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後,唐詩瀠道:“這裏的確很暖和。”
郝剛道:“我們只是在外面,要是往裏走會更熱的。”
“我們還是別往裏走了,這裏正好。”王禮道。
“裏面是不是有傳說的火鳳凰?”段陸問。
“是的。你要不要看看?”
“明天再說吧。今天累了。”
“我們今晚先在這裏休息,這裏還算較安全的。”孫沉商道,“明天醒來,我們再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王禮問道:“還去啊?”
“去看看,首領待我們不薄,他這樣突然死了,我們要查出他的死因。也算是給他一個交代。”
“好吧。”
“不早了,大家休息吧。”
晚,孫沉商怎麼也想不明白:首領白天還好端端的,怎麼晚突然死了?這到底是誰在搞鬼?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給首領一個交代。
這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孫沉商先去,見四周很安全,綁好繩子,讓他們四個從繩子爬來。
去後,郝剛問:“我們去哪?”
“去他們居住的地方,想辦法看看首領的屍體。”
“好。”
不久,他們來到了野人居住的地方。這裏只有幾個野人在,大部分野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郝剛道:“怎麼才這麼點野人,其他的人呢?”
“估計是去找我們了吧。”孫沉商道,“這樣更好,我們可以趁這個時機去看看首領的屍體。”
“是啊。”段陸道,“我們得抓緊時間,別到時候他們又回來了。”
“那麻溜的吧。”
他們幾個悄悄走了過去,把那幾個野人打暈,隨後進入了首領的木屋。很怪的是,首領的屍體卻不見了。
郝剛狐疑地問:“首領的屍體咋不見了?”
“是啊,他們會把首領的屍體放在哪啊?”王禮也是想不明白。
“該不會是他們帶着屍體出發的吧?”
“應該不會,那樣豈不是很不合常理。”
“那這裏沒有屍體,也不太尋常啊?”
“我們再去別處看看。”
他們把所有的屋子都找遍了,是沒有首領的屍體。
唐詩瀠不解地問:“全都沒有,屍體會在哪呢?”
“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段陸有些擔心地道,“此次不宜久留,他們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回來。”
“也好,我們四處去看看。”
“等等,”孫沉商突然道,“郝剛,你還記得你裝酒的那個木桶放在哪裏了嗎?”
“應該是在院子裏。”
“去找找。”
他們找了一陣,很怪,也沒有發現那個木桶。
段陸疑竇叢生:“木桶怎麼會不見?”
孫沉商眉宇佈滿陰雲:“看來,有人我們搶先一步!”
“那咋辦?”
他們往一邊走去,在不遠處,忽然看到了首領的夫人和兩個孩子。之間他們三個站在一個墳堆前。
郝剛道:“不會這麼快埋了吧?”
夫人一看到他們,一臉驚恐,臉色驟然變白,趕緊把兩個孩子藏在身後。
“夫人,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孫沉商跟夫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讓她不要再緊張,語氣誠懇地說,“請你相信我們,首領不是我們毒害的!”
夫人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着孫沉商。
“夫人,請你相信我們,首領不是我們毒殺的。你想想,我們跟他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毒殺他?”孫沉商語氣誠懇地說,並且嘗試着慢慢向她走近。
夫人此時的眼神沒有那麼驚恐,但臉色依然慘白。
孫沉商繼續說:“夫人,我們冒着生命危險前來,不是爲了別的,是爲了給首領討一個公道。請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這樣我們才能幫到你。”
夫人轉身木納地望着墳墓,沉默好久,才啜泣道:“首領之前跟我們說,你們沒有惡意,要我相信你。”
“是的,我們沒有惡意。”孫沉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墳墓是……?”
“是首領的,我們把他安葬了。”
“怎麼這麼快安葬了?他的死因還沒有查清楚呢。”
“我們有規矩:是死人不能過夜,當天死了,必須要在第二天太陽出來之前安葬,不論什麼原因。”
“這是啥破規矩!”郝剛小聲嘀咕了一句。
唐詩瀠希望夫人能有所發現,說:“那他死之前什麼樣,你看清楚了嘛?”
“在我們這裏,女人和小孩是不能見死人的,所以我們沒有見到他的最後一面!”
“唉……”唐詩瀠遺憾地嘆口氣。
孫沉商繼續問:“是誰把他安葬的?”
“是巴哈。首領死之前,他是全族的第二勇士,如今首領死了,他成了新的首領。”夫人兩行眼淚奪眶而出,滑過臉頰,低落到地。
“首領死後,最受益的是巴哈了。”郝剛揣測着,“這麼來看,巴哈的嫌疑最大。媽的,這個巴哈,我們還真是小看他了!”
孫沉商忙問:“巴哈現在在哪?”
“不知道。他帶着一大推人一大早走了,我也不太清楚。”
孫沉商道:“夫人,我們可以挖開首領的墳墓嗎?我們想看看首領是不是毒了?”
一聽這話,夫人嚇了一跳:“在我們這裏,是不能打擾死者的。”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爲了證明首領的死因。”孫沉商解釋道。
見夫人一直猶豫不決,唐詩瀠也語氣柔和地勸道:“夫人,難道你想要首領死的不明不白嗎?我也是女人,我很理解你現在的感受!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
“可是……”夫人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決定了,“好吧!……”
他們說乾乾,可正當他們挖了一半的時候,一根長矛驟然飛了過來,差點插郝剛的大腿。隨後,巴哈出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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