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妍背脊竄過電流,若不是靳年扣着她,她可能丟臉地癱在地上了。
靳湛妍青澀而熱情,幾乎讓他把持不住。
兩具年輕身子拼命地摩擦在一起,密不透風。
靳湛妍手中也下了力氣,竟然生生將自己白色的紗裙扯開,白紗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鏤空包裹着妙曼的軀體,奶白色的皮膚因爲害羞泛着淡淡的粉色。
蕾絲邊勾勒着靳湛妍玲瓏,一種欲蓋彌彰的美感。
靳年再難以壓制住藥性,將靳湛妍一把抱起,轉身上樓,走進房間。
膨一聲關上房門,忍無可忍,反身把靳湛妍壓在門上,一手扣着的腦門,一手扣着她的腰,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脣。野獸般的撕咬,驚嚇到了靳湛妍,卻也強壓住害怕,生澀的迴應着。
衣服隨着體溫的升高逐漸的脫落,散落一地。
靳湛妍臉色緋紅,小手應緊張而輕輕拽緊,身上早已經無半點衣料,被潔白的牀單映襯着瑩白的肌膚,越發顯得嬌俏,髮絲稍稍凌亂,卻又帶着難以述說的動人。
靳年低頭看着她,湊到她耳邊,輕笑着,低低的說道:“害怕了”
靳湛妍眼睫微微顫着,覺的身邊滿是靳年的氣息。她現在什麼也不曉得,只能感覺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別怕,別怕呵。”靳年喃喃低語。他也是緊張的,小人兒是自己寵了這麼多年,呵護了這麼多年的小娃娃。又如何能不緊張小心對待呢
低頭再次壓向靳湛妍,將脣覆在她的眼瞼,眼睛。細碎的吻在白皙的肌膚上,小心翼翼的模樣。
靳湛妍難耐的推拒,口中發出些細細碎碎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很快就被壓了下去,小手兒緊揪着了被子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氣息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事後,靳湛妍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戴好。
走下樓去,無力的躺坐在沙發上。
望見那未喝完的紅酒,忍不住喝了起來,以後舅舅不在身邊,怕是再也無法放任自己喝了吧。
靳湛妍滿臉難掩的落寞。看着時鐘滴答滴答地走着,已經到了自己該離開的時間了。
小手握住門把,忍不住回頭看向樓上。
小舅舅,沒了你,我的世界只剩下孤獨。
靳年醒來時腦袋一陣一陣的疼,將手覆在眼睛上,遮擋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的刺眼的陽光。
突然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他擡手摸了摸身側,小人兒早已經沒了身影。
這該是害羞躲起來了吧。
靳年不由的想起來靳湛妍在八歲時貪玩,禁不住比她大三歲的堂兄靳流溫的慫恿,不跟大人打過招呼,便獨自兩人買車票前往大山嶺裏爬山,美曰其命是在探險,兩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曾準備,毫無意外的在那茂密的森林裏迷了路。
如若不是遇見下山的警務人員,怕是要在山上待一段時間了。
靳年風塵樸樸的趕去接他們時,冷俊的臉上面無表情,走近時卻能感受到一股寒風。
靳湛妍瞧見,忍不住害怕的退了半步,卻發現小舅舅的臉色更黑了,再也不敢退後。
“小舅舅,我知錯了。”靳湛妍喏喏的上前,輕輕微晃着靳年的大手。
靳年凌厲的視線掃過靳流溫,不曾理會靳湛妍。
明明自己本就是一個小大人,卻早已具備上位者的氣勢。
靳流溫可怕這位舅舅了,平日裏半步都不敢接近他,偏偏又喜歡同面容精緻,美麗的不像話的靳湛妍玩,以往倒是相安無事,哪知這次就翻了車,觸犯了逆鱗。
“流溫,你也不小了吧,也該去部隊鍛鍊鍛鍊了。什麼時候能在那打破一項我留在那的記錄,什麼時候再回來。”
靳年牽着靳湛妍回頭往車裏走,他的聲音冷冷的,彷彿寒冬的飛雪。
徒留一個焉然已經傻掉了的靳流溫。
何人不知靳家靳司令的小兒子,三歲識槍,五歲就已達到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地步。十二歲進入部隊,十四歲便從部隊裏畢業,留下的是令人難以企及的記錄與殊榮。
靳流溫都快要哭出來了,心想小舅這是要讓自己老死在部隊的節奏我的天
靳湛妍回頭瞧見堂哥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靳年輕輕的斂下眼睫,看着那還在偷笑的靳湛妍,“恩”輕聲警告道。
靳湛妍瞬間秒變乖巧臉。一副我很乖,我有錯,我什麼都沒做,剛剛都是一場夢的樣子。目不斜視,緊牽着靳年的大手,向車裏走去。
車上,司機小李問道:“小少爺,我們是回老宅嗎”
靳年瞥了一眼從一上車就害怕的坐在後座另一頭的靳湛妍,不似以往的緊黏着自己。
“回別墅。”靳年收回眼神,淡淡的道。
靳湛妍從上車開始心裏就在打鼓了。照理說小舅舅懲罰的堂哥那麼狠,應該怒氣消了吧自己應該可以平安無事了吧
雖然這麼自我安慰着,還是忍不住一點一點的挪離靳年。
殊不知正是這舉動導致了靳年懲戒自己的想法,偷跑出去玩一趟居然還學會遠離我了很好靳年的怒氣到底是沒辦法壓制下來。
靳湛妍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完全不知曉早已惹怒了身邊的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