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八個字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簡單。”孫沉商眉毛一皺,語氣蒼楚地嘆口氣,“我們得好好想想。”
“嗯,也是。”
他們開始一起想這八個字裏所包涵的意思。
這八個字到底暗示着什麼意思?他們幾個能想出來嗎?真正的答案究竟是什麼?
孫沉商嘴裏不聽地念叨着這八個字,陷入了深思的漩渦之。
最後,郝剛想得頭都大了,開始大聲抱怨:“這是啥破地方!搞得老子左邊的路不能走,右邊的路也不能走!太他媽的憋屈了!……”
“郝剛你剛纔說什麼?”剛纔郝剛的話裏有些內容提醒了孫沉商,他不覺一震,“你再重複一遍。”
“咋了?”郝剛疑惑地瞅着他,“沒啥,我是抱怨兩句,發幾句牢騷。”
“不是,你把你剛纔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有這個必要嗎?”
“嗯!有必要,你快說吧。”
見孫沉商表情認真,不像是開玩笑,郝剛只好又重複了一遍道:“好吧,我說這是啥坡地方。”
“後面的那句。”
“搞得老子左邊的路不能走,右邊的路也……”
“有了,我想出來了!”沒等郝剛說完,孫沉商激動地打斷他的話,“我總算是想出來了!”
“你想出什麼來了?”一聽孫沉商想出來了,他們幾個趕緊湊了過去。
孫沉商在地寫出“左”、“右”兩個字,隨後道:“你們誰看出什麼來了?”
“沒有。”他們都搖着頭。
接着,孫沉商又在這兩個字下面,寫出“工”、“口”兩個字,“現在呢?你們看出來沒?”
“‘工’和‘口’……這倆個字,”唐詩瀠眼睛瞬間一亮,“有了,這兩字豈不是和‘躬’和‘叩’同音?”
“是的。”孫沉商欣然點頭道,“看來我們之前都搞錯了,這八個字不是郝剛說的這個意思,而是這樣的:‘躬’字與‘工’字同音,而‘工’字又是‘左’字的一部分,應該是指着左;同樣的道理,‘叩’字是指着右。”
“這樣我明白。”段陸道,“這八個字意思是:向左轉三圈,再向右轉四圈,然後再向右轉三圈,向左轉一圈。”
“嗯,是這個意思。”孫沉商同意道。
王禮驚訝地道:“這也太難了。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多虧了郝剛的提醒,要不是他抱怨那幾句話,我想,到現在還想不出來呢。”孫沉商對郝剛微笑道:“郝剛,謝謝你提醒了我。”
“哪有,你這太客氣了!”郝剛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那好。現在我們想出了辦法,是不是應該轉動這鐵圈了?”王禮道。
“嗯。”
“那我來念,孫沉商轉吧。”郝剛道。
“好。”孫沉商把手放在鐵圈。
郝剛道:“向左轉三圈。”
孫沉商照做了。
郝剛道:“向又轉四圈。”
“嗯,下面呢?”
“嗯。”
“左一圈。”
孫沉商轉動完畢後,右邊的那個死路出現了出口。
“漂亮!”郝剛激動地大聲喊道,“果然是這個辦法!”
“走,我們走進去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們來到一個很怪的地方。這個地方的怪之處在於,兩邊的石壁都刷帶有顏色的油漆,有的是紅色,有的是黃色,有的是綠色,有的是藍色,還有的是黃色和紅色相間的。
“怪,這裏怎麼會塗顏色呢?”段陸困惑地道。
“是啊。這個我們還是頭一回見。你們還別說,這石壁刷了油漆,是較好看!”郝剛瞅着這面黃色的石壁。
“這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欣賞這個。”唐詩瀠道。
“這裏應該有玄機,我們要多留意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提示。”孫沉商道。
他們接着往前走,不久在一面綠色的石壁發現了一個大大的草書“誰”字。
“你們看,這裏有個字。”唐詩瀠趕緊把他們叫了過來。
“怎麼一個‘誰’字?”段陸望着這個字,“這個字寫的不錯,可是我想不明白了,這個字是代表着什麼意思?”
“是啊。單憑這一個‘誰’字,是很難想出來的。”王禮搖着頭。
“我們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發現吧。”
十分鐘後,他們又在藍色的石壁發現了一個“雨”字。
“怎麼又有了個‘雨’字?”
“這個‘雨’字代表着什麼呢?難道是想說要下雨?”王禮道。
他們想了一陣,還是沒想明白。最後,他們決定再去找找。
後來,他們又接連找到五個字,分別是:“關”、“今”、“當”、“裝”、“彈”
“這七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意思呢?”
“會不會是一首七言詩的一句?”段陸想後說,“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我想不出來有這麼一句古詩。”唐詩瀠不贊同地搖頭道。
“那這七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意思呢?”
“是啊,這七個字看起來毫無關係,八竿子都打不着。如何才能把他們湊到一起?”段陸道。
“孫沉商,你想出來沒?”唐詩瀠問道。
“抱歉。我還沒有看出來。”孫沉商的臉掛着犯難和濃濃的困惑,“得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理清下思緒。”
“彆着急,我們慢慢想。”唐詩瀠安慰大家道,“我相信,肯定有一個辦法可以把這七個字連在一起,只是我們還沒有想到辦法而已。”
“我們再想想吧。這次要好好想想。”
“嗯。”
他們開始想這七個字其的聯繫。
唐詩瀠不停地重複念這七個字,念着念着,念出了一首詞,突然恍然大悟,激動地喊了出來:“我想出來了!我想出來了!”
“到底是啥?你麻溜地說出來吧。”郝剛急切地問。
唐詩瀠面露微笑:“這七個字,分別是一首詞的頭一個字。”
段陸好地追問:“是哪一首詞呢?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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