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句話到底暗示着什麼意思呢?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出口到底會在哪裏?
“如果這些字都是出自同一個人。那麼既然之前我們從‘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當找到出路,那麼這次應該也一樣。”段陸道,“我們也應該從這句話找到出口的!”
“這裏除了骷髏,這個‘債’字。因果會不會是指着‘債’字。”王禮想道。
他們湊到‘債’字面前。發現這個字下面的地面和其他地面的顏色不太一樣,這裏顏色較深。如果不細看的話,是很難看出來的。沒準,這裏會有什麼玄機。
“機關應該是這裏。”孫沉商用手把地面的灰塵擦掉,發現這塊地面四周有縫隙。他把手指伸進去,感覺這塊地面是活的,應該可以擡起來。不過他一個個擡不動,得他們一起擡。
“來,我們一起擡吧。”
廢了很大的勁,他們才把這塊地面擡起來。下面很深,什麼都看不清。不知道下面會有什麼?
郝剛把火把扔下去,看到下面是一個寬約爲1.5米的走廊。
“看樣子不深,我先下去看看。”沒等他們回話,郝剛跳了下去。沒一會兒,下面出現了亮光。
“喂,郝剛,你在下面幹什麼呢?”唐詩瀠問道。
“我把石壁的火把都點着了,下面很安全,你們可以下來了。”
他們正打算下去,卻別孫沉商拉住。
“怎麼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孫沉商沒解釋,只是衝下面喊道:“郝剛,你先來。”
“啥?”
“來。”
“去幹什麼?”
“你先別管別的,先來吧。”
他們幾個一頭霧水,不知道孫沉商想要幹什麼。不過孫沉商語氣堅定,應該是有了什麼發現。不然的話,孫沉商不會這麼說的。等郝剛來後,孫沉商慢慢地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思考一下。”
思考什麼?孫沉商想到了什麼?
“我們一直以來,有一種誤區——那是有出口出去。”
“廢話,不出去幹啥?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裏過日子啊?”郝剛對此有些反感和不滿。
“你別插話,讓孫沉商把話說完。”唐詩瀠道。她覺得孫沉商應該會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行,說吧。”
“我們從一開始走到現在,都沒有出去。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孫沉商挨個瞅着他們。
說明什麼?他們不知道。孫沉商到底想說什麼啊?他們越聽越糊塗了。
“好像每一個出口都是別人事先給我們安排好的的那樣。所以,我們要轉變思路,改變一下策略,反其道而行之。這樣也許能很快出去。”孫沉商說完保持沉默,靜等他們的反應,“我你們覺得呢?”
“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段陸聽得雲裏霧裏。不只是他,別人也是一樣。
“如這次的出口,也是別人給我們安排好的的。安常理來說,我們應該從這裏下去。”孫沉商話鋒一轉,雙眸犀利堅定,“但若反其道行之的話,我們不能走這條路。”
出口只有一個,不走這裏,還能去哪?
“我好像懂你的意思了。”唐詩瀠似乎有點聽明白了,“你是說,我們要用逆向思維,不走這裏,而是返回去,走剛纔y字路口的右邊,對不對?”
孫沉商用力點着頭。“沒錯,我是這個意思!”
“可是爲啥呢?”郝剛還是搞不明白,爲什麼有出口反而不走?
“不爲什麼。我是覺得,我們應該換個思維去思考問題,這樣,也許能絕處逢生,收穫不一樣的效果。”
“你怎麼會突然會這麼想啊?”
“是之前的箭頭給我了提示。當時的箭頭是朝右,但是我們怎麼找也找不到,最後反而在左邊找到了出口。所以,我覺得我們不能按常理出牌。”
“兵者詭也。”段陸心領神會。
“對,是這個意思。當然,這只是我們的想法,還要看看你的意見。”
好長時間過去了,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這個想法大膽而新,另闢蹊徑,聽起來很好,但真的有用嗎?
還是唐詩瀠先開了口:“我覺得孫沉商說的不無道理。我們要想出去的話,確實要改變一下思維。所以,我贊成。”
“我們大家來投票吧,同意的舉手,不同意的不用舉了。”
孫沉商和唐詩瀠先舉了手。後來,段陸也舉了手。
“3:2,少數服從多數,我們這麼決定了。”
“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好嗎?”王禮依然拿不定主意,“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這可不是兒戲,是要死人!”
“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只是一種感覺。”孫沉商道。
“不管啥感覺不感覺了。反正老子信你,跟着你走了。”郝剛同意道。
見王禮還是猶豫不決,郝剛道:“你還在猶豫啥?要不你自己留下,我們走?”
“別,還是我們一起走吧。我同意。”王禮自己根本不敢待在這裏,所以同意了。
“好,那這麼定了,我們原路返回。看看能有什麼發現沒?要是那邊有什麼發現,說明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要是那邊有什麼危險,那我們再回來。”
如果這個決定是正確的,說不定他們會有收穫;若是錯誤的,他們還能回得來嗎?這個疑惑盤桓於他們頭頂,揮之不去,但他們誰都不知道答案。
他們拿起火把,開始原路返回。不久,他們到達之前的y字路口。
郝剛把火把豎起來,仔細瞄着火苗,此時的火苗一點也不傾斜。怪了,爲什麼這裏之前有風,現在卻沒風?難道是鬼風?
他們走向y字型的右邊。這是他們一次大膽的嘗試,誰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是生是死?但不管結果怎麼樣,他們都要堅持下去。
最終的結果會是什麼樣?他們會遇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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