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這個石人有點意思,哈!”郝剛摸着坐在牀的石人的腦袋瓜,“對了,你們說它在思考什麼呢?”
“估計它是失眠了,所以乾脆起來思考。我想,他應該是在思考怎麼才能睡覺。”段陸道。
“哈哈。這還不簡單。喝一斤白酒,倒牀睡了,睡得死死!”郝剛笑道。
“你以爲都像你一樣呢。”
“我說的事實嘛,實在不行,還可以喫點安眠藥。”
“有點意思。”
“我們別瞎猜了,還是先找出口吧。”孫沉商把話題轉爲正題。
“對,這個是正事。”
是啊,什麼事能他們活着逃出去重要呢?相之下,其他的事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們發現房間的四面各有一個洞,大小也有兩個拳頭那麼大,並且每一個洞都有一個編號。
“2.3.4.5,怎麼沒有1號啊?”段陸疑惑道。
“在這裏呢。”唐詩瀠的腳下也有一個洞,洞的旁邊寫着“1”。
“這五個編號,是什麼意思?”段陸想不明白,“還有這五個洞,又是什麼意思呢?”他把拳頭伸進洞去,腦海突然蹦出了一個靈感,“對了!我們正好有五個人,這裏有五個洞,要不我們把拳頭伸進去,看行不行?”
“是一個拳頭,還是兩個拳頭啊?”王禮問道。
“兩個都伸進去看看,沒準觸動了機關。”段陸提醒道,“伸拳頭的時候要小心一點,萬一裏面有機關呢。”
“洞裏會不會有一把刀,只要我們把手一伸進去砍掉我們的手?”王禮腦海閃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沒有。我剛纔試了一下,裏面沒有機關,什麼都沒有。還算安全的,放心好了。”段陸解釋道。
“好,我們試試吧。”
他們按這個方法試了試,沒有任何反應。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沒有反應?
“再往進伸一點。”
還是不行。
“伸一個拳頭試試。”
王禮剛把一個拳頭伸進去,洞裏的一個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手。他怎麼拔也拔不出來,急喊道,“不行,我的手拔不出來了。”
郝剛前幫他拔,還是拔不出來。最後他們幾個都去幫忙,才總算拔了出來。
洞裏有什麼?
“啥情況?”郝剛瞪眼問。
“裏面好像有一隻手。”王禮哭喊道。
“德行,動不動哭。算啥老爺們。”郝剛走過去,小心看着洞裏的情況,可是裏面什麼都沒有。“沒有啊。”
“怎麼可能,剛纔我明明感到有一隻手。”
的確,他們幾個一起努力才幫助王禮拔出手。洞裏肯定有什麼,可問題是,洞裏是什麼東西呢?
孫沉商又過去檢查了一遍,還是什麼都看不到。他十分小心地把手伸進去,也是什麼都沒有。“怪了,我伸進去,怎麼沒事啊。”
“呵呵,我們都沒有事,你有事,看來你我還點背。”郝剛的心裏總算平衡了一些。
“段陸,你的辦法行不通啊。”唐詩瀠道,“要不,我們換個辦法吧。”
“不可能啊,難道我的推測錯了?”
“你以爲呢!”
“換下一個吧。”
“既然這裏有這五個石人,我想機關在它們身。”唐詩瀠道。她覺得這個最有可能。不然的話,這裏爲什麼會放着這五個石人?
“我看,你說的很對。”
“這五個石人擁有五個姿勢?代表着什麼意思?”段陸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們還是一一檢查這五個石人吧。”孫沉商說着開始檢查石人。這幾個石人都跟正常人一樣大小,牀也跟單人牀差不多。
“看見牀,老子真想睡一會兒。”說完郝剛想把坐在牀的石人推倒,可它太沉,一點都推不動。“喂,你們來幫忙啊。”
“算了吧,有這體力還不如找出路呢。誰像你似的,沒事找事幹啊。”段陸挖苦他道。
“媽的,不幫算了。”
那個石人坐在牀,有一半牀是空的。郝剛躺在這半邊牀。
“真是舒服啊。”郝剛閉起眼睛,盡情享受着躺在牀的舒服和愜意之感。
誰知,坐在牀的石人突然睜開眼,一拳打在郝剛的肚子。郝剛一點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正着,疼得直叫喚。
孫沉商火速跑過去,一拳打在石人的後背,那個石人化爲一推碎石。
“郝剛,你沒事吧?”孫沉商關切地問。
“媽的,疼死老子了。誰會知道它是活的。”郝剛胃裏直往反酸水,抱着肚子趴在牀嗷嗷叫。
“呵呵呵,活該。”段陸笑到,“叫你不老實。你是記喫不記打。”
“大家別碰石牀了,一碰石牀石人會動。”孫沉商提醒着他們。他不願意看到誰再受傷了。
“現在如你所願了,躺在石牀舒服嗎?”唐詩瀠不無挖苦道。
“舒服,很舒服。”郝剛咬着牙道。他要是說不舒服,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所以他只能把牙和血水往肚子裏咽。
“裝,繼續裝。”
霎時間,郝剛所趴的那張牀冒出幾根繩,把郝剛包了糉子。
“媽的,咋突然間冒出這麼多繩子,你們快來救救我!”郝剛四肢拼命掙扎,那樣子跟只烏龜似的。可他越掙扎,繩子會綁得越緊,越緊,他越要掙扎。
孫沉商看了看繩子:“別動。這種繩子很結實,一般被用在於蹦迪。”
“媽的,這樣太會玩我了吧!那現在該咋辦?”郝剛現在真後悔。他不應該躺在石牀。
“可惜我們沒有刀子呀。”要是有刀子的話,這個問題根本不是問題。可是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的工具,該怎麼辦?綁郝剛的繩子越來越緊,勒得郝剛痛苦不跌,他們該如何解救郝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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