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俊良有一些感到婉惜,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上當了?”
“秋水都回應了衛人傑,說不再寫散文,這難道不是上當?”
只是,一邊的童話大王鄭潔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俊良,你以爲那些學術大師,那些能寫出哲學的人,就是頑固不化之輩?非也,非也。哲學是一切學問的源頭,能開創哲學者,哪一位不是一方大家,哪位不是一方聖賢。哪怕就是你老師我,亦要甘拜下風。”
……
“凡塵大大,你有對付衛人傑的辦法了嗎?”
作協這一邊的陸青給黃一凡發了一條信息。
“沒有。”
“我纔不相信。”
“爲什麼不相信?”
“我在想,我們的凡塵大大沒這麼笨,知道自己要輸還答應別人不寫散文。”
“哈哈,陸青呀陸青,你倒是挺聰明的。”
“那是,我老爹自小就誇我天資聰穎,是寫文好手。凡塵大大,不知道我猜對了有沒獎勵?”
“汗,要啥獎勵,我可很窮的。”
“不窮,不窮,凡塵大大怎麼會窮呢,你一肚子的墨水,簡直就是一座金山呀。不過,我要的獎勵可不是喫窮你。”
“哦,是什麼,我都有些感興趣了。”
“我要拜你爲師。”
“啊……”
……
“衛人傑,我算是佩服你,居然這也能將秋水給釣上鉤。”
6星名家沈元慶在TT信息裏面,給衛人傑發了一條信息。
“哪裏,哪裏,比起沈老師來,我還差得遠呢。”
“客氣了,衛人傑,我倒是有些擔心,萬一你將秋水打敗之後。我碰上了你,我該怎麼辦?”
“沈老師,還能好好說話嗎?我看是我若是碰到你了,我該怎麼防你吧。”
“呵呵。彼此,彼此,那我們就下一輪比賽見面?”
“沒問題,就怕你被別人PK下去了。”
“笑話,衛人傑。你還是過完秋水這一關再說吧。”
“哼,秋火必敗無疑。”
“既然如此,我們回頭見。”
哼,老狐狸。
看着沈元慶暗下去的頭像,衛人傑冷哼了一句。
不過,現在不是對付沈元慶的時候,還是對付秋水要緊。
傳聞秋水在圈內名氣很響,衛人傑此前也沒怎麼關注,直到看了秋水的作品之後,衛人傑已經知道。自己絕非秋水的對手。哪怕這一翻透過媒體逼迫對方不寫散文,衛人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不過,現在局面好多了。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打開電腦,衛人傑開始創作一篇他構思很久的童話——星空王國。
這是一個與地球不一樣的星空,這也是一個與華國完全不一樣的王國。
在這個國度裏,所有人安詳快樂,沒有災痛,也沒有病苦,但人們也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快樂。
不得不說。衛人傑也算是有才。
將腦海裏無盡的幻想,化爲童話,寫出了一個經典的故事。
……
華國作協。
“唉。秋水居然被那個衛人傑給激將了。”
此時,兒童大賽辦公室,華國作協“陳遷”理事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的說道。
對於他來說,秋水可是他們一直觀注的對象。陳遷亦認爲,秋水實乃華國兒童文學大賽頭號種子。未來他們華國作協將重點培養。
可惜,陳遷怎麼也沒有想到,秋水居然有一天犯起了文青的毛病。
文青是種病,得治。
其實這一句話最開始不是形容網絡小說文不文青,指的是人的性格。
大凡文人都是自我思想嚴重,往往聽不進別人意見,而且也視榮譽高於一切,所以,也特別會被一些媒體,思想所左右,甚至爲了名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爲。
文青是種病,得治,說的就是希望文人不要有這種文青思想,還是現實一些得好。
只是可惜,大凡文人都做不到這點。
而且,從規律上來看,越是有才華的作者,越是文青思想嚴重。
“呵,以前我倒是覺得這個秋水有些才華,可堪一用。沒想到,衛人傑只是一激,他就生氣了,心境修養還是不夠,我看吶,還得多練幾年。”
另一邊的華國作協祕書長林鴻遠,卻是冷笑了一句。
“林祕書,話可不能這麼說。那個衛人傑也是有失文人風骨,本來秋水就沒有違規,誰規定了兒童文學就一定要寫童話。就是這樣的思想一直限制了我們華國文學的發展,秋水倒是打破常規,以誰也想像不到的散文寫作手法,進入了兒童文學領域。而且,我們也正面迴應過秋水並未違規,但衛人傑還拿這個說事,實在是有些……”
陳遷卻是不敢苟同林鴻遠的意見。而且,他卻是知道,林鴻遠是林越的父親,此前林越一個回合就被秋水秒殺,林鴻遠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裏還是暗暗責怪秋水的。不過,身爲此次大賽的管理者,陳遷絕對不會讓林鴻遠因爲個人因素,破壞大賽公平公正原則。
“陳理事,我看你是完全站在了秋水這一邊。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失敗者有很多的理由。”
“林祕書,兩人的文章都還沒有上傳,你怎麼就認爲秋水會輸?”
“陳理會,難道你覺得秋水不寫散文還能拿下比賽?”
“爲什麼就不可以?”
“那我們就看看吧,我倒想看看秋水不寫散文,還能寫出什麼樣的作品。”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吵了幾句,這時,邊上負責統計數據的工作人員卻是說道,“衛人傑已經將作品上傳至後臺。”
“陳遷,看到了吧,連上傳作品的速度都是衛人傑搶先一步。秋水還拿什麼與他比。來來來,各位,大家都來看一看衛人傑最新寫的童話是什麼。”
朝着大家揮了揮手,林鴻遠進入後臺。閱讀衛人傑的最新作品。
“星空王國。”
好名字。
別說其他,光是看名字就創意十足呀。
一邊看,林鴻遠一邊嘖嘖有聲,“果然是此前寫青春文學的,想像力就是不一樣。”
一邊的陳遷也是心裏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