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的確很難辦。荊小雅指使陳晨星殺死了廖京和呂州,可是陳晨星卻是心甘情願,就算知道荊小雅是在利用自己,他也是不會出賣荊小雅的,而荊小雅做事又十分謹慎,簡直可以說是滴水不漏,警方要想找到她的犯罪證據,無疑是難上加難,難於上青天。
郝正北悲苦地嘆口氣說:“沉商,難道我們就真的拿荊小雅就沒有啥辦法嗎”
孫沉商心裏也是很不甘心,於是一直在心裏想着各種辦法。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是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最後,他問道:“杜芬雅,你和王鵬去過荊小雅和陳晨星喫飯的餐廳了吧”
杜芬雅點點頭:“是的,我們已經去過,並且已經跟郝隊長做了彙報了。”
郝正北接着說道:“是的。他們的確去了,也跟我做了彙報。當時你也在場,難道你忘了嗎”
孫沉商說:“我沒有忘,就是想再問一遍。對了,你們在餐館找到證人沒”
“沒有。”
“跟餐廳的老闆聊了嗎”
“已經問過他了,還是沒有發現。”
“哦。”孫沉商點點頭。他想來想去,覺得既然荊小雅是在餐廳裏跟陳晨星講的當年的事情,那麼要想找到她指使陳晨星殺人的證據,那麼就只能去餐館去找。除了餐館,他們是不可能在其他的地方找到證據的。
所以孫沉商經過反覆思考,覺得應該再去一次餐館。如果他們還是在餐館裏沒有找到證據的話,那麼他們就只能放棄了。這是他們最後的一次機會了,雖然有線索的希望不是很大,但是他還是想再試一遍的。不然的話,他是不會甘心的。
郝正北不知道孫沉商是怎麼想的,就有些疑惑地問道:“沉商,你想到啥了難道你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孫沉商搖搖頭,接着說道:“沒有。我也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你爲啥要去餐館啊”郝正北追問道。
杜芬雅也是疑惑重重地說:“是啊,我們已經去過餐館調查了,爲什麼還要去呢我還是想不明白。”
孫沉商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是實在想不到別的地方了。所以我想再試一次,要是我們還沒有找到新的線索,那麼我們就只能放棄了。”
郝正北緊閉着嘴想了好久,的確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了。就只好說道:“嗯,也是,我們的確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那我們就走吧,去那裏看看,看看有沒有啥新的發現吧。”
杜芬雅有些乾巴巴地說:“好吧。”
在去餐館的路上,他們又去了陳晨星的家裏一趟,在他的家裏找到了另外一塊鵝卵石,兩塊鵝卵石都差不多,只不過有一個刻了字,一個沒有刻字。
如此,警方也就可以證
然後,他們就去了荊小雅和陳晨星喫飯的那個餐館。也就是在這個地方,荊小雅把當時自己被侵犯的事情告訴了陳晨星,然後陳晨星纔會去殺人的。所以,他們想再來這裏調查一遍,看看能否找到什麼新的線索。
不過,雖然他們來了,但是他們覺得能找到線索的希望並不大。不過,他們還是想再嘗試一遍。
此時並不是喫飯的時間,所以餐館裏的客人並不多。
一看到杜芬雅,餐館的老闆就說道:“咦,你們怎麼又來了你們上次不是問過了嗎”
杜芬雅微笑着說:“這是我們的郝隊長和孫顧問,他們還想向你瞭解一些內容,所以又來打擾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老闆笑了笑說:“沒事的。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人,你們有什麼就問吧。來坐吧。”等他們坐下後,老闆熱情地問:“對了,你們喫飯了沒要不要喫點什麼我請客。”
“不用了,謝謝。”
“沒事的,別客氣。”
“我們喫過了,真的不吃了。”
“哦,既然你們吃了,那就喝點啥吧。給你們一人一杯飲料吧。小娟,來三杯飲料。”然後,老闆說道:“好吧,你們請問吧。”
孫沉商拿出荊小雅和陳晨星的照片,問道:“老闆,請問你認識這兩位嗎”
老闆看了好一陣子照片,最後搖頭說:“不認識。對了,他們是誰啊”
“他們跟我們現在查的一樁案子有關係,可以說對我們很重要,麻煩您再仔細看一遍。”郝正北說道。
“好吧,我再看一遍。”老闆仔細端詳了一分鐘,然後依然是搖頭說:“還是不認識。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
“他們是在12號來你這裏喫飯的。你有印象嗎”孫沉商繼續問道。
“我們這裏是老店,開了有幾十年了,所以來這裏光顧的客人很多。所以,如果不是經常來的客人,我是不會有印象的。我也記不住那麼多的人。所以請你們理解一下。”老闆很誠懇地說道。接着,他忽然又問道,“對了,我們店裏的監控錄像不是已經給你們拷貝了一份嗎你們怎麼還問我啊”
杜芬雅笑了笑說:“是的,我們是拷貝了,可是監控錄像只拍到了背面,並沒有給我提供什麼線索。”
“哦,原來是這樣的。”
“所以我們纔來問你的。”
“噢,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估計是會令你們失望了。”
孫沉商想了一陣,接着問道:“那12號那天,你記得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嗎或者你還能想起跟這兩個人有關的事情嗎”
老闆想了半分鐘,說道:“沒有。我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特別的事,並且對於這兩張照片裏的人,我也是想不起什麼來。真的很抱歉,我想是不會幫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