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沒有了。”
帶着笑容,格斯很有興趣的看着黃一凡,“黃一凡先生,我可以向您發誓,這個夢是真的,而且就是我最近做的。雖然只有這麼一小段,好像電影裏一兩個鏡頭一樣,但事實上夢就是這樣。不知道關於這樣的一個夢,黃一凡先生,您要如何解析呢?”
“格斯教授,不得不說,你這個夢確實很有難度。”
看着一直很有興趣看着自己的格斯,黃一凡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我也認爲有難度。做爲一直在研究心理學的我,我也一直搞不清這個夢代表的是什麼意義。當然,在此之前我是將這樣的夢選擇‘性’的放棄,因爲我認爲有很多夢其實是沒有什麼意義,硬要去解析的話,這就不是心理學了。”
格斯這般說法並不是給黃一凡下臺階。相反,如果黃一凡真的這麼隨着格斯的話下了臺階,那麼,他此前所說的夢境心理學將功虧一簣reads;。因爲,如果夢境沒有意義,那麼,他就否定了這個世界沒有偶然,只有必然這樣的話。那麼,夢境代表潛意識更是無從談起。
黃一凡當然知道格斯的用意,搖了搖頭,黃一凡說道,“呵呵,格先教授,雖然這個夢境有些困難,不過,也並不是不能解析。而且,如果這個夢境沒有意義,你可能會忘掉。不是麼,人有的時候一天會做十幾個夢,但很多夢我們忘記了。但爲什麼這一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的夢,格斯教授,你卻還能記得呢?這隻能說明,這個夢一定具有某種意義。”
“哦,我倒是很想聽一聽黃先生的解析。”
格斯不再說話,坐在臺下,做出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當然,對於這樣的一個夢境,其他的學子,包括加州心理學的教授也非常有興趣的傾聽。
他們也很想知道,這麼一個連格斯自己都解析不出來的夢,黃一凡到底要怎麼解析。
而如果解析不出來,那麼,夢境心理學也只不過是提出了一個口號而已。
“格斯教授,我的解析一定會讓你滿意。”
黃一凡倒是不急。
在來這裏之前,黃一凡就做了完全的準備。這不僅是因爲黃一凡腦海裏有着一本來自中國的古典經典周公解夢,更爲難的是,黃一凡還掌握了弗洛伊德解析夢境的方法。
“格斯教授,因爲您的這個夢提供的信息量太少,所以,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格斯點頭說道。
“請問一下,您的叔叔叫什麼名字,現實當中,您的叔叔真的與你感情很好嗎?”
“我的叔叔叫約瑟,不過,相反,現實當中我與叔叔的關係並不好。因爲叔叔很小的時候是一個盜竊犯,我的父親與叔叔關係很不好,這也倒至我與叔叔的關係也不好。而且我小時候認爲叔叔很笨,如果不笨,他就不會去做犯罪的事情了。”
黃一凡點了點頭,“那麼,你說的在夢中你的叔叔長得和原來不一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個變了一個人到底是變成了哪個人?”
“我只知道在夢裏我的叔叔的臉很長,頭髮是黃的。但現實當中我叔叔的臉是圓形的,而且他的頭髮也是不是黃‘色’的。”
格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黃一凡卻是提示道,“變成了另一個模樣的你叔叔,你認識還是不認識,現實當中有沒有這個人。”
“我有些認識,但又有些不認識。現實當中也有可能有這個人,也有可能沒有這個人,說不清楚reads;。”
“你仔細想一想。”
黃一凡繼續提示道,“你只要想一想長臉,黃頭髮就好了。”
說完,黃一凡也看向衆人。突然,黃一凡發出了凱利教授。
凱利教授的臉不就是長臉,頭髮不也很黃嗎?心中一動,黃一凡立即問道。
“是不是和凱利教授這樣的長臉,黃頭髮。”
“凱利教授?”
格斯有一些莫明其妙,隨後看向了凱利教授。
“咦,剴利教授與我夢中的叔叔倒是有一些一樣。”
看着凱利教授比較長的臉型以及黃‘色’的頭髮,格斯驚訝的說道。
“所以……”
這個時候,黃一凡找到了夢境的關鍵點。
看着格斯,黃一凡微笑的準備繼續說下去。
只是,這個時候的格斯似乎也意識到了黃一凡接下來要說的話,格斯教授立即解釋說道,“黃一凡,我雖然不喜歡凱利教授,但這只是個人的不喜歡,並沒有嚴重到念念不忘的地步。我認爲,我夢境當中不可能去詛咒凱利教授就像我叔叔一樣的笨蛋。”
“格斯教授,我可沒有說你認爲凱利教授就是和你叔叔一樣的笨蛋。但是,我不說你都已經說了。那麼,想必格斯教授你有這種傾象。當然,我也並不是說明這一點。你所說的你不可能對凱利教授念念不忘,甚至在夢境中也詛咒他這樣的話,我也認可。但是,如果現實當中你與凱利教授發生了一點什麼呢。比如,比較有衝突的矛盾。”
“沒有。”
格斯教授否認說道,“雖然有矛盾,但心理學都這樣,如果要有矛盾,我與所有研究心理學的朋友都可能有矛盾。因爲,我們都會爲各自的關點爭論不休。當然,也包括你的夢境心理學。事實上,我並不是對你以及其他的朋友有什麼意見,我只是爲了心理學而已。”
只是,就在這時,一邊的凱利教授卻是說道:“呵呵,格斯,你是不是忘了,我與你最近都被提名成爲加州大學心理學教授。而上頭回應,榮升教授的只有一位。不是你,就是我。”
一邊說,剴利教授一邊瞪着格斯,“格斯,謝謝你能將我當成你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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