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迷人病[娛樂圈] >252.第 252 章
    時守桐的粉絲對守熒戀的破碎大多還是抱着惋惜的態度,因爲時守桐的粉絲裏除了佔大多數的作品粉以外, 還有一部分由cp粉轉換過來的大量個人粉, 但除此之外, 時守桐的極端女友粉也不在少數, 她們在“守熒戀有望複合”、“新銳天王不忘舊情,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新聞刺激下,一窩蜂地跑到薄熒的後援會和個人微博下同薛洋安的粉絲組成臨時反薄聯盟,對薄熒展開大肆的攻擊,其中就包括了薄熒在和時守桐分手前和程遐共同出現在地震受災現場,以及挽着程遐的手一同走紅毯的照片, 污衊薄熒是一個水性楊花、貪慕虛榮的女人, 薄熒和時守桐的分手,也是因爲她的不忠導致。

    時守桐這些極端的粉絲在打了雞血一般四處傳播薄熒的“不忠論”時,完全沒有想過時守桐會不會感謝地收下這一頂橫空飛來的綠帽, 在二十分鐘後,她們心心念唸的正主做出了迴應, 那個已經斷更許久的微博前所未有地發佈了一條超過十個字的文字微博:

    “我不需要任何人爲我伸張正義,因爲我沒有冤屈要伸, 我希望某些自諡我粉絲的人能夠好自爲之,不要將幻想和現實混淆,我是歌手,不是偶像, 沒有義務來滿足你們自以爲是的妄想。”

    時守桐的微博一發, 在天亮後引發軒然大波, 雖然許多人覺得他說得對,但也有不在少數的人認爲他對支持他的粉絲太過冷血、感到心有慼慼。而那些熱衷抹黑薄熒的女友粉們,大部分抹着眼淚以遇到渣男但我還是好愛他的心情刪去了曾經的攻擊性留言和轉發,還有一小部分,因此惱羞成怒脫粉,成爲活躍的黑粉之一。

    更多的路人則是在思考,時守桐話裏的“沒有冤屈可伸”是個什麼意思。

    在各式各樣的猜測飛揚了兩天後,薄熒和時守桐的流言才漸漸沉澱下來,娛樂圈裏永遠不缺新鮮的八卦,各大社交媒體上的八卦熱點今天還是美國總統將四國總統合影剪切爲三國總統合影發上推特,明天就成了董行瑤在片場和投資商之一、逸博影業的總經理秦焱拉拉扯扯,掌摑同劇女二號。

    在人們都快淡忘那個因殺人嫌疑而被刑拘的貨車司機時,在知乎一個名爲“怎麼看薄熒的車禍視頻是意外還是謀殺”問題下的匿名回答悄悄走紅於網絡,匿名者聲稱“看你們討論得挺熱烈,內部人員來插個嘴,張超是蓄意謀殺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沒有任何疑問,但你們以爲這就結束了嗎錯,現在上京市公安局正鬧得人仰馬翻,因爲張超就在半小時前突然全盤翻供他否認了自己之前的所有證詞,並指控一個背景大到連你們叫大大的那個人都不敢輕易發難的人爲僱他殺人的僱主我有種預感,大戲即將開始。”

    半小時不到,這條回答就從知乎上神祕地消失了,網絡上相關的討論也遭到了大規模的刪帖刪號,雖然源頭不在,討論也遭到了打壓,但網絡背後某個勢力暴力刪帖、黑號的行爲反而刺激了人們的逆反心理,側面加強了匿名樓主的發言可信度,使私下裏討論和傳播截圖的人數反而爆發式地增加了。

    在網上議論紛紛的時候,已經人滿爲患的僰家又迎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客人。

    和神情低沉的郭恪不同,僰安秋雖然面露疲色,但眼底卻藏着一抹喜色,一個平常在家養尊處優如同老佛爺,連伸長手臂從餐桌上拿胡椒瓶都要郭恪代勞的人,今天偏偏積極地主持大局,不僅對客人們殷勤地噓寒問暖,甚至在門鈴聲再次響起的第一時間,就趕在郭恪起身之前快步走了過去。

    隔着一堵玄關的牆壁,郭恪就聽見了僰安秋難掩欣喜的聲音:“鄭老,您怎麼大駕光臨了快請進快請進”

    郭恪走進玄關,看見的就是滿臉笑容的僰安秋熱情邀請一老人一女人再加一青年進屋的畫面,老人是曾經的中\央\軍\事\委\員\會副主席鄭長齡,曾在當年的抗日戰爭中領導過多個重要戰役,女人則是老人的將門虎女,如今的中\央\軍\委\政\治\工\作\部\主任鄭晴,剩下那名精瘦結實的青年,則是跟着鄭老姓鄭,目前正在上京軍區歷練的獨孫鄭風,從前總是穿着寬大的嘻哈服飾,吊兒郎當地到處惹禍、沉迷網絡遊戲的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長成了身姿筆挺、正氣凜然的青年。

    郭恪看着奴顏媚骨的僰安秋,嘴角諷刺地提了提,他做不出僰安秋那樣露骨的討好,他也不屑做,在政壇摸爬滾打、被僰鯤澤耳提面命這麼多年的他,早就知道在這個特殊的行業裏,比起放低身段的討好,更多人看重的是百折不屈的傲骨,因爲這在很多時候意味着忠誠,而僰安秋從商久了,把商人那套奸猾學了個十成,已經忘記一個政客最基本的素養,註定會被這個圈子裏的人排斥。

    僰家已經沒落了,他無比清楚這一點,他應該爲僰安秋再無餘力來制衡他而開心,但是想起樓上臥病在牀、如同親生父親一般撫養教育他長大的老師,郭恪又替他感到一陣濃濃的悲哀。

    被女兒和孫子攙扶着的鄭長齡看見郭恪後,立馬無視了笑容滿面的僰安秋,對郭恪大聲說道:“你老師在哪兒快帶我去見他”

    被無視了的僰安秋臉色肉眼可見地扭曲了一瞬,也僅僅是一瞬,隨後,他的臉上就掛起了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鄭老,我父親還在樓上接受醫生檢查呢,我帶您到客廳去,最多十分鐘,我父親就結束檢查了,他要是知道您來看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僰安秋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點燃了鄭長齡的怒火:

    “高興再高興能高興到哪兒去”他對僰安秋怒目而視,氣勢洶洶,就差沒把手指頭給戳到僰安秋鼻子上:“別人不知道你父親怎麼中風的,難道我還不知道嗎要是沒有你,我大哥能落到今天這田地嗎”

    “鄭老”僰安秋現在連假笑都掛不住了:“客廳裏還有別人呢這些事,我們私底下再來說吧。”

    雖說郭恪看不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僰安秋,但他和僰家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就算心裏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場面,他也不能真的放任鄭長齡將從前的那些舊事大張旗鼓地鬧騰出來。

    “鄭老,您親自來找老師,是有什麼急事嗎”郭恪問道。

    “還不是怕你老師壓不住這個報應兒子,我拄着柺杖也要來給他壓陣”鄭長齡怒聲說。

    “鄭老您這次真的冤枉我了,這次真不是我的錯您問問郭恪”僰安秋猛地轉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郭恪:“你說說,我最近是不是很安分”

    “鄭老,最近一年安秋的確很刻苦努力,常常把工作帶回家加班,您也看到了,”郭恪笑道:“亞投最近的成績很是喜人,其中安秋的數個決策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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