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尾巴不一樣長,難道是要按照從短到長的順序按嗎?”段陸問道。
“我想應該是。”
“那我們開始按吧。現在問題都解決了。”郝剛道。
“等等,郝剛,你總是這個急性子。”唐詩瀠語氣沉着冷靜,“你彆着急,我們還是穩妥一點好。”
“我咋了?現在的問題都解決了,爲啥不按?”郝剛雖沒說出來,但是口氣滿是不服氣,瞪着眼道。
“你們看這隻狼的圖案。”唐詩瀠走到一隻狼的圖案跟前,“我感覺這隻狼跟其他的不太一樣。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我還以爲你發現啥了呢。不是尾巴不一樣嗎?”郝剛不以爲然地道。
“不,我指的不是尾巴。”唐詩瀠道,“我也說不出來,但是覺得它有些不同。你們都仔細看看,別再搞錯了。搞錯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啊。”王禮揉揉眼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來。
“我也是。”段陸道。
“是有點不一樣。”孫沉商道。
“哪不一樣了?”
“是啊,在哪呢?”
“眼睛。你們看它的眼睛。”孫沉商道,“這隻狼的眼睛沒有其他狼的眼睛犀利兇狠,更多的是友善和友好。”
“好像是有點。”郝剛對着,的確看出了些不同。
“我知道了。”段陸有點興奮道,“唐詩瀠的感覺沒錯。這只不是狼,而是一隻哈士。”
“沒錯,它是很像哈士。”經段陸這麼一提醒,唐詩瀠可以肯定道,“這只不是狼,而是哈士。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的確很像哈士。”
“那是說,這裏不是五隻狼,而是四隻狼和一隻哈士。”
“是的。”
“可我們該按不按啊?”
“哈士不是狼,不是以捕獵牛羊爲食,也不喫草,”唐詩瀠道,“我覺得它不在這個食物鏈裏,所以我們可以不按。孫沉商,你說呢?”
孫沉商想後道:“我想應該是這樣。”
“我們又有了新發現。這可多虧了唐詩瀠。”段陸話裏有話,“可某人剛纔還不太服氣啊。現在服氣了吧?”
“我服誰也不服你!”郝剛冷語道。
“別鬧了,我們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狼的圖案?”王禮道。
“不用了,其他圖案我都看了,沒什麼問題。”唐詩瀠道。
“那好,我們現在按。”
孫沉商先按草的葉子從少到多的順序按了下去,沒有什麼危險;接着按了牛羊圖案;最後,當他按到第四隻狼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一下。
“別擔心,按吧。”唐詩瀠看了出來,肯定道。
“是,怕啥!大不了是一死。二十年後,咱們又是一條好漢!”郝剛道。
“你們是,我可不是。”唐詩瀠糾正道。
“對,嘿嘿,我把你給忘了。我糾正一下,我們四個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孫沉商最終下定決心,“我按了。”
當他按在第四隻狼的圖案的時候,石壁打開了一扇門!
“出口,我們找到出口了!”段陸喊着。
“總算沒事!”孫沉商擦去手心的汗。
“我們走吧。”郝剛剛一邁進門不見蹤影,緊接着傳來他的救命聲。
“郝剛你怎麼了?”孫沉商急奔前,看到這扇門的後面是深不見底的大坑,郝剛用手緊緊抓着面的石壁。
“把手給我。我拉你來。”他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郝剛拉來。
“媽的,真他媽的危險!差點,老子摔死了!”郝剛後背一陣發涼。
“該,誰叫你不看路呢。”
“誰能想到門那邊是大坑啊!”
“你沒死是萬幸了!”
孫沉商蹲在大坑邊,心裏咯噔了一下,“這下可危險了。”
門外大坑的邊是隻有30釐米寬的路,在這扇門的對面有一個洞口,大坑處於洞口和這扇門之間。洞口在前面,但是他們卻不能直接過去。要想從這裏到達那個洞口,只能走貼着石壁走邊的窄路。這個大坑深不見底,俯瞰下去黑呼呼的,直叫他們內心發毛。但凡有點閃失,他們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段陸撿起一塊石頭扔進大坑,很久都沒有聽到聲音。“深不見底!這要是掉下去的話,我們肯定粉身碎骨。”
“我的天,我可不敢走在面。”王禮嚇得臉色大變。
“沒事,到時候我們蒙你的眼睛,你啥都看不到,也不害怕了。”
“那也不行。我一想起……兩腿哆嗦。”
“那你不會不想啊!”
“還有我,要真走在面的話,我也得矇住眼睛。”唐詩瀠也不敢往下看。
“嗯,我們三個會保護好你們倆的,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段陸道:“出口在對面,可是我們是不能過去,這可真夠痛苦的。”
“是啊。”孫沉商臉色陰沉。其實他心裏也沒底。要真走在窄路,真要是掉下去怎麼辦?誰也不敢打保票萬無一失啊!這畢竟是一次極大的冒險,萬一失敗,他們也一命嗚呼了。這可不是開玩笑,而是殘酷的現實。
段陸也看出孫沉商的巨大壓力:“要不我們在這裏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
“你覺得這裏會有別的機關嗎?”孫沉商的笑容夾雜着隱隱地痛苦。
“也是!”段陸此時無言以對。
“這次的確很棘手,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走。”孫沉商垂着頭,陷入深思和憂慮之。
“不,看來你沒時間想了。”唐詩瀠驚道,“這門正在關閉。”
是的,這扇門正在逐漸合。
“有沒有搞錯!”段陸死死地瞪着門,好像能用眼神叫它停止關閉。
見門快關一半了,郝剛忙喊道:“別磨嘰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要不等這門關,可能再也打不開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眼看這扇門要關閉,他們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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