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雅說:“我們看了監控,可是很不巧,這個小區的監控正在升級更新,已經三天不能用了。所以沒有拍到案發當天的任何畫面。”
郝正北微微皺眉道:“又是監控的問題”他嘆口氣,隨後說:“死者的社會背景調查了沒有”
王鵬有些爲難地說:“初步調查了一下。死者是一名平面模特,接觸的人也比較多,平時應酬也不少,所以她的社會背景有些複雜,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死者附近的鄰居有什麼發現沒”
“沒有。”杜芬雅說,“我走訪了附近的鄰居,他們說沒有看到了可疑的人,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對了,死者所居住的小區屬於高檔小區,房間的隔音很好,除非聲音很大,否則鄰居是很難聽到的。”
“好吧”郝正北正要問什麼,此時法醫的鑑定報告送來了。
堅定報告上顯示:死者的致命傷就是胸前的那把匕首,死亡時間是17日的凌晨24點,也是18日的0點。死者表面無外傷,也無紋身。
郝正北沉思片刻,命令道:“我們從兩個方入手,一方面從兇器,也就是從匕首上查,這個匕首很精緻,刀柄是銀質的,應該不是廉價貨,應該是有記錄的;另外一方面,從死者的社會背景上入手,從現場的情況上來看,不像是入室搶劫殺人,應該是因爲情或者是仇。我們先從這兩個方面入手。”
“是。”
一部分同事走後,郝正北仔細端詳着兇器。這把匕首的刀身是烏黑色,刀刃已經開了刃,十分鋒利,寒光逼人,刀疤是銀質的,鑲嵌的一顆耀眼的鑽石,做工精緻。這並不是一把很普通的刀,買它的人應該不是很多。
隨後,他對王鵬說:“走,我們去查查這把刀。”
郝正北走訪了幾家買刀具的商店,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把刀。後來,郝正北去了幾家金店,才總算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一家金店的老闆說:“我見過這把刀”
郝正北神色激動地問:“是嗎是誰的”
“我們這裏應該是有記錄的,我給你們查一下。你們請稍等。”
金店老闆查了一下,說:“查到了。來這裏鑲鑽的人是一個叫周國剛的人。”
“我看看。”郝正北看了一陣記錄。
記錄上顯示:八年前,有一個人叫周國剛的人來到金店給匕首的刀柄鍍銀,並選了一顆近10萬元的鑽石鑲嵌在了上面。另外,上面還記載了電話和地址。
郝正北心裏一喜:“謝謝你,老闆。”
“沒關係。”
“對了,你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這個叫周國剛的人我的確有一點印象,因爲當時是上午,人並不多,並且他選了一顆很貴的鑽石,所以雖然時間過了半年多,但我還是對這個人有點印象的。”
他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身高,體重,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金店老闆想了一陣,說:“身高應該在180c右,比我高一點,瘦一點,人看起來很精神。當時他好像是帶着墨鏡,所以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瞭解一個大概。再說了,時間已經過了半年多了,就算我當時記得,現在也忘了。”
“那他當時是刷卡還是現金如果是刷卡的話,這裏應該會有記錄吧”
“稍等,我查一下。”金店老闆查了一陣,隨後說,“抱歉,我們這裏沒有記錄。他當時應該是現金消費的。”
郝正北有些失落地說:“那好吧。謝謝你了。”
“不客氣的,有需要的話,你們再來。”
郝正北走出金店,問自己:“這個周國剛的電話是誰呢他居然能花十萬塊錢買一顆鑽石,肯定家裏十分殷實。想後,他對王鵬說:“儘快查一查這個地址和號碼。看看能不能從這個線索裏,找到這個叫周國剛的人。”
王鵬立馬回答說:“是,我現在就去查”
杜芬雅帶着兩名同事來到了死者所簽約的經紀公司。公司的老闆他們並沒有見到,接待他們的是經理。經理是一名中年女性,雖然人到中年,但是身材卻保持的很好,精緻的五官透着一股嫵媚。
經理說:“抱歉,我們的老闆出差了。你們也知道,老闆平時很忙的。不過,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是這裏的經理。平時老闆不在的時候,都是我在忙公司的事。”
“也好。我們想跟你多瞭解一些蔡妍萱的情況。”
“蔡妍萱她怎麼了”經理驚愕道,“她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沒有,她已經被謀殺了。”
“什麼謀殺我的天哪”經理的雙眼透着驚駭之光,右手放在了胸前,好一陣後才平復了下來,但神色依然驚恐地問,“她死了她怎麼死了是誰殺的她”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所以我們來這裏瞭解一下情況。”
“噢。”經理緩了好一陣,神色才恢復了平靜,隨後笑着說,“抱歉,我也是太喫驚了,你們別見怪了啊。你們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沒了呢我一時還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這也太突然了吧”
“沒事的。”
“那就好,我給你們倒杯水吧。”
“不用了。”
“沒事。”經理倒了茶水,坐在了沙發上,說:“對了,你們想了解什麼情況啊”
杜芬雅問:“蔡妍萱是什麼時候來你們公司的平時跟她接觸的人多不多都是一什麼樣的人”
經理說:“蔡妍萱是,我想想啊,她應該是兩年前來我們公司的。但是具體的時間我忘了,我得回辦公室看看合同,才能告訴你們。你們着急嗎要不我現在就去看看合同”
杜芬雅說:“不用這麼急。我們一會兒再看吧,先向你瞭解幾個問題。”
“那好,你們問吧,我知道什麼都會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