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因爲一開始我們把鐵鍬放錯了,纔不會出現出口的。”王禮耷拉着頭,兩眼無神,悲哀地說,“這下,我們可真的玩完了!”
“媽的,你別說的那麼嚇人好不好!不會這麼嚴重吧?”郝剛被嚇出一身冷汗。
郝剛的驚嚇是正常的,要真是因爲他們的失誤,導致找不到出口,那他們也真的玩完了!他們會被困死在這裏。他們到死也不會知道,到底是爲什麼被困在這恐怖而詭譎的石室裏。
“難道……我們真的被……”段陸哽咽着,不敢往下說了。
一時間,他們被恐慌的漩渦所席捲……
“唉……”王禮不停地嘆着長氣。
孫沉商也坐在地板不說話。他的心情極度低落,異常糟糕。難道他們要被困死在這裏?
然而當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之前搬動的石板,卻迸發一個想法:“我們真的把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嗎?”
“是啊。那不是廢話嘛!”
“我看不全是。”孫沉商眼神落在這塊石板,“這塊石板下面的地面我們沒有找。對不對?”
“我是沒找。”
“我也沒找。”
“對啊。出口沒準在這塊石板下面!”段陸連拍自己的額頭,“我們居然把這個給忽略了。真是燈下黑啊!”
“來,我們把石板挪開看看。”
當他們把石板挪開的時,希望的火花又隨即消失。
“還是沒有出口。”
“看來,我們命註定要死在這裏了。”
孫沉商仔細檢查了這處地面,欣然道,“不,不是命註定!我們還有機會。這裏有一處可以按進去。”
“真的嗎?”他們心的希望的火花再次復燃。
“是的。”孫沉商聲音略帶亢奮。
“那快按下試試!”郝剛早急不可耐了!
“嗯。”孫沉商看了他們一圈,閉起眼,慢慢按了下去,“希望這個是出口!”
“必須是出口!”
“一定是出口!”
半分鐘後,一面石壁打開了一扇門!
“媽的,我們總算找到出口了!”
在他們打算要走進門的時候,這扇門卻在逐漸關閉。
“趕快跑進去。”郝剛喊道,“你們先進去。”
結果他們四個進去後,門的大部分已經關閉。郝剛根本進不去了。他被困在了這裏。
“不行,進不去了。”郝剛狠狠地繞着道。
“那怎麼辦?”
“郝剛你在這裏等着我們,我們一定會救你的!”孫沉商說完,門死死的關住。
郝剛急得直跺腳。他按下打開門的機關,可是那裏已經凹進去,再也按不動。看來,這個機關已經失靈了。
他該怎麼辦?難道他真的會被困死在這裏?
段陸道:“不行,我們得儘快想辦法救郝剛。我們不能拋棄他。”
“是啊,我們趕快找機關吧。”
他們四個來到一個正方形的房間,裏面空無一物。
“這裏什麼都沒有,先看看石壁會不會有機關。”唐詩瀠急道。
石壁凸出一塊石頭,孫沉商轉動了一下,剛纔關閉的門又打開了。
孫沉商迅速跑過去,但是卻沒有找到郝剛。這是怎麼回事?郝剛去哪了?他又能去哪裏?
“郝剛,你在哪?”孫沉商喊了幾遍。他也知道,郝剛不在這裏。不過,他還是喊了幾遍郝剛的名字。他希望郝剛能聽到,能回答他。雖然這個希望極其渺茫。但他不能放棄。有時候,即使沒有面希望,人們也會做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怪,郝剛會去哪呢?”段陸十分不解,“難不成他突然消失了?”
“他不會是……死了吧?”王禮道。
“瞎說。死要見屍,那屍體呢?我們也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啊!”
“也對,可他會去哪呢?”
孫沉商道:“難道這裏還有別的機關?我們找找吧。”
“沒準。”
他們把這裏都找完了,卻沒有發現什麼機關。
“沒有啊。”
“那郝剛會去哪呢?”
“不好,門又要關了!”唐詩瀠尖叫了一聲。
“不行,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裏。”
“可郝剛呢?”
“這裏不見他的人,也不見屍體,他很可能是從別的出口離開了。雖然我們沒有找到那個出口。”段陸道。
“我們是離開,還是留在這裏?”王禮拿不定主意。
“快點做決定,我們沒時間了!”唐詩瀠道。
孫沉商權衡了利弊,最後道:“走,我們先離開這裏。然後再想辦法。”
“走。”
等他們都跑過去,門又關了。
孫沉商想再次轉動機關,可怎麼也轉不動。這個機關只能轉動一次。
他最終不得不放棄:“不行。這個機關只能用一次。”
“唉,但願郝剛沒事!”王禮道。
“他不會有事的。他命大福大,一定不會有事的!”唐詩瀠道。
“我看,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裏,然後去找郝剛。說不定,郝剛會在前面等我們呢。”段陸道。
“也是,我們只能這麼辦了。”王禮道。
“那我們找機關吧。但願郝剛能平安!”唐詩瀠也道。
令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這個房間除了那個開門的機關(已經失靈),其他什麼機關都沒有。這可棘手了!
“不對啊,怎麼會沒有機關呢!”王禮直撓頭,“我感覺這裏我們所想象的更加糟糕。”
“是,這太不尋常了!”
“再找找,我們一定能找到的。”孫沉商爲大家打氣,雖然這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我們不能氣餒。只要不氣餒,總會是有希望的。”
“對,總會是有希望的。也許這裏沒有我們所想象的那麼糟糕。”段陸也道。
他們又找了好幾遍,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後連屋頂都找到了,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機關。
“我有一個很壞的想法。”王禮越想越害怕。
王禮想到了什麼,能讓他如此害怕膽怯?他們四個能否出去?郝剛去哪了?後面的事情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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