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機關不只有兩處,我們還得繼續找。”
“那沒辦法了,老兄,我還得再踩你一回。真是不好意思啊。”郝剛衝着段陸壞笑。
“少來。你先找時針的方向,看能找到機關不。”段陸道。
“肯定能。”說着,郝剛按時針所指的方向去找機關,“你等着讓我踩吧。”可結果令他想不到,這個方向根本沒有機關。“咋回事?咋找不到機關呢?”郝剛瞪着眼,一下子怔住了。
“我來試試。”孫沉商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的確沒有。”
這是爲什麼呢?
“哈哈,小樣,這次你踩不到我了吧。”這下該段陸樂了。
“爲什麼這次卻沒有機關?難道這個表壞了,所指的方向壓根不對?”唐詩瀠滿臉疑惑地道。
“應該不是。我覺得這個表不可能壞的。”孫沉商道。
“爲什麼這麼說?”王禮問。
“我也說不清楚,只是一種直覺。”
“我也覺得是,這裏有這一塊表,要是壞的話,可不是鬧着玩的。”段陸道。
“這也說不定,沒準這塊表是壞了呢,目的是爲了耍我們玩。”郝剛道。
“郝剛,你怎麼總是喜歡和我唱反調呢。”段陸有些不悅地說。
“法律規定,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的意見的權利。再說,我說的也不是不可能發生。”郝剛搖晃着腦袋,陰陽怪氣地道。
“好了,別鬧了,”唐詩瀠道,“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
此時王禮道:“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
“說吧。”
“我們剛纔只是在這一面石壁找機關,說不定,應該這次的機關是在別的石壁。你們說對不對?”
“有道理。我們試試看。”段陸按時針的方向,在右邊的牆壁也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沒有啊。看來這個辦法也行不動。”
“那不一定。”唐詩瀠道,“剛纔大家都看到了,這個表是按逆時針走的。”
“是的,沒錯。”郝剛盯着她,期待她的下一句。
“若按王禮的說法,算有機關,也是在左邊的石壁。”唐詩瀠接着說。
“噢。”郝剛明白她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按表走的順序去找機關,對不?既然表是逆時針轉動的,我們得逆時針去尋找機關。對嗎?”
“嗯。”唐詩瀠點點頭。
郝剛又去左邊的石壁,按時針所指的方向尋找,很快找到了機關。“媽的,還真在這面。”
郝剛按下了機關,接着衝段陸壞笑着:“老兄,還得麻煩你一下。”
“要不我來吧。”孫沉商不想讓段陸太囧,於是道。
“算了,還是我來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段陸不情願地蹲在石壁前。“踩吧。”其實,段陸一開始主動幫助郝剛是有他的原因的,一來是因爲郝剛剛受了傷,他關心郝剛纔願意主動幫他,別看他經常和郝剛打趣擡槓,互相拆臺,但他其實還是很關心郝剛的;二來是因爲他的確應該主動一些,不能讓他們看扁了自己。因爲他覺得,他不他們其的任何人差。
“快踩吧!”
郝剛踩了去,按到了機關。
一分鐘後,鐘錶又開始逆時針旋轉,這次停的時間是:6點20分。
“這次不用踩了吧,機關都在下面。”段陸鬆了一口氣。
“嗯。”郝剛按了這兩處機關。
時鐘再次逆時針轉動,時間停在:7點50分。
等郝剛按完時針所指向的機關後,段陸主動蹲在石壁前:“踩吧。”
“這麼主動,我都不好意思了。”
“少廢話。我還從來沒見你不好意思過!”
郝剛踩去按了機關。
所有的機關都按了。只見鐘錶左邊的石壁逐漸向兩邊移動,露出了一個出口。
“媽的,總算找出口了。”郝剛總算歇了一口氣。
“我們走吧。”唐詩瀠道。見孫沉商瞅着鐘錶發呆,她走過去問:“看出什麼來了?”
“沒有。”孫沉商若有所思地道,“我只是覺得,這個鐘錶所顯示的時間應該代表着什麼意思,只是我還搞不清楚,有些困惑。”
“反正你空想也想不明白,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也許以後會搞清楚的。”唐詩瀠寬孫沉商的心。
“嗯,也好。”孫沉商回頭又瞅了一眼鐘錶,隨後往門走去。
鐘錶顯示的時間是無意的,還是代表着某種特殊的意思?他們現在誰也搞不清楚。也許,他們以後會知道的。
等他們都進去後,門自動合了。
裏面的石壁和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像是天然形成而非人工造成的,石壁每隔幾米掛着火把。
“又來了,老一套把戲。”郝剛道。
“哎呦,沒想到你居然換臺詞了。”段陸拿他開玩笑,“我還以爲,你又說那句‘媽的,這是要斷老子的後路’呢。”
“滾犢子。”
“噓!別說話!”你們聽,唐詩瀠豎起耳朵傾聽着,“前面是不是有呲啦呲啦的聲音?”
“好樣是有的。”王禮似乎也聽到了。
“這聲音很像是收音機收不到臺所發出的聲音。”孫沉商仔細聽了一會兒,道。
“這說明,前面會有一臺收音機?”郝剛略微有些興奮,“你們說,前面是不是還有電話、手機、或是電臺什麼的?要是真有的話,我們能和外界取得聯繫了。這樣,我們不都得救了嗎?”一想到這裏,郝剛的血液開始沸騰,心如兔蹦。
“美得你。哪有那麼好的事。”唐詩瀠撅噘嘴,一臉的不信,“我可是不抱什麼希望!不過,我們還是先過去再說吧。”
他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右邊石壁突然冒出一隻鐵青色的手,緊緊抓住唐詩瀠的右腿,使她動彈不得。
唐詩瀠頓時嚇的尖叫了一聲:“快救救我!”唐詩瀠極力想擺脫這隻手,但是它卻死死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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