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個向右大箭頭指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告訴他們出口在右面嗎?也許很有這個可能。
“多虧了老子。要不是老子說休息會兒,要不是老子的屁股被紮了,你們能發現面箭頭嗎?”郝剛揚着眉毛道。
“謝謝你,好了吧。”
“那還差不多。”郝剛的心理好受了一些,屁股也沒有那麼扎心的疼了。
“幸好郝剛及時發現這個指示,不然的話,要是我們一直往前走,會錯過了這個箭頭。真不敢想象,前面會是什麼。”王禮道。
“沒準,我們會累死在這個臺階。”段陸道。
段陸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若不是郝剛及時發現這個提示,他們很可能錯過了它,那麼後果真是不敢想象啊!
孫沉商開始檢查箭頭所指的方向,但石壁什麼都沒有。他用手輕輕觸碰着石壁,希望能有所發現。
“找到沒?”段陸問。
“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你再仔細找找。不然這裏不會有這個箭頭的。既然有箭頭,說明這個位置應該有出口。”郝剛不信他們找不到機關。
孫沉商又找了一遍,可還是沒有。“真的沒有,不信你來找。”
郝剛不信,親自來找找。他一會兒揉揉屁股,一會兒在石壁摸來摸去,那樣子想英國的小丑那樣滑稽。
“你不演話劇真是可惜了。”段陸拿他開涮。
“滾犢子!別沒事找事!”郝剛找了半天也還是沒有,“媽的,咋會沒有呢?”
“會不會是旁邊的地方?”唐詩瀠想道。
沒準也有這個可能。
於是郝剛負責一處,孫沉商也負責一處。畢竟,兩個人找總一個人要快。
他們找了一陣,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機關。。
“都沒有。”孫沉商搖着頭。
“怎麼會呢?難道這個箭頭是假的暗示?不會吧?”
“它會不會是假的暗示呢?要是假的話,它的目的是什麼?”唐詩瀠不解。
“目的是爲了讓我們耽誤時間。”
“可我們還有時間,也不差這一點。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王禮道。
這時,從下面傳來砰砰的聲音,應該是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過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大,他們看到下面的臺階正在一層一層往下掉,速度快如閃電。
“媽的,這是要讓我們摔死啊。”
“糟了!我們怎麼辦?得馬像個辦法。”
“還能咋辦?趕緊往跑吧,不然是坐着等死。”郝剛急吼道。
“面不知道還有多遠,要是這臺階一直往,沒有盡頭怎麼辦?”唐詩瀠最害怕的是這個。
是啊。要是這個臺階無窮盡也,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他們要不累死在奔跑的路,要麼跟下面的臺階一起掉下深淵,摔個粉身碎骨。
不,他們不能死!他們還沒有搞清楚來到這裏的原因,不能這麼輕易地死去!
“不行,我們不能這麼死去。”
“誰也不想死在這裏。可這裏沒有出口,我們不跑還能咋辦?”郝剛急了,他可不摔死在這裏,“孫沉商,麻溜做決定吧,等你拿主意了!”
孫沉商望着這個看不到盡頭的臺階,權衡了一下,鎖着眉道,“我們不能貿然跑去。這樣太冒險。”
“媽的,沒想到你咋這麼墨跡,畏首畏尾的。”郝剛插話道,“咱們到底該咋辦?你倒是直說啊!”
孫沉商似乎沒聽見,繼續道,“這個箭頭是向右的,我們想當然理解爲右邊有機關。可我們找了卻沒有。所以,我認爲這個箭頭還有一種解釋。”
“啥?”郝剛焦急地瞅着他。
“這個箭頭是相反的。也許是要告訴我們出口在左邊,而不是右邊。你們認爲有這種可能沒?”孫沉商問他們。
“那我們再試一次,不行的話,我們聽郝剛的往跑。”
“好。這麼定了。”
“我們得抓緊時間了!麻溜的!”
時間緊迫,他們都在左邊找機關。
臺階已經離他們很近了,他們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我這沒有。”
“我也沒有。”
“我也是。”
孫沉商也找不到,“唐詩瀠你呢?”
“我這個應該是。”唐詩瀠感覺有一塊地方是活的,可以按進去。
孫沉商猛然跑過來,把石塊按了進去。這面石壁往外彈出一個門,差點打到孫沉商。他看到掉下的臺階馬要到腳邊了,立馬喊道:“快進去!快快快!”
他們都迅速鑽進去了。郝剛的屁股疼,不小心摔了一跤,開始往下滾。
“小心!”孫沉商忙喊。
幸好郝剛反應快,用腳踩着石壁,纔沒有滾下去。此時他眼前的臺階掉了下去,下面是無底深淵。要是掉的話,必死無疑。
他趕緊站起來,往狂奔。他邁一步腿,屁股鑽心的疼,不過都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他的屁股了。他還是保命要緊!沒了命,還要它有啥用?
他身後的臺階一層一層噼裏啪啦往下掉。結果剛跑到出口處,他腳下的臺階掉了下去,他也隨之掉了下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孫沉商縱身一躍,抓住了郝剛。段陸反應也很快,霎時抓住他的雙腳。
“媽的,你又救了老子一命。”他往下一瞅,下面黑乎乎,像一個巨型猛獸的大嘴,不由得額頭直冒冷汗,雙腿不聽使喚地發生痙攣。
“我們一個都不能少,都得逃出去!”孫沉商咬着牙,拼力支撐着。他的胳膊和退都被繃得痠疼,臉和耳垂憋得通紅通紅。
孫沉商和郝剛會跟臺階一起掉下去嗎?他們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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