商撥動了第三根琴絃。他也沒使多大的勁兒,可第三根琴絃卻斷了。
霎時間,從四面發放飛出無數碎石。
孫沉商見情況不妙,飛速跳了下去。這個地方不大,但是四面八方都有飛出了石頭,這些石頭都是帶有菱角的,速度很快,像刀子一樣拉人。
他們都被石頭劃傷了,無一倖免。
“媽的,這是要砸死我們啊。”郝剛情急之下,又說了髒話。
孫沉商發現這些石頭雖然到處飛,但是卻砸不到那四座神像。“我們都跑在神像旁邊去,那裏安全一些。”
他們火速跳到神像旁邊。但也有一些石頭向着他們飛去。
“這些石頭跟長眼睛似的。”段陸喊道。他的臉被一個碎石劃破了,露出了一道血痕。
石頭飛了估計有半個小時才停下。
他們四個個個掛彩。唐詩瀠還好,躲在孫沉商後面,臉沒有被劃破。
“咋回事,你是不是按的第三根琴絃?”郝剛問道。
“是呀。我確定。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孫沉商很確定,他沒有搞錯。
“也許是我們錯了。那三炷香不是什麼暗示,我們被忽悠了。”
他們現在安全了嗎?
地面到處都是碎石,狼狽不堪,連放貢品的桌子都被碎石擊的千瘡百孔。
“幸好我們躲得快,不然跟這個桌子一樣了。”王禮後怕道。
“我們現在應該是安全了。我們還是下去吧,這裏實在是太憋屈了。”郝剛見沒什麼事跳了下去,“你們也跳下來吧。”
他們都跳了下去。
“好險!”
孫沉商從地撿起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跟別的不太一樣,它是四方形,並且別的碎石大兩三倍。
“乖乖!要是被這個東西砸一下,那還了得!”郝剛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石頭爲什麼別的大?”
“是啊。”
“管他呢。”郝剛從孫沉商手把石頭搶過來,扔到了牆角,“叫你砸我!看老子的。”
那塊石頭被重重地摔在石壁,隨之掉在了地。
“到底是那根琴絃?我們不會是要一個一個試吧?”只弄錯了一根,發生這樣的事。要是一個一個試,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孫沉商不敢往下想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唐詩瀠提醒道。
唐詩瀠這麼一說,還真有咯咯的聲音傳來。他們循着聲音望去,看到了驚的一幕:那塊被郝剛扔的時候正在發生震動,聲音是它發出來的。這塊石頭怎麼了?
“這是要幹啥?”郝剛嚥了一口吐沫。
那塊石頭震動地越發厲害,最後直接飛向郝剛。郝剛一時間沒沒反應過來,被撞倒了。石頭又飛到空,衝郝剛飛過來。郝剛下意識的用胳膊當了一下,胳臂被撞的一陣發麻發痛。
“媽的,它怎麼跟個人似的。”郝剛一邊跑一邊罵。
“該,誰叫你手欠呢。”段陸見他那狼狽的樣子,開始幸災樂禍。
“你們別看戲了。有這麼好看嗎?快幫我想想辦法。”郝剛四處跑,不停躲避着石子。
孫沉商想抓住它,可它跑的太快,每次都撲了個空。
“我抓不到它。”
“那咋辦?我可不想當獵物被追擊。”郝剛急嚷着。
“你估計惹到它了,不如你求求它,讓它消消氣,它估計會放過你了。”段陸道。
“好,老子相信你一次。”郝剛邊跑邊求饒,“兄弟,對不起。我不應該扔你,還使那麼大的勁。真是對不起!求你原諒我吧。”
那塊石頭依然對他不饒不依。
“段陸,你他媽出的啥餿主意!這個辦法不行,該咋辦?”郝剛狼狽不堪地喊道,“快,你們別看戲了,快來幫幫老子!”
他們該如何救郝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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