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此時再也坐不住了,倏爾站起身,“我們出去找找她。”
他們在外面找了半天,也不見唐詩瀠的影子。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貝貝卻跑了回來。
“是貝貝”郝剛興奮地喊道。
“怎麼就它自己,唐詩瀠呢”王文禮疑惑地問。
“不知道。”
貝貝衝着他們叫了幾聲,隨後就往回跑。
“它應該是要帶我們去找唐詩瀠,我們跟着它把。”孫沉商焦急而不安地道。
他們一路跟着貝貝,來到了郊外的那處平房。走了進去,屋裏也沒有,只是中間的房間地板上有一個手電筒。
孫沉商拿起手電筒,仔細看了一會兒,道,“這個手電筒上面沒有灰塵,應該不是在這裏。”
“屋裏的抽屜都打開了,不過啥都沒有。”郝剛道。
“貝貝把我們帶到這裏來,難道是告訴我們唐詩瀠來過這裏”段陸想到。
“應該是,不然它怎麼會跑過來,這大老遠的。”
“我就不明白。她深更半夜,爲什麼要來這裏難道這裏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段陸問。
“不會吧沒聽她說起啊。”
“孫沉商,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有。”
“那可就奇怪了。她深更半夜來這裏,肯定不會是遛彎,一定是有目的,可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還是別想了,先去找找唐詩瀠。說不定,唐詩瀠就在這附近呢。我們得趕緊找到她。”
他們把平房都搜遍了,附近五公里的地方也都找了,還是沒有找到她。
“都沒有。你們說,唐詩瀠會在哪”王文禮急道。
“手電應該是掉在地上的。這就說明唐詩瀠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孫沉商緊縮着眉頭,苦悶道。
“會是誰呢”
段陸驚駭道。“莫非是夜市裏的人他們知道我們發現了夜市,於是就報復我們,把唐詩瀠帶走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會被藏在哪裏”段陸也開始犯愁了,“這座城市這麼大,我們要是一處處地搜,得用很長時間,到時候就算找到她,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媽的,這可急死老子了”郝剛記得直跺腳。
“要不,我們回賓館找找,看看有什麼發現沒”王文禮道。
他們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孫沉商道,“王文禮說的對,我們回去找找,看看有什麼發現沒。”
他們回到賓館,把唐詩瀠的臥室都翻了一個遍,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媽的,啥都沒有,這咋辦”郝剛叉着腰,望着牀上凌亂的被子喘着粗氣。
段陸也耷拉着頭,瞅着蹲在牀邊的貝貝。幾分鐘後,他居然拍了一下手掌,聲音略微顫抖地喊了出來,“我知道唐詩瀠爲什麼會去平房了。”
“爲什麼”
“是貝貝。”
“貝
貝”
“記得,然後呢”
“既然我們在唐詩瀠的臥室找不到任何線索,那麼線索很可能就在貝貝身上,因爲只有它能跟平房聯繫上,是不是”段陸眼中流露出興奮之情。
“好像有點道理。”
孫沉商蹲在貝貝旁邊,不久,就在它的耳朵裏找到了那張卡片。一看上面的內容,他們各個目瞪口呆。
“這是咋回事怎麼貝貝之前的主人,也叫唐詩瀠”郝剛撓着頭,十分的不解。
“我想,應該是重名吧。”王文禮道。
“我覺得這個事很蹊蹺。”
“怪不得呢,她發現了這張名片,所以就去那處平房尋找答案了。”段陸道。
“她這樣太冒險了就算去,也得等我們回來吧。”
“估計是她怕夜長夢多,所以自己就半夜過去了。”
“這也就是手電爲什麼會掉在地上的原因。”
“是的。”
“你們說,她發現什麼了嗎”王文禮問。
“這個很難說。”
“現場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也沒有發現血跡。我想她目前應該是安全的。他們很可能是把她藏了起來。所以我們得快點找到她,不然,她會很危險的。”段陸道。
“現在,原因我們是搞清楚了,可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裏找她啊”王文禮發愁了。
“這個”郝剛想不出來。
孫沉商道:“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們就是藏唐詩瀠的人,會把她藏在哪”
“那肯定是一個很隱藏的地方。”
“屁話,哪裏纔是最隱祕的地方”郝剛急喊道,“這座城市我們都搜遍了,根本沒有啥可以藏人的地方。”
“不,有一個地方可以藏起來她,而又不容易被我們發現。”孫沉商皺眉道。
“哪裏啊”
“夜市。夜市我們沒有進去過,所以那裏應該最安全。”孫沉商道,“除了夜市,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地方。”
“這個倒很有可能。”段陸也皺着眉頭,“可是我們昨天蹲了一個晚上,夜市也沒有出現。我在想,要是他們知道我們發現了夜市,從此不再出現該怎麼辦啊”
“也是。段陸說的有點道理。”
是啊,要真是段陸所說的那樣,夜市從此不再出現,事情可就糟糕了他們該怎麼辦他們又該去哪尋找唐詩瀠啊
“彆着急,讓我想想。”孫沉商坐在牀上,深思了好一陣,才道,“我想應該不會。夜市我們還沒有進去過,他們發現我們的可能性很小。並且,看夜市繁華的樣子,應該是常年開的,不會因爲我們而不開。”
“可是我們昨天一晚上也沒有發現夜市啊。”段陸還是想不通。
“是啊,我們倒是該怎麼辦啊”王文禮一時沒了辦法,內心焦急萬分,心如刀割。
“這個倒也是。我們得再好好想想。”孫沉商閉眼繼續深思,片刻,倏爾睜開眼問,“對了,我們發現夜市的那晚是什麼時候”
孫沉商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