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在裏面過夜啊”
“多準備一些總是沒有錯的,對不”
“也是。有備無患嘛”
他們穿好裝備,郝剛道:“下去吧我第一個。”
他們一個接着一個下去。他們本以爲下面肯定會很臭很髒很噁心,可是結果卻完全相反,下面很乾淨,也沒有什麼異味。
郝剛用手電照了照,下面很寬敞,寬度有5米,高度有3.5米。兩邊的牆壁和頂部空空曠曠的,什麼都沒有。
“我咋感覺這裏不像是下水道呢”郝剛一邊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一邊有些奇怪地道。是啊,下水道一般是很骯髒的,可是這裏卻很乾淨。這的確很奇怪
“是呀。如果要真是下水道的話,不可能會這麼幹淨。”段陸道。
“如果不是下水道,那這裏是幹什麼用的”王文禮問道。
地道防空洞密道總之有很多種可能。
“管他呢,走走看看。我們去前面看看,沒準前面會有啥發現呢。”郝剛道。
“小心點機關。這裏很像是石室,應該會有機關。”孫沉商提醒他們。
“不會吧繞了一圈,又他媽的來到了石室”郝剛瞪着眼。
“他只是說很像,別大驚小怪的。”段陸道。
然而,這裏不像石室那麼複雜,只是一條直直的約有500米長的通道,也沒有什麼機關。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下水道的盡頭,目前是一面牆。已經沒有別的路了。
“不會吧這就走完了”郝剛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簡直令我太喫驚了。”段陸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很不滿,“虧我還準備了那麼多食物呢,真是的”
“沒事,你就負責把那些食物都吃了吧。要不浪費了。”
“喂,你們太不仗義了吧,我可是爲你們帶的。”
“嘿嘿,誰叫你帶那麼多食物呢。還有睡袋,我想還是你自己留在這裏過夜吧。”
“切,真是太不仗義了。”
孫沉商敲了敲牆,是死的,沒有什麼通道,要有道。“沒有通道。”
“不會吧。我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纔發現了這裏,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郝剛傻眼了。
只聽段陸喊了一聲。“我這裏有發現,你們過來。”
“我說呢。我就不信不會有啥發現,發現啥了”郝剛趕緊湊了過去。
他們在地上發現了一攤血。
“血”
“這是誰的血呢不會是死人了吧”王文禮驚恐地盯着地上一灘血,就像這攤血是從他身體流出來似的。
“不像是人的。”唐詩瀠用手沾沾血,聞了聞。
“這裏還有一些蛇皮。是青色的。”段陸緊接着道。
“青色,難道這是那條巨蟒的血”郝剛問。
“應該是,反正這些不像是人血。”唐詩瀠很肯定地說。
“你肯定嗎”
“肯定。”
“地上有蛇皮,那很可能就是那條巨蟒的血。”段陸道。
 
“切開了幹什麼啊”
“喫蛇肉唄。你沒喫過啊”
“沒喫過,不敢喫”王文禮一看到蛇就發憷打顫。他都不敢想象,居然還有人敢喫蛇肉。
“鬧了半天,這裏就是他們切巨蟒肉的地方啊”郝剛對此很失望,“真是白讓老子激動了”
“我想是的。”
“媽的,老子還以爲有啥重要的發現呢。”
“我們就知足吧。至少進一步證實了這裏的確有人。要不然是誰切的蛇肉呢”孫沉商道。
“那麼多地方,爲什麼會選擇在這裏呢”王文禮道。
“這裏隱祕,不容易被人發現。”
“這麼說,他們些人是爲了不讓我們看到”郝剛道,
“暫時,可以這麼認爲。不過,沒準還會有別的原因。”孫沉商想後道。
“這些人到底是誰呢”郝剛問。
“不會是野人吧這麼野蠻”王文禮說。
“你平時喫豬肉、羊肉什麼的就不野蠻了嗎”郝剛道。
“那跟這一樣嗎這可是切巨蟒啊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啊”王文禮驚怕地張大了嘴。
“那條巨蟒在郊區已經奄奄一息,到了這裏肯定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什麼危險。”段陸想想說。“那條巨蟒的粗細比井蓋小一點,應該可以拖進來。”
“就是說,有人把巨蟒從郊區帶到這兒,然後切肉,再然後喫肉嗎”郝剛問。
“現在來看,應該是這樣。不過目前我們還沒有搞清楚原因,也許有其他的原因呢”孫沉商道。
“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啊”王文禮問。
“那我就不知道,只能去問切蛇肉的人去了。”段陸無奈地搖着頭。
“廢話,我還知道呢。問題是咋才能找到切蛇肉的人呢”郝剛問。
“這個,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段陸想出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試想一下,如果是你要把巨蟒從郊區拉過來,肯定會用上交通工具,那麼,哪種交通工具能裝上巨蟒呢如果是我,我會用一輛大車去拉,這個最方便。”
“你是說,我們可以從交通工具下手,然後順藤摸瓜,就能找到切巨蟒的肉的人”王文禮問。
“是的,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段陸道。
“可是我們在郊區沒有發現某種交通工具的痕跡啊”
“傻瓜,痕跡肯定是被人處理過,所以我們纔看不出來的。”
“我看,這是一個好辦法。”郝剛認同道,“這個辦法沒準真能找到那些人。”
“那我們上去吧”
孫沉商覺得再待在這裏也是毫無意義,於是道,“上去吧,我看,這裏也不會有什麼發現了。”
“看來,我準備的食物得自己吃了。”段陸嘟囔了一句,嘆着氣,“真是白忙活了一場。”
“沒關係,我會幫你分擔一些的。不要浪費嘛。”郝剛笑着安慰他。
“這可是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
他們能找到切巨蟒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