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孫沉商和郝正北多少有些明白了。照露露這麼說,這個男人應該不是白若蘭的客戶。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孫沉商想了片刻,問道:“那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你知道她有男朋友嗎”
露露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她從來沒跟我說過有關她男朋友的事。所以我一點都不知道。”
“那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
“有半個多月了吧。當時我當搬進來不久。”
“那後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嗎你好好回憶一下。”
“沒有了。後來我就沒有遇見過。”
“她知道你回來過沒”
露露擺手說:“不,她不知道,我沒有告訴過她。”
白若蘭如果真有一個男朋友的話,那麼這個人是誰爲何如此神祕
孫沉商想了半天,也還是想不明白。於是他又問道:“那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沒有其他的了。我要跟你們說的就是這件事。我覺得這件事很奇怪,有必要告訴你們。”
“好的,謝謝你。”
過了一會兒,郝正北接着問道:“我們沒有在現場找到她的鞋子,那據你所知,她當時穿的是什麼鞋子”
露露想了一陣,然後說:“我最後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是穿着一雙高跟鞋。這雙高跟鞋是山羊皮的,後面鑲有一顆水晶鑽,很好看的。”
看來警方推測的沒錯,白若蘭穿的就是一雙高跟鞋。這個高跟鞋沒有在現場找到,那麼很有可能就是被兇手拿走了。
郝正北問:“你最後一次看到白若蘭是什麼時候”
“就是20號的,應該是下午吧,當時我也是在娛樂場看到了她。後來,我就一直沒有見過她。”
“那麼後來,她沒有回家嗎”
“沒有。她沒有回來過。”
“她沒有回家,會去哪你知道她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在你最後一次看到她,你有沒有覺得她有什麼反常”
“沒有,她當時很正常,沒有什麼反常。反正我是沒有察覺出什麼來。”
“好的,謝謝你。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該說的,我都已經不敢說了。”
“好,如果你再想起什麼來,就及時告訴我們。”
“嗯,我會的。”露露看了看錶,苦笑了一下後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去上班了吧。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他們誰都不知道。
”
“好的。”
露露走後,孫沉商和郝正北對視了一眼。
郝正北說:“看來,這個白若蘭還挺神祕的。”
“嗯,也好。”
白若蘭居住的臥室被收拾的很整潔,衣櫃裏的衣服也是分類整齊的擺放在一起;一張雙人牀上鋪着着一雙米白色的牀單,並且應該是剛換來沒有多久的。
孫沉商仔細檢查了牀單和被罩,可是也沒有發現那個神祕男人留下的任何線索。他有些發愁地搖搖頭說:“牀單和被罩都換過了,我在上面沒有什麼發現的。”
郝正北說:“房間被收拾的如此整齊,牀單和被罩也經常換,我覺得,這個白若蘭似乎是有潔癖的。”
孫沉商點點頭,然後對他說道:“這樣,正北,我們把牀挪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嗯,來。”
當牀被挪開的時候,孫沉商在牀下緊靠牆壁的地方,發現了一根毛髮。
郝正北把毛髮裝入證物袋裏,仔細端詳了一陣說:“這個應該是男人的毛髮。我們可以拿回去做一下對比,看看是否和我們已經找到的兩個dna吻合。”
孫沉商說:“如果吻合的話,那麼就說明,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而且這個人在白若蘭死前不久,跟她發生過關係。”
“但願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他們又在白若蘭的臥室尋找了一陣,希望能找到這個神祕男人的照片和其他的線索。可是他們任何線索都沒有找到。不過,他們倒是找到了一雙空的鞋盒子,上面有一張商標,寫着是羊皮高跟鞋。這個跟露露所說的一致。可見,白若蘭腳下穿的就是這雙羊皮皮鞋。
郝正北皺着眉毛說:“看來,白若蘭沒有留下這個神祕男人的任何線索。這叫我們如何讓下手啊。”
孫沉商也表情悲苦地說:“是啊。這樣,就更加令我覺得反常了。”
“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個神祕男人。沒準他就是破案的關鍵。”
“是啊。”
後來,他們倆見在白若蘭的房間找不到其他的線索,就先回到了警局。
回到警局,郝正北就把剛剛調查的線索做了彙總。他說:“今天,我和孫顧問去了白若蘭所上班的地方,也去了她租住的地方,根據與她合租的露露所說,白若蘭曾經把一個神祕男人帶回家。可是我們只在白若蘭的臥室裏找到這個男人的一根毛髮,其他的都沒有找到。我已經把毛髮送去化驗科的,相信一會兒就會有結果的。”
孫沉商接着說:“據白若蘭的同事所說,她們最後一次看到她的時間是20號的下午。還有一個女孩是在20號的晚上9點見到過她,可是在21號,她們都沒有見到過她。而法醫檢測出白若蘭的死亡時間,是21號的晚上11點鐘,死亡原因是被人捂住口鼻而窒息。也就是說,從20號的晚上9點以後,一直到21號的晚上11點,她的同事都沒有看到過她,而她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