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搞清楚3年前寒樹平失蹤的真相,孫沉商覺得有必要去苗春江和王巖家裏尋找線索。既然第二頁日記是被苗春江撕下來的,那麼第一頁日記,也很有可能是他撕下來的。若是他撕下來的,那麼既然警方沒有在苗春江的車上找到,就很有可能是在苗春江的家裏。
所以,孫沉商帶着人先來到了苗春江的家裏。
苗春江是自己一個人居住,房間裏並沒有別人居住的痕跡。在他的房間裏,也找到了很多他和朋友去登山的照片,可見他對登山也是很熱愛的。可是孫沉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關寒樹平的照片,看來,自從寒樹平失蹤後,苗春江就很有可能把有關寒樹平的照片都仍掉了。對於3年前寒樹平的失蹤,苗春江始終沒有放下。
孫沉商來到了衛生間,在角落找到一片被紙被燒完的灰燼。他把灰燼放進證物袋裏。這個灰燼很可能就是苗春江撕下呂秀星日記本的第一頁,上面應該記載着3年前寒樹平失蹤的經過。
灰燼離馬桶不遠,那麼應該是苗春江在燒紙的時候,不小心掉在角落裏的,沒有被他發現。看來,這張紙肯定是被苗春江燒燬,衝進了馬桶裏了。警方根本就找不到了。
苗春江爲什麼要燒掉這頁紙是他不想看到上面的內容,還是上面寫着什麼重要的祕密
孫沉商無奈地長吁了一口氣,喃喃道:“就算是有什麼祕密,警方也不可能知道了。”
除了紙燃燒的灰燼之外,孫沉商沒有在苗春江的家裏有什麼發現,然後他就去了王巖家。雖然他覺得王巖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發現,但還是決定去一趟。
果然,事情和孫沉商預想的一樣,王巖家的確沒有什麼找到什麼線索。孫沉商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還是有些悻悻地離開了。
苗春江和王巖都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如今他們倆已經死去了,所以警方也就不可能在他們倆家裏知道3三年寒樹平失蹤的經過了。
現在,要想知道3年前寒樹平失蹤的真相,那麼就只有從兩個兇手身上找了。
與此同時,郝正北帶人着杜芬雅來到了埋葬寒樹平父母的骨灰的墓地。
郝正北找到了墓地的負責人,問:“當時是誰給寒樹平的父母定的墓地”
負責人查了記錄,然後說:“查到了,是一個叫李強的人。”
李強就是姚麗霞現在的丈夫。警方也已經查到,就是李強幫助姚麗霞一起爲寒樹平的父母辦的喪事。所以,這裏寫着李強的名字,並不奇怪。
了李強,還有別人來過嗎”
“來過,好像還有一個女的。叫什麼來着我想不起來,得看看記錄。”
郝正北拿出姚麗霞的照片,問道:“你看看,是不是她”
負責人看了一陣說:“是的,沒錯,就是她。”
姚麗霞來看寒樹平的父母也不奇怪。於是郝正北接着問道:“那除了他們倆,還有誰來過沒有”
負責人想了一陣說:“好像沒有人了。”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來過一個男人”郝正北拿出寒樹平的照片,接着說:“你有沒有見過他”
負責人說:“沒有。我真的沒見過。如果有人來的話,我會記得的,並且我們這裏也有記錄,上面也沒有顯示有別人來過。”
郝正北想了想,問道:“你確嗎好吧。那我可以看看記錄嗎”
“可以的,沒有問題。給你。”
郝正北看着記錄。記錄上顯示,李強只是定墓地的時候來過一次,之後就從來沒有來過。在辦完寒樹平的喪事後,姚麗霞來過幾次,不過後來就來的很少,到最後乾脆就不過來了。
也是,姚麗霞好不容易從悲痛中走出來,並且已經跟李強開始了嶄新的生活,她不來看望寒樹平的父母也很正常的。
郝正北沒有在記錄上看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就嘆口氣,有些怏怏的走了出來。
杜芬雅問:“郝隊長,我們現在去哪啊要不要回警局”
郝隊長皺着眉頭,眺望着左邊的墓地,過了一會兒才說:“走,我們去看看寒樹平父母的墓地。看看那裏有啥發現沒。”
“嗯。剛纔我已經記下了寒樹平父母墓地的地方。”
寒樹平的墓地在一個角落裏,走在途中,郝正北卻在一個墓地止住了腳步。
見郝正北神色黯然,也不說話,杜芬雅覺得很奇怪。她見墓碑上刻着“愛妻唐詩瀠之墓”,又望了郝正北,着實覺得奇怪。
這個唐詩瀠是誰是郝正北的妻子嗎不,不會的。郝正北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更沒有結婚,那麼他哪裏來的老婆呢可是見郝正北憂鬱陰沉的臉,他肯定是認得這個唐詩瀠的,那麼這個唐詩瀠究竟是誰她和郝正北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杜芬雅又望着一陣墓碑,猶豫好久,才鼓起勇氣輕聲問道:“郝隊長,這個唐詩瀠是誰你認識她嗎你爲什麼要停留在這裏”
郝正北眼神焦灼地盯着墓碑,雙眼遊離着淚花,好久才神色的茫然地望着杜芬雅,然後聲音悲苦地說:“你和她的確有點像。”
“什麼”杜芬雅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臉的困惑和不解,“我和誰像啊”
郝正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表情陡然變得嚴肅地問:“杜芬雅,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孫沉商有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