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郝剛一直是保持直線飛的。”孫沉商正色道。
“那怎麼會沒有離開這裏”段陸問。
“不知道。這就是我的顧慮。”孫沉商雙手插進頭髮,髮型已經亂了,如同羣鳥亂飛,“我看,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是我們太小看這件事了看來,不論我們怎麼飛,都不能離開這裏。”孫沉商眼神呆滯無光。
“這怎麼可能呢一點都解釋不通啊”段陸死活不信。
“真的,說實話,我也不信。可是不管我們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難道這座城市被詛咒了,我們根本就逃不出去”唐詩瀠臉色都變了。
“至少,我們不會這麼簡單的離開這裏。”孫沉商眉梢上揚到了額頭。
突然,直升機停了下來,隨後發出“噔”的一聲,開始急速下降。郝剛從裏面跑了出來,大聲喊道:“不好了直升機沒油了,我們得趕緊跳下去”
“不會吧開之前,你沒有加滿油嗎”
“忘了。我們還是趕緊找降落傘吧。”郝剛急吼道。
孫沉商找到了五個降落傘,隨後把王文禮叫醒。
“沒油了,我們趕緊跳下去”
王文禮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聽到這話,趕緊跳了起來。
他們五個把降落傘綁好,一起從直升機跳了下去。幾分鐘後,直升機就墜落到地上,爆炸了。不過還算好,他們幾個都安全着了陸。王文禮的降落傘被樹枝掛住,他們幾個爬樹把他救了下來。
“都怪你,也不知道給直升機加油。”段陸恨恨道。
“這是怪我,對不起啊。”郝剛被問的無話可說,只能連連道歉。
“這個不怪郝剛。就算加滿油,我們也飛不出這裏。只能是多飛些時間罷了。”孫沉商痛苦地搖着頭。
“幸好,你們都沒有事。不然,我可就是罪人了。”郝剛後怕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文禮一睡醒,就跳了下去,一點都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我就睡了一覺,發生了這麼多事。”
“就你心大,居然能睡着。”
“我”王文禮被說的不好意思了。
“這件事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從長計議吧。”孫沉商道。
“就是可惜那些錢了。我可是辛辛苦苦背過來的。那麼多錢呢”段陸不甘心。如果一切正常的話,他應該早就離開了這裏,開始揮霍這些錢了。現在可好,一切都成了泡影,他又不得不在這裏遭罪。這簡直太令人痛苦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些錢。”唐詩瀠不滿地瞥了他一眼。
“算了,還是回去再說吧。”段陸唉聲嘆氣,開始往回走。
他們又回到了賓館,回到他們之前住的地方。昨晚,他們還商量着離開這裏呢,誰曾想到,沒多久,他們卻又灰頭灰臉地回來了唉,他們又回到了原點,開始原地踏步了
“你真的是按直線飛的嗎”段陸又問了一遍。
“絕對是的老子拿命保證絕對是按直線飛的”郝剛信誓旦旦地道。
“是的,這一點我可以作證,他的確是按直線飛的。”孫沉商也肯定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直線飛的,我們爲什麼沒有離開這裏呢”段陸怎麼都想不明白是啊,這太詭異了他們的頭頂上似乎飄着看不見摸不着但卻真真實實存在的魔咒,在他們頭頂縈繞,盤桓,揮之不去。
“鬼知道這是個啥地方反正不是老子的問題你們就算是怪,也怪不得老子頭上”被質疑,讓郝剛覺得受到了屈辱。他憤憤道。
“你別生氣。段陸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唐詩瀠開始安慰郝剛,同時給段陸遞了個眼色。
“是我的語氣不好。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段陸也覺得自己剛纔的語氣太重了。
“本來就是不怪老子嘛”
“是,是,不怪你。”
“看來,我們想飛出這裏是不可能了”王文禮的希望破滅,攤在了椅子上。
“那我們該咋離開這個鬼地方啊”郝剛問。
“這個辦法不行,總會有別的辦法的,大家別急。”
“媽的,能不急嗎”
“接下來,看來我們還得照老辦法了。”唐詩瀠雖然也不願意這麼做,可也是沒有別的辦法。
“你是說,繼續搜查這裏找到這裏所隱藏的人。”段陸道。
“是的,沒錯。”
“這要找到什麼時候去啊”
“這個辦法雖然是慢了點,可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唐詩瀠也是一臉的茫然和無奈。
“那要是找不到人,我們又該怎麼辦”王文禮問。
“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可把唐詩瀠給難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算了,我們還是先找找吧,說不定就能找到什麼人呢。”王文禮道,“你們說呢”
“找吧。難道我們還有的選嗎”郝剛聳着肩,苦笑着。
“大家不要灰心,這次我們應該比之前快些”孫沉商想道,“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爲什麼難道你有別的辦法了
“大家還記得那條黑背狗嗎”
“就是咬你的那條狗”
“是的。狗的嗅覺比我們靈。要是找人的話,比我們快很多。”
“可它平白無故會聽我們的指揮嗎”
“它應該是把唐詩瀠當成是主人。我想我們的話,它也許不會聽,但若是唐詩瀠的話,它沒準會聽。”
“我”唐詩瀠瞅着孫沉商,眼神喫驚而有些慌亂。
“是的。”孫沉商面露微笑,很小很淺的微笑,更像是對她的鼓勵和支持。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可問題是那條狗呢它不會是跑了吧”段陸有點擔心。
是啊,那條狗去哪了該不會是跑遠了吧它要是跑遠了,他們該去哪裏找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