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就你烏鴉嘴”郝剛不滿道,“我看你是欠削”
“唉有時候,我們得承認事實。”段陸耷拉着頭,喃喃道。
爲了儘快找到孫沉商和唐詩瀠,他們決定分開尋找。只聽段陸突然喊叫道:“餵你們趕緊來,我這裏有重要的發現”
他們倆跑了過去,看到段陸手裏拿着一隻男士的黑色運動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隻應該是孫沉商穿的鞋子。”段陸回憶道。
王文禮想了起來,“是的,他穿的就是這雙鞋,我記得很清楚。”
“我也覺得像。”郝剛拿來鞋子仔細端倪着。
這裏爲什麼會有孫沉商的鞋子他會在哪不會有事吧
“我們找找吧,說不定他們就在附近呢。”
他們在附近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他們倆的蹤跡。
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只看到了鞋子,卻不見人呢他們該不會是
“是呀,就算是屍體,也應該會有的。”
“有沒有發現衣服什麼的”
“沒有。除了鞋子,連根毛都沒有。”
“這就說不通了,”郝剛又檢查了一遍鞋子,“你們看,上面有血跡。”
鞋子裏面和外面都沾有斑駁血跡,從血跡來判斷,應該是流血量不大。
“爲什麼會有血”
“孫沉商應該是受傷了”
“可是我們沒有發現屍體呀。他們到底在哪”
“要不這樣吧,我們再找找,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這座城市,城市裏肯定有警察,我們報警,讓警察來幫我們找吧。他們人多,肯定能找到的。”段陸想到了這個辦法。要是還找不到他們,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他們又擴大範圍搜索了一遍。
“有啥發現沒”郝剛問。
“沒有。”段陸耷拉着腦袋。
王文禮也搖着頭。
“走吧,我們趕快去報警。”
城區看着挺近,可要是走過去,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更何況他們現在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走起來很喫力。
“要是這裏有一輛車過來就好了,我們就能搭順風車去城區了。”王文禮走在最後面。
“順風車就別搭了,”郝剛眼前出現了一輛車,“不過,前面路邊倒是停着一輛。”
在路上停着一輛路虎車。
“漂亮”段陸激動地喊出來。
他們激動地跑了過去,發現車裏沒人。
“咋沒人呢”
“喊喊吧,說不定人就在附近。”郝剛大聲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喊了好幾聲,他的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人迴應。
“奇怪,車主會去哪了”
“不會去打野戰了吧”段陸詭祕地笑着。
“你以爲都像你一樣猥瑣呢。”
“切。”
“我們該怎麼辦是走,還是繼續等”王文禮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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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剛拉了拉車門,車門沒鎖。“沒鎖。”他鑽進車,副駕駛的座位上放着鑰匙。“媽的,這個車主真是個熱心腸,連鑰匙都給我們留下了。簡直太好了”
“你要幹什麼”見郝剛要發動車,段陸攔住他,“你瘋了嗎”
“我看你才瘋了呢。這裏沒有人,我們可沒有時間了。”
“你這算是盜竊,你要被關進去的。”
“情況緊急,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多耽誤一分鐘,他們倆就會晚找到一分鐘,難道你們倆要見死不救嗎”郝剛急吼道。
“怎麼辦啊”王文禮此時拿不定注意。
“這樣吧。”段陸道,“王文禮你留在這裏,要是車主來了,就把我們的情況跟他說說。我們趕快去公安局報案,儘快去找他們。”
“嗯,這個注意不錯。”郝剛說完就發動了機車。
“那你們走吧,我留在這裏。”王文禮道。
一股煙兒的時間,汽車已經飛馳遠處。
“媽的,這車子開得真爽。”
“要是開飛機,你會更爽的。”
“你還別說,老子啥都開過,就是沒開過飛機”郝剛不無遺憾地道。
時間緊迫,他們火速開往城區。
“公安局在哪裏啊”
“你問我,我哪裏知道。我又沒來過這裏。”
“車裏沒有導航嗎”
“有,但是好像壞了,我剛纔調了調,沒調出來。”
“媽的。”
“左拐,停。下車吧,我們到了。”他們來到一個門前掛着警徽的大樓。
“段陸,你不覺得哪裏不對勁嗎”郝剛突然問。不過,他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太對勁。
“不覺得啊。怎麼了”
“算了,一會兒再說吧。我們趕緊報案吧。”
“有人嗎我們要報案。”一進門,郝剛就扯着嗓門喊着。但是卻沒有人迴應,傳來的只是郝剛空洞寂寥的回聲。
“沒人嗎”
“不可能。公安局怎麼能沒人呢”郝剛不信,又喊了幾嗓子,可還是沒人。
“都出去辦案了嗎”
“不可能。不管是什麼案子,大樓裏都會留人的。”郝剛道。
“我們找找看。”
他們把整個大樓都找了一遍,一個人都沒有。
“媽的,我咋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郝剛的眼神閃爍着不安和恐懼。
“怎麼了”
“你想過沒,爲啥這裏會一個人都沒有”
“別想了,我們還是打電話報警吧。”段陸就近拿起一個話筒,可是什麼聲音都沒有。
見段陸的表情乖乖的,郝剛忙問道:“咋了”
“沒聲音嗎”
“換一個試試。沒準這個電話是壞的。”
“換了,還是沒聲音。”段陸哀哀道。
“都壞了不可能啊。”郝剛又接連試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沒聲音,“這是爲啥呢”郝剛被這一幕整蒙了。
“郝剛,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也覺得這裏太不對勁了”段陸鷹眼裏流淌着不安,聲音有些哆嗦,頭腦彷彿霎時被掏空。
這是爲什麼爲什麼大樓裏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