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搬來試試。”
“來!”
他們四個男人開始搬這塊石板。石板不算太沉,雖然有些喫力,但他們還可以搬動。當他們搬開石板的時候,看到了下面的土地。
“我說什麼來着。”段陸道,“還真是讓我們挖地道離開這裏。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媽的,這都讓你蒙對了。”
“那是。”
他們開始挖土,挖着挖着,在下面發現一個方形的石頭。
“等等,你們看,這裏有塊石頭。”
“再挖,看看還有啥。”
“好。繼續。大家小心點挖。”
他們現在還搞不明白,這塊石頭是幹什麼用的?
後來,他們才知道,下面只有一點土,土的下面依然是堅硬無的石頭。轉來轉去,他們還是處於石室裏,處於一片冰冷與落寞的石頭之。一想到這裏,他們剛纔有些興奮與沸騰的血液霎時變得冰冷生硬。
“唉,不行,看來我們只能挖到這了。”郝剛打算放棄挖了。
“我還以爲真能挖地道呢。”段陸不免有些失望,“真是白激動了一番。”
“這塊石頭很有可能有機關,我們看看。”孫沉商檢查了一遍這塊石頭,“它不是拔的,也不是按的,難道是轉動的?”他嘗試轉動石頭,可惜還是不行。
“要不我幫你。”
“好。”
郝剛和孫沉商一起轉動,石頭挪動了一點點。
“不行,你們倆也來幫忙吧。”郝剛叫段陸和王禮也來幫忙。
“來了。一起。”
他們四個一起使勁轉動石頭,總算是把石頭轉動了。
當石頭被轉到頭的時候,在面的唐詩瀠道:“有機關。”
“下面沒有啊,機關在面嗎?”
“嗯,在面。”
“那好,我們去看看。”
他們來後,看到四面石壁各有一個很怪的洞:月牙形洞的間是個圓洞。
“這個幾個洞怎麼這麼怪?”郝剛把手伸進去,什麼都沒有發現,“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你真是傻。這不是指着我們剛纔用的鐵鍬嗎?”段陸說着拿起鐵鍬,“這四個洞正好可以讓我們把鐵鍬插進去。”
“哦,這對了。我說這些洞咋這麼怪呢。”
段陸把鐵鍬塞進洞裏,“正好。簡直完美!”
“那我們把其他三個洞也塞進去吧。”
“嗯。”
他們順利地把兩把鐵鍬塞進洞裏,可當塞第四把鐵鍬的時候,卻怎麼也塞不進去。郝剛走前看後,道:“不行,這個洞要鐵鍬小,根本塞不進去。”
“那應該是我們塞錯了。”
“這個。”王禮指着一個洞道,“這個洞鐵鍬大。應該是我們搞錯了。”
唉,他們也太粗心了。連鐵鍬把的大小都給忽略了。
“沒事,把鐵鍬取出來再換個塞進去不得了。”郝剛不以爲然地往出拔鐵鍬,可怎麼也拔不出來,“媽的,拔不出來啊,跟粘在裏面一樣。”
“看來要想把鐵鍬取出來,可不容易啊。”唐詩瀠道。
“嗯,段陸說的對。也許這是有機關控制的,我們找找機關吧。”
王禮想到:“你們說,我們剛纔轉動的那塊石頭會不會是我們要找的機關?我們可以反向轉動那塊石頭,沒準能取出鐵鍬。”
“好主意!”
他們四個跳回剛纔挖的坑裏,打算反向轉動石頭,可石頭紋絲不動。
“看來這個辦法不行。”
“我們還是去面找找機關吧。”
唐詩瀠在面找到了機關,於是喊道:“這塊石頭可以按進去。”
“我來吧。”孫沉商按了進去,三個塞進鐵鍬的洞都消失了。這下完了,鐵鍬都沒了!他們一時不知所措。
郝剛一下子傻了眼:“媽的,三個洞都消失了。剩下這個沒有塞進鐵鍬的洞了。”
“這個洞要是塞進鐵鍬的話,估計也會消失的。”
“這下可麻煩了。我們趕緊找找別的機關吧。”
但是他們找了一個遍,並沒有找到別的機關。
“沒有啊。”
“我也沒有找到。”
“這是咋回事?莫非我們真的被困在這裏了嗎?”
“不會吧?你可別嚇我。”王禮一聽臉色都白了。
“我可不願意嚇唬你。真的。可是我們並沒有找到別的機關。”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禮焦急道。
“沒準真的有。”孫沉商道,“既然鐵鍬頭不能塞進洞裏,那麼鐵鍬把沒準能塞進去。”
“這個真的可以嗎?”
“試試知道了。”
孫沉商把鐵鍬把塞進去,嘗試轉動了幾下。沒想到,還真管事!剛纔消失的三個洞又出現了,而且都露出了鐵鍬把。
“幹得漂亮!”
“真他媽的牛!”
“馬騮的!趕緊把鐵鍬換了。”郝剛說完把那個塞錯的鐵鍬抽了出來,換了另外一把,“這下對了。”
孫沉商也把第四把鐵鍬也塞進去。“把之前那兩把鐵鍬把推進去,好了。”
當四把鐵鍬都塞進去的時候,那四個洞都消失了。地面開始逐漸往下陷,並且露出很多洞,地面變得坑坑窪窪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要唱哪出啊?”郝剛不解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
當地面停止下陷的時候,凹進去的洞裏不時地往外冒圓形石柱,但是很快又縮回去了。
見此狀,郝剛道:“媽的,我咋有一種打地鼠的感覺呢?”
“是有點像,但是很可惜,我們手裏沒有錘子。”
“有點意思。的確有點意思。”
孫沉商道:“大家小心點,離那些洞遠一些,小心有危險。”
“我想知道,”郝剛道,“這一會兒冒出來,一會兒又縮回去,到底啥時候是個頭啊?看得我都眼暈想吐。”
“我想,大約在冬季吧!”段陸調侃道。
“滾犢子。少跟我倆扯淡!”
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真是要讓他們“打地鼠”嗎?這也太荒誕了吧!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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