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四低下頭,他老臉扛不住,丟人啊
辛艾時不時語出驚人,總能將他的底線一再刷新。
三觀這個東西,於辛艾而言,早就不存在了。
可是簡澤川卻是對此彷彿早已習慣,脣角淺淡的笑難得有了幾分溫度:“你就那麼想”
辛艾眼皮打架,身上彷彿有熊熊大火,簡澤川的衣服緊緊裹着她,她扭動掙扎,想解放雙手,都不行,喉嚨裏溢出難耐的嚶嚀,委屈的皺皺鼻子:“嗯特別,特別想”
簡四豎着耳朵想聽他家高冷的三爺會說啥,可是沒有,什麼都沒聽到。
但是,他眼瞅着,簡澤川的長腿邁出的步子大了,也快了。
車已經停在門口,簡四快走兩步,打開車門,伸手幫簡澤川擋着,等他上車後,趕緊關上車門,不敢浪費時間。
他心中嘆息:哎,今晚,搞不好,辛艾就要如願以償了。
這個女人,死纏爛打,還真有結果了。
忽然有點同情三爺,被這小妖精纏上,以後估計沒什麼安生日子了。
車子緩緩開動,調頭駛入黑色中。
雲巔會所對面的停着的黑色卡宴,車廂內煙味兒刺鼻。
陸錦城指間夾着半根燃燒着的香菸,旁邊的菸灰缸裏已經滿是菸頭。
車內黑暗,只有菸頭明滅的火星在閃爍。
陸錦城的臉完全陷入在黑暗裏,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他發出一聲嘲笑。
他親手送辛艾進去,拿着他的會員卡,然後親眼看着簡澤川抱着她出來。
他知道,大約她是成功了。
可他他
陸錦城狠狠抽了一口,晦澀刺激的菸草味兒瞬間吸進喉嚨裏,嗆的他咳嗽起來
他承認他對辛艾有好感,他覺得那是個難得的很有意思的姑娘,他想追她。
可是,若說愛,那還差的遠至少他不會說,這就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可以跟她過一生。
可是,方纔當他親眼目睹辛艾被簡澤川從雲巔抱出來乘車而去的時候,他覺得胸口悶的他覺得每一次呼吸都彷彿有粗糙的沙粒磨過心臟,那種鈍疼,無法言語。
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麼難受,遠比在萬都酒店的時候,送她去見簡澤川的時候,要難受數倍。
咳嗽聲漸停,陸錦城摸到手機,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打在他臉上,他的表情冷凝。
他翻出一個號碼撥過去。
“喂,幫我查個人,照片我和名字我一會發給你,我想知道她最近,遇到什麼事了”
“明天就要,價格,你隨便。”
後座,辛艾已經沒啥理智了,要不是簡澤川抱着她,她估計已經撲了他,直接辦事了。
辛艾滿臉通紅,打個雞蛋上去,估計都能熟,她腳上的鞋已經踢掉。
白嫩的腳丫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蹬着,嘴裏咕噥着:“衣服脫脫了”
簡澤川沒有比她好多少,就算是個聖人,也扛不住這樣磨人想小妖精。
以往,若有人給他下藥,哪裏還能見到明天太陽。
今天他真是連基本的原則都沒有了,他知道辛艾圖謀不軌,知道她是有目的的接近,可那又怎樣
他既然同意她接近,就能讓她翻不起浪花來
懷裏的小妖精又扭動起來,簡澤川喉結動了兩下,用力按住她:“忍忍。”
“忍不了熱呀”辛艾閉着眼,難受的快哭出來了。
簡四恨不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那靡靡之音真的連他這個鐵打的漢子都快扛不住了,也怪不得三爺會破例。
就這情況,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簡四腳下油門踩的兇,恨不得立刻就開到目的地。
到了地方,簡四一腳踩住剎車,他都不敢回身,“三爺到了。”
辛艾身上的藥效一波一波的發作,她在路上被折磨的已經脫力,加上醉酒,此刻無力的昏迷在簡澤川懷裏,臉頰紅的驚人,渾身上下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看起來情況不妙。
簡澤川忽然問:“她是怎麼進的雲巔。”
簡四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是是用了陸錦城的會員卡”
果然此話一出,簡澤川身上的氣息陡然變了。
6月份的晚上氣溫不低,可簡四還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冷氣自車內流出,他聽見簡澤川似笑非的聲音:“呵,陸錦城”
那聲音瞬間涼透簡四的身體。
簡澤川捏住辛艾的臉,“你在雲巔說換人是嗎“
辛艾閉着眼,滿臉痛苦,口中無意識的哼哼:“嗯換“
簡澤川沒動,眯起眼睛盯着辛艾被藥物折磨的痛苦難受卻透着撩人媚色的臉,忽然低頭狠狠在她紅豔的脣上咬了一口。
辛艾疼的身體本能的掙扎,簡澤川只咬了一口便鬆開了,拇指按在被他咬出一個深壓印的脣上,聲音陰冷:“早跟你說過,別來招惹我,現在要換晚了“
簡四哆嗦一下
就說嘛,三爺要是沒那個意思,怎麼可能會容忍辛艾這樣膽大妄爲的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到底還是將辛艾這個小妖精給收了。
目送簡澤川抱着昏迷不醒的辛艾進去,簡四鬆口氣。
擡頭看看天上,今兒晚上月朗星稀,明天是個好天氣,估計這一宿得折騰不輕,明天興許他還能多睡會兒。
簡澤川將辛艾隨手丟到牀上,她彈了兩下,嚶嚀一聲似要醒來。
若非因爲酒精讓辛艾昏沉,單單是那藥效,估計在路上,辛艾就真的將簡澤川給撲了。
房間內開了一盞燈,簡澤川站在牀邊沒動,襯衣皺巴巴的,上面還有辛艾的汗水,他最難忍受的就是髒污,可他這次竟然忍了一路,抱着一個不老實幾乎磨到了他引以爲傲自制力的火球。
要不是因爲他必須要先清洗身上,他這會兒已經將辛艾給辦了。
簡澤川擡起手一顆顆解開鈕釦,他的眼睛始終盯着牀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