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艾覺得好丟人,這太折磨人了,你他媽倒是動一下成嗎
簡澤川眯起眼睛道:“哦,我差點還忘了,有個性取向爲女的女導演,給你送了驅蚊器,晚上還去過一次你的房間,呆了一個小時纔出來,我沒說錯吧”
辛艾做的樁樁件件,簡澤川每一件都能說出來,甚至連時間地點人名他都知道。
說出這些,簡澤川不得不承認,這些天在明都他真是自欺欺人。
他以爲自己沒了辛艾,依然還是以前那個自己,他可以收放自如,可實際上,哼
越是這樣,他心裏對辛艾就越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惱火,甚至有些恨。
辛艾震驚的看着簡澤川,他他竟然什麼都知道,連她自己都不太記得的,他也知道
辛艾身子動了一下,想往後躲,可換來的是簡澤川突然發狠的征伐。
末了,她哭着道:“嗚這這都不怪我的,我又沒那個心思,我取向可是很正常的,我只喜歡三爺這樣的,可他們他們看上我的臉了,我有什麼辦法你,你你總說我,你自己也不是嗎你自己身邊一天到晚,圍着那麼多小妖精,你還說我”
那個女導演是另外一個劇組的,來找鄭導演的時候剛好碰到辛艾,拉着她去拍了一個路人甲,然後便偶爾來找她。
要不是簡澤川說,辛艾還真不知道那個女導演性取向是女。
現在想想,那個女導演有時候愛勾着她肩膀,有時候會摟一下腰,辛艾忍不住哆嗦一下。
簡澤川掐住辛艾的腰,怒道:“我可沒跟他們交換微信,也沒放人進我的房間。”
有時候真想,乾脆將她藏在家裏,一輩子都不讓她出來,永遠都讓她待在他的眼皮底下,讓她可這勁兒的造,永遠都別想翻出他的手掌心。
疾風驟雨之後,辛艾這朵嬌花被風雨吹打的蔫了,她動動眼皮子,啞着嗓子問:“簡澤川,你還說你不是喫醋,你看你現在這樣,分明就是個泡進醋缸裏的男人”
辛艾哼唧兩聲,她心裏有點得意,簡澤川對她做的事每一件都瞭如指掌,雖然被人監視感覺不好,可是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簡澤川這個男人他對她是有點什麼心思的。
簡澤川臉色陰沉,臉上不帶絲毫感情,冷眼瞧着辛艾:“看來你精力不錯,那我也就放心了。”
事後,辛艾後悔,她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讓你特麼嘴賤。
爲什麼每次都要去說這些招惹這個王八蛋的話,找死啊。
半晌之後,同牀的男人,終於閉上了眼,可辛艾卻絲毫沒有想睡的意思。
她累的手指頭都沒力氣動,可是偏偏就睡不着,閉上眼就是安欣婭死在她面前那一幕。
就像趙天德死的那個晚上又一次重演,兩人的臉在辛艾腦海中來回變換,最後重合在一起。
辛艾睜開眼皮,看一眼簡澤川,瞧見他胸口被她咬的牙印,抓出來的痕跡,忍不住紅了紅臉,自己這戰鬥力也還行啊。
覺。
早晨五點,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泛白。
辛艾扶着腰爬起來離開,以前都是她醒了,身邊簡澤川早走了,今天哼,老孃不陪你了。
今天怕是還要繼續拍攝,她在沒離開劇組之前,該做的事兒,要做完。
辛艾心裏還在想一件事,殺死安欣婭的人一定就在劇組,而且是昨天佈置了現場的那些人裏。
辛艾,想把那人給找出來。
如今,簡澤川在她的安全有了些保障,辛艾不想那麼快就走。
辛艾咬着牙,硬撐着回到酒店,在電梯處碰到急匆匆往外跑的徐嵐橋的助理,兩人打了招呼。
辛艾好奇問了一句:“你這麼着急是有什麼急事嗎”
助理匆匆說道:“嵐橋姐得知安欣婭去世後,一直很傷心,這不本來身體就不好,昨晚上一下子哎,嵐橋姐就是太善良了,她犯病之前還說,讓人跟安欣婭家裏聯繫一下,想偷偷捐點錢。”
辛艾點頭:“徐小姐的確是個好人、”
家世好,難得還有一顆溫暖的心。
這樣的人,讓人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生活,就是這樣偏愛一個人的時候,會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
“我得趕緊去給嵐橋姐送東西,我先走了”
兩人道別之後,辛艾上樓回了自己房間,躺下後,她連脫鞋的力氣都沒了,兩秒不到閉上眼就睡着了。
天亮,簡澤川醒來,眼睛沒睜開手向一旁摸去,結果,空的
簡澤川睜開眼,看到旁邊哪裏還有人影。
她躺過的地方已經涼透,可見走了挺長時間了。
簡澤川嗤笑一聲,還敢偷跑。
簡澤川緩緩坐起來,眼底幽暗,面無表情,看不清喜怒,他脣角揚起,“跑來做幾天苦力,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體力見長,不錯。”
看來,下次更不用再手下留情了。
簡澤川起身,讓外頭守着的人進來。
“走多久了 ”
“辛小姐走了有,有倆小時了”
簡澤川擡起眼皮,看他們一眼:“我讓你們在外頭看着,不是讓你們當空氣。”
“辛小姐說說是您讓她走的,我們,不敢攔”
這些人不是簡四,沒跟辛艾打過交道,要是簡四在,多少還能將辛艾留一時半會兒的,可他們面對那麼一個無賴,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出手,只能眼睜睜看着人走,沒一點辦法。
簡澤川捏捏眉心,他還不如讓簡四過來呢。
那二人,小心翼翼道:“三爺,我們我們在後頭跟着,看着辛小姐進了酒店纔回來的,您不用擔心。”
簡澤川微笑:“你是在說,你們還有點腦子是嗎”
二人立刻搖頭,閉嘴再不敢說。
難道不是三爺擔心辛小姐出事
簡澤川身上的氣壓低的讓人有點發憷,太嚇人了。