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去。”孫沉商道,“那羣野人大部分都在追趕我們,我估計他們的家裏沒有多少野人,再加,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返回去,所以現在回去,問題不大,應該能拿回地圖。”
段陸眼睛一轉,道:“那這樣,我們三個在這裏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們倆悄悄返回去,火速去拿地圖。”
“好,這樣辦。你們小心點。”
“你們也是。”
唐詩瀠問道:“等等,如果你們拿到地圖,怎麼跟我們匯合啊?”
“這樣,”孫沉商沉思片刻,指了指遠處,“那裏有一處高地,一會兒我們在那裏匯合。”
“好。大家都小心點!”
孫沉商和郝剛繞路返回去,段陸他們三個人繼續往前騎馬奔跑,以吸引野人的注意力。
在回去的路,孫沉商看到了追趕段陸他們的那羣野人。從聲音判斷,大部門野人都追了出來,這說明家裏沒有多少野人。
郝剛覺得對不起大家,愧疚地說:“媽的,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我們不會再冒這個險了。”
“別這麼說,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你平時幫我們很多,我還沒來得急感謝你呢。”
“聽你這麼說,我心裏舒服多了。”
“你別多想了。”
他們倆縱馬馳騁,沒用一會兒,來到野人的家。他們倆把馬栓在樹,悄悄走了下去。
只見這裏有十幾個野人醉倒在地,清醒的也四五個。他們大部分都喝得伶仃大醉,所以他們倆沒費什麼勁搞定了。
他們徑直走進木屋。
“媽的,果然在這裏!”郝剛高興地從地撿起地圖,攤開看了看,“是它。”
“我裝着吧,你別再弄丟了。”
“好,給你裝。”孫沉商認認真真把地圖裝好,隨後道,“我們走吧。”
“走!”
孫沉商正要走,卻邁不動腳,回頭一看,原石是首領左手拽住了他的腳,右手拼命伸向他裝着地圖的衣兜。
孫沉商拿出地圖,對首領道:“你要這個?”
郝剛沒有這個耐心,索性一拳又把首領打暈,“跟他廢啥話。他又聽不懂!”
本來孫沉商還想從首領那裏得到什麼信息,沒想到郝剛還是快了一步。他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沒辦法,他們只能撤離這裏。
走之前,郝剛還大喝了一口酒:“真他媽的好喝!你還別說,這羣野人還挺會釀造酒的嘛!”
“我們快走吧。”
“你要不要嘗一口?很好喝的。”
“我不喝。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
“好吧,我再喝一口走!”
他們倆十分敏捷地翻身馬,往回狂奔。
在路,郝剛高興地道:“沒想到,我們回來拿地圖還挺幸運的嘛!”
“是你發現的早。要是明天再發現,可麻煩了。”
“嗯嗯,也是。”
孫沉商道:“對了,剛纔你看到那個首領看地圖的眼神了嗎?”
“沒注意,咋了?啥眼神?”
郝剛問:“你說,之前的部落被滅族,會不會是因爲這個地圖?”
“有可能。不過那個部落已經被滅族,其的原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郝剛還是不太相信地說:“這個地圖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本來我還有所懷疑,但是看到首領的眼神,我可以肯定:這個地圖肯定隱藏着重要的祕密!”
“是嗎?”郝剛繼續追問,孫沉商沒有理他。
其實,孫沉商的心裏也有諸多謎團:兩個部落之間的戰爭是因爲這張地圖嗎?這個地圖到底隱藏着什麼祕密?它到底有多重要?他們又該如何破解地圖的祕密呢?
不久,他們來到了匯合地點。
段陸他們仨早在此等候。
見他們到來,唐詩瀠急忙問道:“地圖拿到了嗎?”
郝剛耷拉着頭:“沒有。找不着了。”
“真的?”唐詩瀠的臉泛出失望和惋惜,“那張地圖應該很重要,真是沒想到,我們拿到還沒多久,給丟了!”
孫沉商笑了笑,說:“別聽郝剛瞎說。地圖拿到了!”
段陸盯着他們,眼神疑惑:“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啊?”
孫沉商從衣兜拿出地圖:“地圖在這裏。”
“可算拿回來了!”
王禮問:“沒有遇到危險吧?”
郝剛道:“屁話。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們倆還能回來嗎?”
孫沉商瞅着他們:“你們呢?”
“我們也沒遇到危險。那些野人都喝醉了,根本追不我們。”
“那好,我們走吧。”
“走,回去嘍!”郝剛剛說完,忽然從馬摔了下來。
段陸不知道他怎麼了,擔心地說:“郝剛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
唐詩瀠走過去,看到郝剛的嘴脣發紫,嘴裏直吐白沫,心裏一寒:“不好,他毒了!”
“毒?”孫沉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十分怪異地盯着唐詩瀠,“這怎麼可能?”
唐詩瀠問:“他們有沒有喫什麼東西?”
“沒有啊。”
“你再仔細想想。”
“對了,”孫沉商此時想了起來,臉色登時發白,“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郝剛喝了兩口野人釀造的酒。別的沒什麼了。”
唐詩瀠把眼神落在郝剛的身,看到他毒的樣子,心裏一陣揪心:“那說通了。他了那酒的毒!”
段陸想不明白:“不對呀,那羣野人也喝了那種酒,爲什麼他們沒事,而郝剛卻有事呢?”
“野人從小生活在這裏,身體裏早已有了抗體,所以喝那種酒沒事;而郝剛身體裏沒有那種抗體,所以毒了!”唐詩瀠解釋道,“我的體制和那羣野人的體制不一樣,所以不能相提並論!”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段陸看郝剛情況很糟糕,焦心地說,“郝剛不會有事吧?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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