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不想讓她太累了,微笑着說:“不用了,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去來。”
這裏的石壁已經沒有顏色,前面大約十米的地方被一面石壁堵住。
孫沉商走過去,四處找了一陣,不久,在右面的石壁發現了一個很怪的東西。這個東西很像是一個動物的犄角,只是邊都是正三角形。
這是個什麼東西?
孫沉商剛一模這個東西,它掉在了地。
聽到“啪”的一聲,他們四個也匆忙趕了過來。
“怎麼了?”段陸問。
“不知道。”孫沉商把這個怪的東西撿起來,“我剛一碰這個東西,它掉了下來。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意思。”
在這個時候,石壁緩緩升了一個門。真是怪,這次居然這麼容易找到了出口。
“這不是出口?”郝剛十分詫異地道。
“是啊。沒想到這次這麼容易找到了出口。”
“何止是容易,簡直跟天下掉餡餅似的。”
“走吧,我們先出去再說。”
“等等,小心有詐。”段陸還是有些謹慎地道,“之前都是很難才能找到出口,這次怎麼這麼容易?搞不好,這裏面會有詐。”
“哪裏有詐?我咋看不到?”郝剛不屑道,“沒事的,走吧。”
郝剛說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結果什麼危險都沒有。“你們看,我說沒詐吧。你們還不信。趕緊過來吧,小心這門一會兒關了。”
“看來是沒詐。”王禮放下了心。
“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
“走吧。”
他們都進去後,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唐詩瀠仔細看着一陣這個怪的東西,“咦,你們不覺得,這個東西和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東西很像嗎?”
孫沉商說:“你是說次段陸差點扔了的那個?”
“嗯。雖然它們的形狀不一樣,但是邊都有三角形。”唐詩瀠點頭道。
孫沉商從懷裏拿出之前的那塊圓餅形的石頭,仔細對了一下,“嗯,它們的邊的三角形都一樣。”
“次那個圓餅幫了我們大忙,這個會不會也是這樣?”郝剛想了起來。
“應該是。”
“不管是不是,我們打死也不能扔了它。”段陸喫一塹長一智,“留着總是沒有錯的。”
“嗯,段陸說的沒錯,說不定它以後會派什麼用場呢。”唐詩瀠也這麼認爲。
“那我們把它裝起來,繼續走吧。”王禮道。
“還走啥走!”郝剛道,“你沒見這裏根本沒路了嗎?”
之前他們的注意力都集在這個怪的東西,沒有看這裏的環境。現在一看,他們才發現這裏是死路。
“唉,看來我們還得繼續找。”
“找吧,不行我們返回去。”王禮話音剛落,背後的那扇門合了。
“烏鴉嘴,叫你亂說!”郝剛責怪道。
“我不是故意的!”王禮無辜道,“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誰知道它真會關!”
“是嘛!”
“行了,別說沒用的,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麼出去吧。”段陸道。
“嗯,我們找找看。”
他們找了好幾遍,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唐詩瀠道:“好怪,這裏怎麼什麼提示都沒有?”
“會不會是我們走錯了?”王禮一陣後怕,“難道我們不應該直接走進來?”
“屁話!不進來,你還有別的路嗎?”郝剛怒道。
“也是。”
“大家再找一遍吧,這次要看的再仔細一點。”孫沉商道。
他們又找了一遍,依然是一無所獲。
“不行,該找的都找了,還是沒有。”段陸這回是泄了氣。
“到底會在哪裏呢?”唐詩瀠反覆思索着,“咦,你們說是不是提示沒有在石壁,而是我們剛纔找的那個很像犄角的東西?”
段陸覺得有戲,說:“很可能,快拿出來看看!”
孫沉商把這個很像犄角的東西拿出來,端詳了一陣,一臉的失望:“沒有。”
“不可能的,拿來我看看。”郝剛看了一陣,還是什麼都沒有。“真怪!”
“我看看。”段陸接過來,結果還是一樣。
王禮也沒有找到。
真正的提示會在哪裏?難道這次他們真會難逃一死嗎?
一時間,他們都沒有了主意,沒有了方向,像漏氣的氣球。
“我們到底應該咋辦啊?”郝剛最終憋不住了,開了口,“不能這麼幹耗着啊!”
“都怪你!”段陸語氣生硬地道。
“媽的,這話老子不愛聽。咋怪我了?”郝剛一聽急了。
“要不是你先進來,我們會進來嗎?”段陸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滾犢子!我們當時只有這一個出口,不進來,還能去哪?難不成你想飛出去?真是笑話!”郝剛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大家別吵了!現在都這樣了,怪誰都沒用!”唐詩瀠趕緊勸道,“還是趕緊想想出去的辦法吧!”
“對,我們不能氣餒,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一定能離開這裏的!”孫沉商不想讓大家意氣消沉,勉強一笑,爲打氣道,“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不能放棄。只要能堅持,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
死寂沉沉的空氣籠罩着他們,他們誰都不說話,只是喘着粗氣。
他們到底該怎麼辦?
在沉默的這段時間,他們苦思冥想,都快把腦袋想破了,可還是沒有什麼辦法,一籌莫展。
“唉……這下可不好辦了。”唐詩瀠深嘆口氣,“對了,孫沉商,我們還有水嗎?我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有。有水。我拿給你。”孫沉商把水杯遞給她,“給你喝點水吧。”
唐詩瀠此時口渴難耐,正要喝,才知道沒有水了。水杯裏可憐的幾滴水吝嗇地滴進她的乾涸的嘴裏,不僅沒有給她帶來生津的感覺,反而令她更加口渴,更加痛苦。
/44/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